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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宝物通通收入囊中
  “哎呀,喜君,我方才去请郎中,谁知道京城里的好郎中那么贵!府里的银子用的差不多,得再取些才行。”
  柳萋萋勾着唇角,她惦记着姜喜宝娘亲的那副头面已经很长时间了。
  这几年,她把那蠢女人的嫁妆拿走得七七八八,唯独这套头面,俩女儿守着如宝贝般不肯放手!
  她心里痒痒多时,手刚要碰到,却听见背后传来奶呼呼的嗓音:“那是娘亲留给我的东西,她说,如果有心怀歹意的人想偷走,会教训她哦!”
  柳萋萋的手下意识的缩回来,回头瞪着面色红润、如神女庙里供奉着的雕塑般可爱的女娃,语气尖酸刻薄的说:“青天白日的,从哪里学会的说这些胡话!真是个贱种胚子,快滚远点!”
  这倒霉的东西!
  要是那蠢女人在天有灵,还轮得到她做青衣侯府的正室夫人?
  要不是那个蠢女人抢占先机,她早就当上了这青衣侯府的正室夫人,哪里还有这两个蠢孩子叫嚣的份儿。
  柳萋萋得意地抬手去碰头面,没有看到姜喜宝把两只手藏在背后,轻轻地捻着法决。
  “啊!好痛!”
  金光乍现,柳萋萋的手指在碰到金丝的瞬间,被刺出血,她四肢百骸都痛得蜷缩,忍不住尖叫。
  细微的伤口在此刻却血流如注,没有半点要停下的意思。
  柳萋萋痛得难忍,用手捂着指腹,看着很快就被血水浸透的手帕,吓得唇色惨白,慌乱地倒退几步。
  姜喜宝歪着脑袋,笑眯眯地说:“我说过,会遭报应哦!”
  “而且,姨姨的印堂发黑,不仅有血光之灾,好像还会被抄家流放呢!”
  柳萋萋听到她这般说,气不过的抬手想要扇她的巴掌,可力道却凭空被阻,下一秒,空气里像是有无形的大手把她掀翻!
  她衣衫凌乱的跌倒在地上,如看怪物般的看着姜喜宝。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见鬼了?姜喜宝明明还是从前那副奶呼呼,傻到容易哄骗的模样。
  可她的眼神却变了……竟是让人有些害怕。
  “姨姨头顶的金簪,好像也是娘亲的,得还给我哦!否则夺走旁人的气运,会遭到反噬的!我是在帮你呢!”
  姜喜宝嘴里说着甜甜的话,动作却凌厉,迈着小步子径直走到她的面前,直接拔掉金簪连带着扯断几根头发。
  柳萋萋痛得大呼:“贱蹄子,装神弄鬼,看我不打死你这个小杂种!今日倒是反了天,到底是谁教你的!”
  她气得要抓住姜喜宝胖藕般的胳膊,咬牙切齿。
  姜喜君见状急忙跑过来,张开瘦弱的胳膊挡在姜喜宝的面前,紧紧的护着她。
  “小贱人,也有你的份儿!让开!”
  “否则明日便把你卖到隔壁那屠户家里,给他做小妾,还能换几块银锭子!”
  柳萋萋拽着姜喜君的胳膊,没想到她病了多日还能有如此的力气,正打算喊人来帮忙时,却听见门外就传来管家匆忙跑来呼喊的声音。
  “夫人!夫人不好了!门外来了一群侍卫,说是奉圣上的旨意,要抄家呀!仆从们都在外面拦着呢,您快去看看呀!”
  又准了!柳萋萋略显惊恐的回头看着躲在姜喜君背后弯起眼睛的姜喜宝。
  陡然间遍体生寒,下意识的环顾着偏屋的各个角落,倒退两步。
  难不成,真是那女人搞的鬼?
  素日做贼心虚的柳萋萋下意识的瞥着周围,不敢耽搁的跑向前院。
  姜喜君松了口气,目睹一切,她已经对姜喜宝所说遇到神仙的事情已经深信不疑。
  “喜宝,你在这儿等等,莫要乱走!”
  姜喜君急忙去收拾些贴身衣物。
  她没有注意到,姜喜宝已经摇晃着胖嘟嘟的身体,向着青衣侯府的库房走去!
  她是锦鲤,可受不得委屈!
  既然要跟着渣爹上路,库房里属于原身娘亲的东西都要通通带走,半点都不给他留!
  “东西倒是蛮多的!”
  青衣侯府乱作一团,姜喜宝循着原身的记忆,绕开后院的假山,钻进库房。
  放眼望去,皆是琳琅满目的古董字画、成箱堆放着的金元宝、金锭和银条,姜喜宝踩着板凳掀开箱盖,差点被金光闪瞎眼睛。
  她挥挥衣袖,通通收进空间,嘴边的笑容越来越大。
  都说貔貅只进不出,更有三足金蝉喜欢吞噬宝物,凡人都不知道,其实她这枚锦鲤才是神仙们想要躲着的冤家!
  但凡是她看到的,绝对不会空手而归!
  而且,这些宝贝本就是她娘亲的,被青衣侯夫妇霸占了而已。
  姜喜宝慢吞吞的扶着板凳爬下来,留着身后空空的几个箱子继续向前走。
  柳萋萋抢走的原身娘亲的嫁妆尽数在此,镶嵌着红宝石的头面,成色皆是不错的南湖珍珠,江南织造的锦缎,金丝掐制的簪钗……
  作为江南富户的独女,她的嫁妆放眼京城都是找不到几家能出得起,可姜成浩却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姜成浩靠着原身娘亲的银两在京城打点买官,一路靠着塞银两打点买来的侯爵身份。
  他自以为在朝堂有着几分地位,便大肆敛财,甚至买官卖官,跟后宫勾连,桩桩件件都在皇帝的底线上反复踩踏。
  如今东窗事发,仅仅是抄家流放,没有砍头,是因为皇后娘娘诞下的嫡子染病,皇帝为他积福,京城之内没有斩刑罢了。
  青衣侯府乱做一团,姜喜宝则避开的人群独自钻进了库房里,放眼望去,琳琅满目,各色宝物玩器散发出的金光险些没把她的眼睛闪瞎。
  她挥一挥衣袖,通通照收不误。
  都说貔貅只进不出,她这枚锦鲤才是连神仙们想要躲着的冤家,凡夫俗子更是望其项背。
  只要她看上的,就没有空手而归的道理。
  姜喜宝慢吞吞的扶着板凳爬下来,再往库房深处探了几步,原生娘亲的嫁妆尽数在此,宝石珍珠锦缎,华贵无比。
  江南富户独女的排面,姜成浩倒是心安理得地挥霍,这些年买官卖官,大肆敛财,勾连后宫,桩桩件件都是杀头的罪过。
  如今东窗事发,皇帝为嫡皇子积福只是流放,已经是便宜了这自私凉薄的庸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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