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风透过窗户吹进屋子里,凌厉的刮着皮肤,才早上五点,外面还是黑黑的一片,像是秋天要入冬时一样,早晨变的格外的冷,只是我们这群学生还是要这个时候去上学。
“今天早上好冷”我裹了裹身上的外套,虽然知道早晨本来就很冷,但是今天冷的异常。
“都已经入秋了,冷点是正常的,秋天本来就是夏天和冬天的混合。”杨晨似乎一点都不畏寒,在路旁大步的走着,夜灯磁磁作响,是因为有飞蛾扑了火。昏暗的灯光打在我们身上,照亮了些许前方的路,我们慢慢的走,身旁是骑自行车或者同样步行的学生。
已经开学近一个多月,每天的清晨里天都是在这样奔着去学校。碗中,一市级高级中学,升学率百分之九十八,同时,也突破了教育局的规定,5点钟学生们就要爬起来去上学,晚上上课到7点,虽然很多学生都在抱怨,却都是挤破了头想要进来,因为这百分之九十八的升学率。
“我都想穿毛衣了,冷死了。”蔡楠再怎么吃醋过了一个多月醋意肯定也消了,这也是因为友情的存在,还是因为我和杨昊吵了一架。有时候我会想,这样容易有裂痕的友情到底是不是我要交的?可是一直都没有答案。
“如何让我与你相遇,在这最美的时刻,为此,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求佛为我们结一段缘,佛于是把我化作一棵树,长在你必经之路,阳光下,慎重的开满鲜花,朵朵都是我前世的期盼,当你走进,请你细听,那颤抖的叶,是我等待的热情,而当你终于无视的走过,在你身后落了一地的,朋友啊,那不是花瓣,而是我凋零的心”
席慕容的,一颗开花的树,我最喜欢的一首诗,生物学讲,因为产生了共鸣所以才会有心灵的感触,才会喜欢,但是我好像不怎么认同,我从不会把希望寄托于别人,因为我只信我自己。这是一种感悟上的喜欢,我是这样认为的,那纯粹的爱,带着些许不甘或悲怨。
“你在想什么。”杨晨不知何时走到了我面前,和我打了个正脸。
“你猜。”如今管用的招数,能很轻松的就转移话题,因为他们会回答‘不猜’
“不猜!”杨晨愤愤的瞪了我一眼,转个身和我并肩而行。
我喜笑,所以我现在笑了,却因为杨晨的话,愣了。
“书上说,笑是一中残忍的武器。”他的话说的很飘渺,我甚至要忽略是从我身边传出来的。
“那你开心的时候不笑吗?”我反问他,书,不过是一个坑蒙拐骗的东西。
“笑,所以他是骗人的嘛。”他也朝着我笑,但是眸子里却透露出一中悲哀,我很恐慌,却假装镇定,那一双清澈的眼让我感到害怕,他好像看的透我,露出我内在腐烂的心,活着一张皮,揭开华丽的外表,我什么都没有。
“再不走就迟到了”提醒了杨晨一下,我逃走似的向前跑去。
天气变的有点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