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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 收降张任
  庞统吓得心惊肉跳,面如土色,颤声道:“不和你多说了,老子先去更衣,一会再来和你废话。”拨转马头,带着那支杂牌军仓皇后撤。
  张任面色一沉,冷笑道:“你这厮又在戏弄我!”手中银枪一舞,身后喊声大起,将士们发足狂奔,追将上去。
  庞统领着败军一路狂奔,迤逦过了护城桥。张任军从背后赶将上来,跟着过了桥。
  追出数里许,忽见前方尘头大起,扬起数丈。无数兵马从道两旁山林之中窜了出来。张任大吃一惊,拿眼一扫,只听一阵大喝,刘勋率军从左、右边,一齐冲杀过来。张任知道自己中计,急忙回军,却见护城桥已被拆断。
  张任正想朝北退却,只见桥北隐隐有一军隔岸摆开,数面旌旗临风飘扬,其上书着一个大大的“魏”字。为首一员武将,手提大刀,正是魏延。于是不敢北去,直往南绕河逃走。走了不到几里,到了芦苇丛杂的地方。一军从芦苇丛中忽然出现,用长枪乱戳;黄忠一军伏在芦苇里,用长刀只剁马蹄。张任的骑军纷纷摔倒被俘。步兵见势不好,哪敢再来张任只带着几十个骑兵往山路而退,正撞着等候在那里的张飞。张任正想夺路而逃,张飞大喊一声,众军齐上,把张任活捉了。
  张任被众人押到了刘勋中军大帐之中,面见刘勋。
  刘勋立刻让人给张任松绑。张任破口大骂道:“要杀要刮悉听尊便,不必要假惺惺的。”
  刘勋点头示意庞统,庞统立刻心领神会。庞统冷冷的讥笑道:“张任,你别自欺欺人了。刘璋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比谁都清楚。你想一想,西川这个宝地被他治理成什么样子。西川宝地自古有德者居之。而现在的西川已经摇摇欲坠,如果想让西川百姓过的舒心,就必须换一个德者来统领。而吾主自从占领荆州以来,政通人和,百废俱兴,百姓安居乐业,争相迁入。领地中的百姓无不感恩戴德,无不对吾主赞赏有嘉。要想西川百姓过上好日子,照现在的局势,非吾主不能也。”
  张任黯然的低着头,不知道如何开口。碰上刘璋这样一个暗弱无能的君主,的确是一种悲哀。
  庞统继续道:“我再重复一遍,希望张将军能够加入我军?”
  张任面无表情地抬起头来,看着庞统和刘勋,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庞统不理会张任的表情,再次劝道:“我军的军势想必张将军也知道一些。凭着实力,不出半年,我军定然可以拿下西川数十州郡,到那时西川的百姓就会遭到半年战火的侵袭。如果张将军可以加入我军,可以更快的结束战乱。”
  张任还是一副老样子,双眼看着刘勋和庞统。
  庞统见张任不为所动,就拿出了杀手锏:“我想张将军想的是刘焉大人的恩情吧?我有一个可以让你报恩的方法。”
  这一句话可说到了张任的心里去了。刘璋虽然待张任不是很好。可以说是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一但有事情发生,才会想起张任。不过刘焉却是非常的看中张任,对他有着知遇之恩。
  他急忙道:“什么办法?”
  庞统呵呵一笑,道:“这个办法很简单,那就是加入我军。刘焉大人只有刘璋这一子,只要张将军加入我军,就可为刘焉大人保存这唯一的儿子,让他不至于绝后。不然……呵呵……”
  最后的一些话,庞统用笑声掩盖了过去。刘勋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庞统可清楚的很。以他的性格绝对不可能杀害刘璋。
  可是这笑声在张任的耳中又是另外一个意思,只要自己一降,就可报答刘焉大人的知遇之恩,如果自己不降,那刘璋的下场就是死。
  张任淡淡一笑,笑容中充满了一种自信,一种意气风发的神情。他道:“军师大人,你赢了。张任愿降服于左将军。”
  刘勋见此情况,说道:“我说明一点,即使你不投降于我,我也不会杀害刘璋。只是天下是大汉的天下,不是某一个人的天下。益州也不例外,我所做的一切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兴复大汉。将军加入我军必然会有一番作为。”
  张任听到刘勋的话后很是震动,于是跪地动容地说道:“主公的心胸世之罕见。我愿归顺主公。但是,刘璋待我有恩,我不忍攻击他。”此时的张任那是真心实意的降服于刘勋,不像刚刚那么的勉强。
  “好,张将军能加入我军真是可喜可贺。现在我任命张任为讨逆将军(官居五品)。”
  刘勋见张任真心实意地归附,心中非常高兴,给他的官职也不小。
  刘勋又命令庞统带领黄忠、魏延等人攻打涪城,并且散步张任已经投降的消息。涪城的将士见主将都投降了,纷纷溃散。守城的将领张翼、吴兰等人献了城池。将军刘璝不愿意投降刘勋,带领一队人马逃回了雒县。
  刘勋大军顺势进驻了涪城,下一步就应该对绵竹关用兵了。刘勋在涪城重重赏赐了有功将士,并设宴款待众位将领。
  酒过三巡,庞统说道:“涪城已破,成都已在眼前。不过成都乃刘璋巢穴,经营已久,不易攻取。因此我认为当先安抚外围州郡,再攻成都不迟。”
  刘勋点了点头,很是认同。宴会在大家的觥筹交错中进行着,十分的热闹。
  刘勋举起酒爵,又敬了众将一爵酒,道:“这酒也喝得差不多了,就这……”
  庞统说道:“昨日翼德的提议很有建设性,趁着大伙高兴,不如一起热闹热闹吧。”
  刘勋笑道:“你呀,也竟爱胡闹,这次又有什么鬼点子了?”
  庞统忽地心念一闪,微笑道:“也不知成不成,先搞个试点,看看效果。若是可行,日后可集众将搞一个比武大会,技压群雄者可受上赏。这样一来可使众将有竞争之心,用功不缀,不至于武艺荒废。二来也便于主公考较军中诸将的实力。”
  刘勋从未想过要在军中搞什么比武大会,初闻大道,确有些不胜之喜,点头道:“如此甚好,不知怎么个比法?”
  庞统道:“现在条件有限,我看就比试箭法吧。若是主公允准,我这就去布置,少时请主公会同诸将移驾较场。”
  刘勋微笑道:“且去看看你弄什么玄虚,哈哈!”
  半个时辰之后,刘勋同众将一齐来到校场,高台之上早就设好坐位,案上陈着酒馔。刘勋来至正中坐好,向台下望去,却见远处的一株杨树小枝上挂着蜀锦战袍一领,广场北角一前一后竖着两只大木架,架上各有一排木桶,其上有粗索相连,似可拉动。刘勋不明其意,侧头对庞统说道:“你也别卖关子,怎么比法快说吧。”
  庞统微笑道:“一会木桶拉动,以百步为界,有能射中靶子红心者,便以锦袍赐之,射不中的罚水一杯。”
  张飞闻言一怔,叫道:“怎么是罚水啊!”
  刘勋笑道:“你酷爱饮酒,给你酒能叫罚么。此言有理,射不中的罚水一杯。”
  庞统一挥手,立于木架两旁的壮汉拽动长绳,前排木桶向左,后排木桶向右,交错着缓缓移动。只见庞统口中所说的靶子,乃是位于后一木架正中的一只木桶,其上一点红心,阳光照射下,显得十分的醒目。
  若说是射死靶,百步之外射中红心,那在场诸将闭着眼怕都能中。如今这靶子变幻不定,时不时的还会被前一排木桶挡着,时机稍纵即逝,稍不慎,便射不中了。若是平时在自家后院练习倒也罢了,现在台上无数双眼睛盯着,又有主公亲临。一旦射不中,满场倒彩喝将起来,这丑可就出大了。众将心中都是这个心思,面面相觑,都甚持重,谁也不敢先上。
  刘勋瞧向张飞,说道:“张将军,你不是喜欢比赛吗?你先上吧。”
  众人听到后,哈哈大笑起来,张飞顿时傻了眼。
  张飞一根蛇矛挥舞,出神入化,端的能在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一般。可这弓箭之技却是平平,如今一见这阵势,心里也是没底,不过身为堂堂将军,不由得他不上。张飞只好硬着头皮站起身来,说道:“上就上,取我弓箭来。”心中似乎很不服气,好像期待着奇迹的发生。
  手下亲弓躬身奉上铁弓羽箭,张飞接过,正要上前。却听刘勋说道:“慢着,我不怕出丑,就由我第一个来吧。”从边上亲兵手中接过弓箭。刘勋知道张飞的箭法不行,不过是逗张飞玩而已。
  众人望去,只见刘勋张弓搭箭,很是自信。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只听“嗖”的一声,刘勋射出的羽箭穿过前排木桶,正中后排木桶的红心。
  “好!”
  众将看到刘勋的箭法后,心中是佩服万分。
  刘勋高兴地说道:“我射出的第一箭,只是抛砖引玉而已,希望大家都能射中,获得奖励。”说着刘勋将弓箭递给了张飞,眼神中充满了期待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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