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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沈时延开着车一路飞驰到江边,一个人下车站在江边抽了几根烟,静静站了半个小时。又返回车里,上路疾驰。车内安静得让人连呼吸都不自觉压抑。乐觐身上散发出的酒香,熏得沈时延浑身燥热。
  “这是去哪?”眼看他越开越远,离开城区,乐觐熬不住了,她的酒醒了大半。看着沈时延不对劲,想起早晨他的眼神,有点担心他会开到偏僻的地方把她掐死在车里,再抛尸野外。
  “…”
  “问你话。”她死撑着,绝不能让他看出她的胆怯,回国后第一次交锋,她绝对不能输。
  “回家。”只有两个字,却把乐觐炸的魂飞魄散。
  “我家不走这边。”乐觐慌了,这厮不是真想杀了她吧。回家…回老家。
  “我给你的家。”沈时延面不改色。
  “…”乐觐安静了,说不感动是假,但是随即又想扇自己一个大嘴巴,这么容易就被感动,这样的心软到底害了谁?
  两人没有再说话。他害怕他一开口会忍不住告白自己有多想念她,她害怕她一开口会惹恼他直接被他掐死。
  各怀心思的一直到下车。
  她拉开车门”哟,这地方确实不错啊。”是锦域。这楼盘她早在三年前看了开发商广告宣传就垂涎了。这离城,远尘,隔绝喧嚣的地方,她喜欢得不得了。
  还没顾得上看周边环境,沈时延一把捞起她扛在肩上就往单元电梯里走。乐觐一看这架势,吓得吱哇乱叫。
  “你这是干什么?放我下去。”她大头朝下,脑充血,眼睛胀痛。
  沈时延顾不上理她。进电梯,出电梯。按下房门密码。登堂入室。把她甩在沙发上。还没等乐觐来得及观察四周的装潢、环境。他就附身压了上来。
  “你说我干什么?三年了,我想问问你,你还准备干什么?”越说越气,沈时延干脆懒得再和她废话。直接动手撕扯她的外衣。
  乐觐扭动的像只泥鳅。“你给我放手,听见没…”还没说完,嘴唇又被沈时延咬住。
  “…”她抽出只手想扇醒他,却凭空硬生生的被他架住。
  她没有办法反抗了,男女力气的悬殊,或者说是她突然明白和沈时延之间真正的较量,其实她根本没有挣扎反抗的余地。只能把唯一的力气用在嘴上。一口咬下去,血腥开始在两人的口腔里散发开来。沈时延没有停下,动作反倒像猎豹闻到血,更加的有进攻性。
  乐觐被吓懵了。这样的沈时延和三年前已经完全不同了。如果说三年前他还是个青苹果,经过三年的空白,他已经完全熟透了,隐隐透着魅惑的光泽。他的行为举止完全的是个男人了,而她作为女人只需要完全的接纳,承受。她们之间现在,即刻存在的只有原始的本能欲望。
  男人是禽兽,女人在男人的挑逗下渐渐也变成禽兽。
  我在作者有话说那里等你~
  “我要你…乐觐…你是我的”沈时延磕磕巴巴的说出这一段话,一个断点一次使力。
  乐觐分不清自己是在点头还是在摇头。她也根本不想思考这些,一张口咬住沈时延的肩膀,身下极度收缩。
  沈时延被她上下一紧的刺激,激出一声呻吟。那一声长久的呼声,听得乐觐没来由的动情。太性感。她突然觉得这个男人三年来好似脱胎换骨了。
  第75章
  再醒来时,是清晨,天还没有亮。乐觐发现她在房间里,眼前是窗帘透进来的细微光亮,身后是沈时延热烫的胸膛。她闻见自己身上散发熟悉的牛奶香味。昨天太累昏睡过去,肯定是他帮自己清洗。又想起昨晚,她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自己,食色,总有一天把自己赔进去。她尝试着动了动,沈时延睡得太沉,没有反应。昨晚被他吃干抹净,全身散了架。
  她轻轻下床。穿上衣服,捞过包,要离开。想了想,拿了几张票子,蹑手蹑脚的放在沈时延床头柜上。银货两讫了。打开门,出去了。
  新一天开始,乐觐一到公司就开始拼命三郎的作风。有意无意的让自己忙碌的没有时间去思考昨晚的荒谬行径。离开三年了,本以为回来就算看见了那个男人也能淡定平静的面对,可谁知道这三年的修炼在看见他的那一刻还是破了功。
  下班回家便早早的洗了澡睡下了。睡梦里也不安稳,乐觐在床上翻覆。睡着了又像是没睡着。脑海里沈时延和苏诺的那两张脸来回折腾着她的神经。她快疯了。最后一次半梦半醒间,她干脆一鼓作气,坐了起来。看着窗帘缝隙透过的路边灯光。是晨曦还是深夜,分不清。她一看时间,凌晨两点三十七。
  ……
  沈时延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嘴角还不自觉地挂着笑,他没有睁开眼凭着感觉伸长手臂向乐觐的方向摸索。
  她,回来了。她,总算回来了。
  伸出的那只手在床单上反复摩挲了好几下手中都没有预想中的触感,床单上也没有丝毫温度。沈时延“霍”的睁开眼,温和的阳光借着敞亮的落地窗渗透进来,像是朦胧的纱布一样满满的填充了整个房间。
  沈时延快速起身。
  “乐觐!”
  “乐觐!”
  “乐觐!”
  他嘶声力竭的大吼,期盼着这女人只是在房间里乱窜,然后从某个角落里冒出个小脑袋。房间静的连呼吸都是噪音,沈时延知道他那一刻的渺茫期盼灰飞烟灭。
  他顾不得全身一丝不挂,掀开床单走下床去取手机。拿到手里才恍然醒悟,昨晚他们像是没有明天一样绝望的纠缠,他尽其所能的攫取乐觐的温暖,沉浸在自己长久酝酿的愤恨和刻骨想念交杂的情绪里,完全忘了要她号码这回事。
  无力的坐在沙发上,听着窗外渐渐变得熙熙攘攘的吵杂,沈时延垂下头两手抓着头发静默了一会。回到房间,刚想要细细思量昨晚的忘我,突然床头柜上的一抹粉红色吸引了他。他走过去,和他想的果然一样:乐觐留下的一沓钞票。这女人的狠不是一天两天,几年过去了,他们之间的空白,留给他们成长的这几年把她历练的更加残忍。
  沈时延觉得胸口渐渐聚集着愤怒,那种鼓胀的感觉逐渐升腾,让他全身不自觉的颤抖。这是不是为了告慰他急速掠去的人生而留下的证据。一年一年的等待,到头来这女人却能毫不犹豫的把自己睡了再留下嫖..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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