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罡根本就受不了那里的气味儿,他忙用手捂住鼻子。看着阿婆的背影,心里似乎有着一种感动。虽说,这个陌生的老人满身的异味儿,一脸的污泥。但是,他知道什么叫做浪费。我们不经意的丢掉了可以变卖的垃圾,被她捡去似乎有着一种可笑。看着她的举动不但没有一丝的悔改,却还要去耻笑他们这些捡垃圾的人。想一想,这样做是不是有些过分了?我们每时每刻不都是在浪费吗?每吸一支烟,每丢掉一只易拉罐,每倒掉半瓶的纯净水,每丢下一块牛排......哪个不是浪费?可是,又会几人去这样想的呢?没有!
看着垃圾阿婆的背影,仿佛那么的高大伟岸!天罡,一步步踱回店中,沉思在意境之中,久久不能回转。
夜幕来临,城市的霓虹灯,耀亮了整条街道。车子亮着前灯,穿梭在街巷和人流的一侧。秋风带着一丝的寒意,掠过衣襟,擦过姑娘的香腮。
朱爽告别了一日的工作,带着满身的疲惫,回到了自家。一个人在外地打拼,真的很不容易。走在一节节的楼梯之上,感觉自己的脚掌都在痛。一步步挨到自家门前,拿出钥匙打开房门。屋子里很黑,习惯的摸索打开了房间的灯。突然就在这时,身后听到有人在唤自己的名字。那个声音很像自己父亲的声音,和蔼亲切。她回头看了看身后的门口,根本就没人。迈步走到门口,看了一眼楼梯口,还是什么都没有。她很是纳闷,转身回走的时候,那个声音又再一次的在耳边响起。她急转身形,再一次的回望,还是一切如常,楼道里空空如也。那么!这个声音又是从何而来的呢?她不敢去想,但是,还是禁不住又想起了前几天的事情:就在前几日,三楼的一户人家,儿子去世了。听说,是因为女友把他给甩了,男孩一时受不住打击,跑到楼顶跳楼自杀了。自杀的时候,男孩还抱着一个毛绒布偶,坠楼之后男孩头破血流,鲜血染红了头顶的黑发,布偶的胸前溅上了一块豆粒大的血渍。男孩的尸体被拉走的时候,那个布偶也被同时拉走了。想到这里,她不禁的打了个寒颤。随后,便慌里慌张的跑到了屋里,迅速的锁上房门,跑回卧室,然后坐到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哎我的天呐!这是怎么一回事呀?谁叫我呀?我怎么又想起了那件事呢?天哪!怎么这么恐怖?!”姑娘自言自语地说着。看着房中的一切,仿佛布满了恐怖的色彩,此刻的她不知觉的感到疲惫与困感交加,浑身上下就像被抽去了筋骨,没有一点的力气可以支撑,坐在床边,眼皮儿不自觉的往下沉,困意让人忘乎一切,疲劳压过了恐惧;心中的恐惧立刻被困意和疲惫取而代之。栽倒在床上,打不起一点精神慢慢的闭上双眼......垃圾阿婆背着满满的一袋废品回到家中,阿婆的房子是个一间半的小土房。阿婆将废品放在院中的垃圾堆上,脱去身上的破衣服,打开房门,进到内室,打开电灯,屋中很是简陋;一个半截的火炕,上面铺着破破烂烂的地板革。一旁是一双被褥,整齐的堆叠一侧。在被褥的一侧,还有个棕色毛绒的小熊布偶。靠窗户的一角,是一个木匠打造的古旧的角柜,上面放着一个21寸的黑色彩电,电视靠墙的一侧右上角是一面木框玻璃镜,镜子的下面订着一个紫色的铁挂钩,上面挂着一条红色毛巾。再下面便是一个小木凳,木凳的上面放着一个红色的铁脸盆。香皂盒就放在地上,紧挨着木凳腿的一侧。阿婆拿着脸盆,到厨房舀了半瓢凉水,又倒了些热水,洗去脸上的污泥。
洗罢脸后,阿婆来到被跺前抱过布偶,像个孩子似的对布偶说:“小熊啊!你想阿婆了么?阿婆,可是想你了哟!”说着,阿婆抱着布偶爱不释手的玩耍了一阵。随后,在她放下布偶的时候,突然发现就在布偶的胸前有着一个豆粒大的血渍。阿婆惊得怔了一下:“这是怎么弄得?”她用手往下弄就是弄不下来,最后,也就只好作罢。
晚间阿婆抱着布偶甜甜的睡去,夜深人静的时候,布偶的身体渐渐地散发出一阵阵的青烟。青烟飘散到屋中的地中间,缓缓的形成了一个人的形态。也就一支烟的功夫,青烟消散之际,现出一个男人的模样。一米七八的个子,体态消瘦,一头的红发,站在屋中看了一下炕上的阿婆,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微微的笑了一下。然后,摇身又化作一缕青烟顺着窗子的缝隙离去。
那个叫着姑娘名字的究竟是什么在作怪?布偶里的鬼魂究竟去做什么?
欲知后事请看下文2014.3.1—2晨作7月30日修正
玲玲带着天罡和白正良见过了父母,两家的老人也很投缘,一见如故;闲言少叙。玲玲回到了自己居住的地方,独自一人在家,感到一阵寂寞。就在这时,表妹打来电话:“姐姐,你怎么也不来看看人家呀?人家都到这两个月了。”
玲玲听着电话,就有些想笑,心想;这个丫头还是那么小孩子气,你都来两个月了怎么都没给我打电话?也一直没有和我联系,怎么一切都要赖在我的头上?真是拿她没办法。想到这里玲玲便说:“好了啦!你就不要埋怨姐姐了,既然,你都到这两个月了,那你为什么也不联系姐姐呢?”
电话那头的表妹说道:“怎么联系你呀?你都不在,人家事先给舅妈打电话,听说你不在市里怎么联系你嘛!昨天,才听舅妈说你回来了,这才给你打的电话嘛!”说着玲玲就听见电话那头的表妹不住地打着呵欠,好像很疲惫的样子。
第101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