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本王为了叫你被你挑起火来了,你当然要灭火呀。”上官赫理所当然地说着,现在天色还早嘛,完全可以来一次的。
糟!苏曼赶紧推了推人,“我要如厕呢。”
上官赫动作一顿,“忍住。”
“忍不住呀。”苏曼用力挣扎了起来,一边悲催地喊道。
上官赫默了默,咬咬牙,发泄似的狠狠地咬在苏曼的肩膀上。
“啊。”苏曼吃痛,更用力挣扎了起来,身体扭动得厉害。
上官赫眼神暗了暗,沉声道:“别动,再动后果自负。”嘶哑的声音里是满满的欲念,苏曼僵住了。
上官赫也不再动作,只是抱紧怀里的身躯,埋头在女人的颈窝处,努力地平息着体内奔腾的热血。
良久,上官赫才放开了苏曼,苏曼得了自由,就赶紧跑去净房,喊人打水过来,她的身上黏黏糊糊的,肯定是昨晚自己晕了过去后,上官赫并没有帮自己清理干净,要不然是不会如此的黏糊的,一想到自己是黏糊了一整晚上,恨不得马上把自己泡进水里。
书墨等人办事还是很有效率,不一会儿,水就送到了,水里放满了花瓣,苏曼试了试水温,就跨了进去,舒服地靠坐在浴桶里,头垫着浴桶边缘特意凹出的一块软木上,书墨舀水帮自己洗头,书琴帮着擦身,苏曼就舒服的享受着,一手还惬意地拿起旁边的点心吃了起来。这生活真是奢华,就算是以前的自己,也没有享受过,幸好自己穿到了贵女身上,要是平民百姓,现在肯定苦哈哈地在干活,那里这么的舒服。
正洗着,门帘一掀,李嬷嬷进来了,她俯头苏曼的耳边,悄悄地问:“郡主,那喜帕怎么办?虽然王爷等人是知道的,但是那事是隐瞒了下来的,如果喜帕上没有落红的话,奴婢怕郡主会被那些无知的人编排呢。”
经提醒,苏曼才想起了新婚之夜的落红事情,不过这也不能怪她,毕竟她早就和上官赫滚了好几次床单了,那里还有落红这事,这不她不就忘了咯,可是在这个时代,新婚之夜没有落红可是很严重的,之前就说过这个时代对女子的贞洁很是看重,没有落红就是不贞的象征,这样的女子可不仅仅是被休弃回家那么简单,青灯古佛都是娘家人强势回护的结果,如果男女两家都不想落面子的话,那么新娘子就会被病死,要是男方强势狠毒的话,那新娘子连死都是奢望,最后肯定会名声被毁,生不如死。
不过苏曼这情况就有点特殊,两人结婚前本来就已经偷吃了禁果,而且这事还在男方的父母那过了明面,所以皇上和皇后肯定是不会关注这个的,可是苏曼的老公是堂堂的瑞王爷呀,明面上背地里都不知道多少人关注着这瑞王府,所以一不小心处理得不好的话,就会传出一些不好的风声。
苏曼想了想,这事上官赫知道,那自己肯定不能私下就解决掉,于是她也就不在意地说:“好了,我知道了,这事我们不应该私下解决,等下我和上官赫商量下吧,不用担心。”
洗完澡后,苏曼穿戴整齐才走出了净房,如果是以前苏曼肯定就披个睡衣就出了,可现在不一样了,房里还有着一个男人,自己可是尿遁才逃脱了开,如果穿地那么清爽地出去,男人说自己勾引他,硬要自己灭火可咋办。
今天是婚后第一天,自己确实是要早起,要不然那懒惰的名声肯定传得到处都是,主要是自己可是要去给皇上皇后敬茶的,可不敢让那两人等呀,自己目前还没有那个勇气和本事挑战皇权的威严。
苏曼走进卧室的时候,上官赫已经穿戴整齐坐在一边等着她,苏曼也不声响地走到梳妆台前坐下,书墨帮她矫头发后她就让她下去,她一边在首饰盒里挑挑拣拣的,一边漫不经心地问:“王爷,喜帕怎么办?”
上官赫听了望向她,看她非常自然地在挑今天戴的首饰,那漫不经心的样子,好像她正在和他说今天天气真好,而不是什么喜帕落红的问题。
作为新嫁娘,不是应该羞于谈论喜帕的问题的吗?她居然那么大咧咧地问他,照正常来说没有落红不是应该痛哭涕流力表清白吗?好吧,他们是不正常,可就算是那样,她也不应该偷偷弄点什么鸡血呀鸭血上去的吗,怎么那么光明正大地问自己呀。
无语过后,是好笑,于是他嗤笑道:“王妃真够特别,喜帕没落红,居然问本王怎么办?”
话里的讽刺苏曼当然听出来了,但她不以为然,淡淡地回敬:“王爷说笑了,喜帕没落红那也是王爷之前做的好事,不问王爷问谁呢?”
上官赫差点被咽着了,好吧,如果真要算的话,没落红确实是自己干的,嘴角勾起邪魅的笑:“好吧,是本王干的好事,算了,你放点血吧。”
什么!让我放血!还是不是男人呀!而且放哪呀?手指头?这人是不是智商有病呀,苏曼转过头,非常无语地望着那个邪魅的男人,然后眼皮一翻,给了个大大的白眼,决定无视他这一点都不好的建议,“那还是等下我让人去弄点鸡血来吧,我们新婚不宜见血。”
虽然非常不明白那些穿越的前辈们干嘛那么热衷于划破手指头放血,但并不妨碍苏曼觉得这做法非常有问题,新婚第二天就伤到自己,见了血,先别说那些什么迷信的话,首先外人看到了都知道有问题。
然而如此聪明的计划,某人却不干,“新婚第二天去弄鸡血?那不是明晃晃地告诉人家这是要来干什么的?多麻烦呀,还是自己放点就行,简单又隐秘。”
“不放,很痛的,要不王爷你放点吧。”苏曼坚决不放。
上官赫收起了嘴边的邪魅,站直身体,挺拔的身姿散发出压迫般的森冷气息,他阴森森地一字一字道:“你叫本王放血?”
可惜某人完全没有feel到,反而一副理所当然地说:“鸡血你又不肯,我又怕痛,当然你来咯。”
第142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