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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她神态自然,黎敬千扫了眼报告,不置可否,转身又去车子边呆着,黎心媛咬了咬牙,混账东西,什么时候敢给她脸色看,等着吧,她能搞死黎向姿,黎敬千也不足为惧。
  初楚跟林澜在河边部署好一切就返回来,看着机械动作的霍云霆和黎敬千,默契地选择沉默,不打扰他们。
  黎心媛看到两人也在,冷漠表情立马转换,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低声道,“事情我都知道,他们这个样子,实在是,看着太难受了。”
  “我相信黎向姿福大命大,她一定会没事的。”
  一个劲在心里说反话,黎心媛才勉强把安抚性的话语说出口,女孩儿抬眼看了看她,声音沉冷,“你一个早上都在蹦极?”
  黎心媛脸色僵了僵,惊异地睁大眼睛,“你调查我?”
  幸好她准备周全,不然可要露馅。
  初楚脸色冷淡,毫不心虚地跟女人对视,黎心媛心里火气直冒,也顿时急起来,“什么意思?我都跟你们分道扬镳了你还调查我?这么玩不起吗?本来就是顺路,黎向姿出事了你们怎么一个个都来质问我?”
  “我是最后一个知道这条消息的,你们非要往我身上扣锅也太过分了吧?”
  “事情究竟是怎样,只有你自己知道。”
  初楚淡漠眼眸直直盯着女人,“你跟黎向姿关系最差,她刹车失灵冲下悬崖,你不高兴地大笑出声就已经是对她的尊敬,我不相信你会这么伤心。”
  女孩话语直白,如同一把利剑戳进女人心里,黎心媛心中暗骂这女的真难伺候,一边哭笑不得,“你都说了我在蹦极,为什么还要怀疑我?这种车子本身安全性就不高,她自己不注意摔了,还要赖我头上,这合理吗?”
  “我跟黎向姿关系是很差,但是也没到这个地步。”
  黎心媛叹了口气,低头掩住快要翘起的嘴角,“家里找她找了很久,爷爷知道后,又要伤心。”
  初楚上下打量她一眼,尽管非常不甘,还是不得不承认目前没有发现黎心媛在这件事做手脚的证据。
  “既然她那么重要,为什么不多叫几个人?”
  女孩儿一反常态的咄咄逼人,黎心媛咬了咬牙,指着身后开始搜查的几个保镖。
  “我能带出来的就这几个,跟我来的也就这几个,我说,到底能不能正常点一起找人?我到现在都不清楚事情全貌,一直逮着我问有意思吗?”
  初楚扯了下嘴角,眼神不善地瞥了眼忿忿不平的女人,转身搜查去了。
  林澜似笑非笑地看眼黎心媛激动的手指,意味深长,“看样子黎向姿真的对你很重要,她失踪了你还急成这个样子,不愧是一家人呢。”
  “那是当然,”黎心媛忍着恶心,捂了捂兴奋的小心脏,缓缓道,“失踪不就代表有可能找到吗?情况已经不能再糟糕了,总得有人撑起场面,好歹不能乱套。”
  她其实存着比其他人先找到黎向姿的想法,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虽然已经笃定黎向姿无法存货,她还是想将这个事实狠狠甩在霍云霆脸上,好让男人放弃所有希望。
  霍云霆看过来的目光实在过于死寂,她可不想在对方怀着对黎向姿怀念的情况下跟他谈恋爱。
  “既然这样,你得赶紧通知黎家人来搜查,我听说老爷子手上有一支很好的队伍。”
  林澜轻笑一声,语气和缓,“据说那支队伍找到过成千失踪人员,或许有他们在,我们的希望会大一些。”
  “爷爷年纪大了,我害怕他受刺激,”黎心媛心里一惊,脑内疯狂思考母亲说的关于爷爷的事情,发现那支队伍竟然从来没出现过,“我还得再想想,才好告诉他这件事情。”
  她没有质疑林澜这话的真实性,林澜跟黎爷爷关系好,很可能说的是真的。
  将女人一瞬间脸色尽收眼底,林澜温和地笑了笑,转身离开。
  “是我考虑不周,你确实需要想一想怎么跟黎爷爷说。”
  灰头土脸地从车子里抬起头,初楚低声跟黎敬千交换情报,“不清楚黎心媛究竟有没有参与这件事,但我觉得她表现很奇怪。”
  她不相信黎向姿会傻乎乎地开车跳悬崖,车子里已经损坏的刹车杆透露着女人那一刹那的绝望,女孩儿心里一抽,垂下眼帘翻找。
  黎敬千点点头,默不作声地在第五遍打量车子,林澜在这个时候过来,看着霍云霆失了魂一般的表情,心中长叹。
  “怎么样,有什么发现吗?”
  男人动作一顿,半晌摇了摇头。
  “早知道就不该让她上那辆车。”
  林澜抿了抿唇,缓缓道,“事发突然,谁也想不到车会出问题。”
  “别放弃希望,人没找到反而更有可能性。”
  霍云霆点头,不知疲倦地扣着椅垫缝隙,黎敬千眼前一花,突的掰了掰车子一角,抽出一点花里胡哨的丝巾布料。
  下意识把看上去跟旗子似的布料收进怀里。
  这个东西有些突兀,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哪怕只是普通的卡丁车旗子布料,他也不想放弃。
  第206章第二百一十章玫瑰画展
  一年后,B市红玫瑰画展在酒心画廊隆重举办,由林氏投资,段氏牵头的画展如火如荼,新锐画家黎敬千、段初楚将在画展上展出近一年著名作品和两人协作完成的“红玫瑰”主题画作。
  短短一年内,作为当初B市大型绘画比赛并列第一,两人首次举办的画展备受外界关注,为期一周的画展门票在首发一小时内就被抢光,等到画展第一日开放,场面更是热烈。
  缓缓流动的人群中,短发女孩儿一袭白裙立于名为“玫瑰”的画作前,纤长的睫羽在微黄灯光下轻煽,莫名带了点惆怅。
  “小姐,你是在看这幅画吗?”
  一名男子被她清丽容颜和画作独特内容吸引,驻足于画作前,欣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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