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老汉揉了揉蒙蒙的睡眼,掀开被子下了炕来到窗前,老太太紧紧的在身后尾随。当他们来到窗前往外面一看——什么都没有!吓得他们一屁股坐在地上,但是,院中的声音依然存在。吵吵嚷嚷的:“快、快……大伙都抓点紧,这房子盖得不错。再加把劲儿啊,完事咱们回去喝酒去。你、你、把木头搬去……”随之,就是锯木声、刨木声、钉钉子的声音……交杂在一起。就这样,院中折腾了一宿,老两口子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炕上的,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等到了第二天清晨,马老汉便急急忙忙得把棺材板送回了原处,叨咕了好一阵子才回到家中。从此以后,马家才算是安宁了。
———全文完,2013年12月27日改稿作者:塞北鬼材。2014.6.4修正
“父亲”这个词在很早以前,就出现在我们中国,历史悠久绵长。但是在现实的社会中,就很少听人提起了。多数的都是被“爸爸”这个词语所代替。今天我在这提及此事,并不是要做什么研讨或是论文之类的事。而是,我想写一写和我父亲有关的故事。在二十多年前,我根本就不懂我的父亲,他总是很不讨我的喜欢,我们父子常常会吵得不可开交。每每的想起,确实不该。
父亲他为人很不会处事,每次办事都会把事情办的很糟。待回来的时候,就会被母亲一通的责骂与埋怨。在别人的眼里,父亲就是个一无所事的愚人。久而久之,我似乎也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看不起自己的父亲,与那些瞧不起父亲的人站在了同一条战线上,一同的歧视着自己的父亲。与父亲在言语上也时常激起冲突,言语尖酸刻薄,毫无一个做儿子的样子,简直要翻了天似的,时常用着一种傲不可视的态度来对待自己的父亲。现在想起,真是忤逆到了极点。
我对父亲看法的转变,说来也是出自一次偶然。记得那年,我还在上学,那是在一次初中的课堂上;学的是一篇朱自清的散文《背影》,文章写得与我的亲身经历,似有相似。不过不同的是,他看到的是父亲的背影,而我看到的却是父亲的正面。他并没有那么英俊,反而却有些丑陋。高高的个子,一张长脸,清淡的眉毛,一对似睡非睡的眼睛。高高的鼻梁,不薄不厚的嘴唇。虽说父亲的面容没有那么好看,但是在他的两眼两侧,却长着让人羡慕的大耳朵,两只耳朵下面有着让人难以比拼的大耳垂儿。起初,有人常说;耳大有福。我却不以为然,因为我的父亲就是那耳大之人,就我们家现实的情况来看;父亲根本就是无福之人!什么耳大有福啊、简直就是一派胡言!不过,后来事实证明此言差矣!虽说在金钱上,父亲那是沾不着边儿了,但是在子孙上那可是有福之人呐!自从我的第二个儿子降生之后,时常就会听见有人和父亲说:“你呀!真是有福啊!抱俩大孙子!”父亲呢,却总是淡淡一笑:“有啥福?这两个孩子长大后,那得多少钱养活呀?”父亲话虽是这么说的,但是,对于他来说;两个孙子,那就是幸福!田家在老一辈,那是哥六个,祖父在世的时候,总是希望在我们这一辈,能够人丁兴旺,家里能够多添男丁。但,事实总是那么事与愿违,他在世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见到第三个孙子。我们这一辈人,就只有我和两个弟弟是男丁。所以,对于父辈们来说,男孩多了就是福!所以才会有人时常的说父亲有福——因为他那是子孙福嘛!
上学的时候,我在镇上的农业中学念初中。每到双休日的时候,就会同村子里的同学一同骑着单车回家。镇中学离家有十几里的路程,冬天冒着风雪往回赶,夏季却又要顶着风雨来回往返。母亲时常对我说:“天气不好就别回来了。”我却不同意,因为,我在那儿住宿根本就不习惯。所以,每周都会一如既往的往家赶。
最让我感动和让我对父亲看法改变的是,每次在我离家的时候,父亲都会步行送我到村中心。看着他那一身朴素的衣着,依依不舍的眼神中还混合着许许多多的担心。我的眼泪几乎就要忍不住了,在我走出村口的时候,我时常会回头去看,每一次都会看见父亲还站在那里望着我,见我回头他总是向我摆手,嘴里还是喊着那句最贴心的话:“慢着点儿骑,加点小心!”
最简单的一句话,却像烙印似的深深地烙在了我的心上。这些年来,在我一个人的时候,一旦想起那一幕,心里总是有着一种心酸的感觉。细细的想起在儿时的不懂事,内心里充满了自责和愧疚......2014年1月16日晨作
一次的意外,让龙城现在想起来就些毛骨悚然,那是一次外出。
晴空伴着朝阳,风和日丽,群鸟齐鸣,昂首站在宽阔的广场之上,嗅着草儿的清新,花儿的幽香。若似步入九霄,淡出红尘,眼观广宇宫阙,仙娥飞舞,宫乐齐鸣......他简直就像灵魂出了窍一样,双目紧闭独自一人沉醉于假想之中。
“嘟嘟......”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惊醒了正在白日做梦的他。
“喂,啊,老胡啊!你有事吗?”
“小龙啊,你怎么还没来呢?”
“啊?”龙城一时迷蒙了,随口问了一句:“什么事儿啊?这么急啊?”
“哎呀,难道那天我和你说的事你都忘了么?你嫂子不是要给你介绍对象嘛,昨天晚上在我家喝酒时,我不是和你说了么,让你今天来看一下的。”
第24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