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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你说再用你的方法毁了你一次怎么样?”他把乐觐丢在床上,身体覆了上去。“放心,我比你好一点,起码我不会让人旁观。”
  乐觐已经紧张的不能有丝毫的动作了。她眼睁睁的看着苏诺覆盖上她,眼里没有情欲只有愤怒的撕扯她。
  “我…我…错了…”她反复的念叨这一句话,全身僵硬的无力挣扎。
  苏诺像是嗜血的兽,用力撕裂她的衣帛。这样的天气,乐觐穿的不多,衬衫的纽扣被苏诺用力的掰扯早就四分五裂散落在地,滴滴答答的响声像是在嬉笑、嘲弄的告诉她:你看,这是报应。
  乐觐感觉到自己的裙子被掀开才真正找回力气反抗。她刚伸手企图推开苏诺时,苏诺愤怒的擒住她双手捏着手腕,挺身冲进乐觐身体的核心。乐觐痛的一阵抽搐。太紧致,太干涩,苏诺埋在乐觐身体里寸步难行。他顾不上心疼,忍着痛用力的推进。
  “痛…”乐觐叫出来,努力想把他推开。
  “你不是想忏悔吗?不是想努力讨好我吗?这点痛算什么?”苏诺没有理会她的哀求,再度一个猛刺。他被乐觐刺激的红了眼,捏着她瘦小的手腕下身努力动作。
  乐觐被他厉声质问呵斥的不敢再发一言,咬着下唇强迫自己忍耐、容纳。
  整个晚上,像是一场奋战。乐觐只退不守,一步一步被苏诺的强势逼到了死角。苏诺已经是个男人了,他早已不像过去那个毛头小伙青涩莽撞。他的一进一退在压抑中挑逗着乐觐。
  乐觐昏睡中能感觉下身一阵凉意,像是有人在拨弄她最隐秘的地方。她能感觉到苏诺在给她身下红肿的私密上药却没有睁开眼睛。因为怕四目相对,两个人不知道该怎么相处下去。她仍然躺在床上挺尸。一直到浴室的水声响起,她才小心翼翼的起身,穿好撕扯的一塌糊涂的衬衫,整理好裙子。
  凌晨两点,她一个人把车开到了海边。看着涨潮的海水,站出车外,强行按耐住了自己往海里跑的冲动。
  夜晚,想起问题来似乎更容易严重化,总觉得一切都看不到头,好像一切都在无谓的挣扎。前一刻,还在苏诺身下从痛苦容纳到辗转承欢,此刻,她已经在脑中翻转过千百回或许最好的完结就是她自我完结。
  天大亮,她才回家。因为是周六,这个时间点小区里的人并不多。她匆忙的锁上车门,回到家大致的冲了个澡,裹上毯子,闭上眼睛。她太累了,累到连思维都在超负荷运转。
  像是一闭眼,一睁眼。乐觐感觉到客厅有动静。她裹着薄毯坐起身,刚起身沈时延便推门走进来。
  “今天休息,来这里蹭饭了。”沈时延后面跟着乐涛。
  “哦…”乐觐声音嘶哑,“我再睡会。”
  “你昨晚去哪里了?”沈时延紧紧盯着她胸口的那块吻痕,乐觐顺着他的眼光往下看。呵,昨晚留下来的证据。乐涛有些尴尬。他不动声色的退出房间。
  “咳咳…你能不能帮我拿点药。”乐觐把薄毯往胸前盖了盖。她只穿了件背心,盖不住那些一夜春宵的痕迹。
  沈时延没有说话,他动作僵直的走到客厅,拿了药箱递给她。
  “沈时延,昨天我很感动。可是如今这样的局面,你觉得我们还能在一起吗?你还能容纳我的过去吗。不谈过去,仅仅是昨天。你能吗?”
  这个封闭问题只有能和不能两个答案,哪一个她都受不起。乐觐害怕答案,她没有等沈时延回答,剥出药片塞进口里。“再让我睡一会吧。”她又窝进毯子里。“沈时延,或许你应该和同龄人在一起谈爱情。我们的感情太沉重,你不该背负。”她的眼泪冰凉一颗划过眼角,流进枕头里迅速的渗透…
  到头来,还是这样的结果…
  没心思琢磨食物,干脆叫了外卖。三个人沉默的吃完饭,乐觐把雷彦也叫来了。四个人坐在一起,没话找话的聊了一阵。乐觐摆出麻将,招呼着三个人。稀里哗啦的喧哗起码能让心里不那么脆弱。一觉醒来,想到凌晨的绝望似乎有些不可思议,可是还是害怕一个人的冷清。她不是没看见雷彦望向沈时延的眼神。
  此刻的喧闹,倒是像是欢庆。喧哗与骚动。麻将碰撞时的喧哗,每个人内心的骚动…
  已经三天没有再去找苏诺了。乐觐心里像是塞了一块烧红的石头,不敢触碰,但是却不容忽视的存在。
  原本还有个果果可以中间当个信使,现在果果已经被苏诺强硬的押上回美国的飞机。她们原本就疏离的关系,经过那一夜彻底的把双方扯断了。谁都不知道该怎么破冰,双方又像在故意僵持。
  苏诺觉得自己在乐觐面前完全失去了自己做人的原则。他明白的告诉过自己,这辈子不会再和乐觐有任何瓜葛,可是那一晚他仗着自己的酒意欺身而上。不管相隔了多少岁月,他只要碰上乐觐,就变得不是自己。他可以温柔,可以宠溺,可以暴虐,可以讥讽,这些是他从来不会对第二个人做出的行为,从来都自然而然的流露给那个女人。
  乐觐想过很多借口,是否要去找苏诺。可是事情发展到了这一步,苏诺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她是一场不可磨灭的耻辱,比起他受过的苦,他更加记恨她给他的毁灭。
  “盛总,最近有和圣砚集团的饭局吗?”乐觐旁敲侧击。
  “明天。”盛兮从正在签的一叠文件里抬起头“想问苏诺?”
  乐觐的私心无处遁形,她有些尴尬的抓抓头发。
  “会去。所以明晚你也要去。”盛兮又低下头“他点名要你去。”
  乐觐不解,这么拖下来已经半个月了。她害怕,那他呢?是想道歉还是想继续发泄愤怒?
  还是去看看情况,乐觐心里那点蛮狠又涌上脑袋。坐在酒席上,乐觐一直低着头,她有些害怕坐在对面的苏诺。饭菜也顾不上吃,她一个劲的被人灌酒。这一次的饭局,有几家其他公司的合作商。素质参差不齐的商人,觥筹交错,推杯换盏。乐觐原本可以少喝,可是实在受不住她和苏诺私底下那样的冰冷气场。她还是选择另一种方式逃避她们的直接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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