我刚要开口,口腔便被突然探入的指节贯穿。
长指搓弄着粉舌,在柔嫩的口腔中攻城略地。
与此同时,另一只手挑逗着草莓尖尖,轻拢慢捻,乐此不疲。
强烈的刺激与耻感顺着脊骨漫延到全身。
即便我咬紧齿关,呻吟声还是关押不住得哼唧出来。
涎水湿哒哒地淌出唇角,顺着脖颈流向腻白的雪峰。
敲门声又持续了一会,直到另一个室友说了句“我看到郁氤和另一个人的鞋子。”
敲门声才彻底停止,变为低声讨论的八卦。
房屋极不隔音,即便她们压低了声音,但仔细一点,仍能将两人的声音听个大概,内容更是让我面红耳赤,恨不得挖个地道直接遁逃。
“原来氤氤喜欢暴力sex,还有fingerplay?”
沈修慈收回手指,湿漉漉的指节抚摸着我红透的耳廓,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我颈间。
我羞恼欲死,不停摇头,“没有,你别听她们瞎说,我没……啊……”
我话还没说完,便被一阵激痛刺得惊呼出声,却又因为害怕被人听到,死死忍住。
胸前红艳被人狠狠咬住,缓缓啃磨。痛意混着爽感争相攀援,不住积累,直至冲到一个极值,狠狠顶了上去。
从未体会过的强烈感觉激得我后腰猛地弓起,热流如冲破堤坝的山洪,呼啸而出,源源不止。
身体不受控制地轻微痉挛,原本束得齐整的头发彻底散开,我双眼迷离,宛若搁浅的鱼般喘个不停。
沈修慈收回手,冷白的指节上沾满液体。
五指分离,粘液扯开一道水线,寸寸淋到我挺立得近乎发痛的殷红上。
“氤氤,怎么这么敏感。”
男人声音低沉,盯着我身体的目光,同他处理公务时一样认真。
与狼狈的我不同,直到此刻,沈修慈仍然衣冠楚楚。
除却略显粗重的呼吸声外,他与寻常高洁神圣的模样没有任何差别,丝毫看不出他方才对我做了多过分的事。
好一个善于伪装的衣冠禽兽!
他越淡然自若,我心底的怒与恨烧得便越旺。
我湿漉漉的眸子冷了冷,薄怒道,“放开我!”
但语气并没有什么杀伤力。
沈修慈敏锐地察觉到了我的情绪,他慢条斯理地擦干手,挑眉扫我一眼,“你在气什么?”
我咬紧唇瓣,忍下眼泪,“沈总这么欺负我,还问我在气什么!”
沈修慈目光顿了顿,“你不是说喜欢我吗?”
“喜欢你也不代表你可以对我做这种事!”我气得快哭了。
沈修慈目光凝向我,唇角抿了抿,似乎有话要说,最终却还是选择沉默。
绑在床头的领带被他解开,血液早已染满绷带,沈修慈眸里闪过转瞬即逝的心疼,拿出医疗箱,耐心地替我换药。
我早已没有力气挣扎,只能气鼓鼓地瞪着他。
诡异的静谧不断发酵,直到上完了药,沈修慈才打破沉默,
“刚才是我失控了。”
我捕捉到这句话隐含的歉意,微微一怔。
以我对沈修慈的了解,这可是个高傲得绝不会向任何人低头的主儿,居然会认错?
直到沈修慈离开,我一直都以为是我听错了。
电话打断了我的思绪,我一接,护工急切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郁小姐,阿姨病危了!”
第9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