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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疯了,疯了。”她苦熬这么多天,咬紧牙关做着自己也不知道目的的无谓挣扎。结果那个挣扎对象告诉她,她被她们联合起来耍了。这感觉好比你认真的准备一场考试,最悲伤的结果不是考得不好,而是在最后一刻老师告诉你们不用考试了。比付出的努力得不到回报更悲哀的是辛苦的努力却没办法付出。
  乐觐一个白天气都不顺畅,转来转去被三个奶孩子联合起来耍了,不光作为年长者的架子没有了,连尊严都缺了一半。不光如此,她们三个还把她的内心剖白的如此彻底让她还怎么在他们面前把握自己的分量?
  “乐涛个王八羔子!”她又气得骂了一句,用筷子狠狠抵着碗,然后才恍然记起自己对面是盛城。
  “他又惹你了?”
  “他们三个联合起来算计我。这下好了,我这点脸面形同虚设。”
  “沈时延他们吗?他不会吧…”
  “你还真别以为他是什么好东西。昨晚装着喝大了跑到我家,亏得我大姨妈护体否则早就被他…”一时口无遮拦,乐觐尴尬的低下头。
  盛城笑弯了眼睛的望着她。
  “姐姐,你就别走了。你知道盛总从昨天开始就一直痛不欲生吗?你们两个就这么走下去行不行。”
  盛城搅拌着杯子里的咖啡,没有说一句话“这些事情,也不是一两句能说清楚的。”
  “这有什么说不清楚的。你们两个要是真想在一起,抛下这里的一切,带着钱去一个没人认识的国家生活谁也拦不住啊。”
  “我很欣赏你的洒脱。”
  “姐,你有钱,有爱。世人想有的你都有,这样的后盾是多少人渴望而不可及的。作为我来说,我要是想和一个人在一起,除非那个人不想,否则谁也拦不住。如果我不想,谁也绑不来。”
  “我们…不一样…”
  “我知道…”
  然后她们相视的苦笑。世间的事情,有多少是能够想就能做,不想就不做的。就连自己的心都不是自己能控制的。
  盛城还是在一个雾蒙蒙的早晨离开。乐觐看着盛兮那张强忍悲痛的脸,不知道能说些什么。其实她更佩服盛城的勇气和决绝。强硬的要求不分开容易,可是头也不回的离开所爱却是难上加难。
  乐觐把这件事情说给沈时延听得时候,他用眼风狠狠扫了乐觐一眼“对你这种冷血动物来说哪一种都容易。”乐觐“啪”的一下坐在他的大腿上,来回扭动了一阵“我是冷血动物,那你是什么啊?你说说看。养蛇者吗?嗯?”她凑过身子,在他耳边喷吐着热气。
  “坏东西,别招惹我啊…”沈时延抓着她的臂膀把她拎起来。
  上次被她恶意勾//引,难受了好半天。这次他尽快的与她保持了距离。
  乐觐吃吃的笑着,在他脸颊上印了一吻。“我要早点休息。盛总明晚带我去赴宴呢。”
  “他?他带你去哪?我可看着他不像好人。”沈时延不让她走。
  “去,你看谁都不像好人。”乐觐瞪了他一眼“我让他带着我见一下客户,学习一下。我不想干个行政到死啊,早日学到一点东西,早日出人头地。然后买房,买地,娶你。”乐觐傻笑着箍紧沈时延的脖子.“讨厌!人家还是黄花处//男,怎么和人家说这个!”沈时延捂着脸,娇羞的往乐觐肩上靠。
  “哎哟哟…那个风//骚…你还处//男?小牙签,你就装吧。晚安!”乐觐坏心的说完最后一句,跃起身,跑进房间,锁上门。只听见沈时延在门外怒吼。
  快要睡觉的时候,乐觐听见客厅里有熟悉的音乐“这么晚有电台播阿拉蕾吗?”她喜出望外的开门跑出去,电视机是关着的,转过头她看见沈时延等鳖入瓮的表情。
  “哥,晚安…”乐觐说完就往房间里跑,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刚你说谁是牙签,我没听清楚。”
  “哎呦,你瞧我这狗嘴…”乐觐挣扎着大叫。
  沈时延在她耳边悄悄的耳语着,乐觐一脸通红埋进他怀里摇着头,老实了。
  “睡觉去吧!”他拍拍乐觐的屁股“不是明天还要上班吗?”
  乐觐不敢动,她的脸还是火烧一样的红色。“那我和你睡?”
  “呸!臭流氓!”她咬了一口沈时延的耳朵。
  盛兮一大早路过她办公室的时候,就看见她包不住门牙的笑脸。一个空间内幸福好像真是平衡的,空间内的情侣,有几对开心的、也许对等的换算就会有几对难过的。不知道是因为他的心理作用还是事实真有这么邪乎。
  第52章
  一直到了晚上赴宴的路上,坐在盛兮的车上乐觐还傻笑着。”那傻小子又把你逗乐了?两人不吵架了?”
  “干嘛叫人家傻小子。”两人私底下完全没有了长幼之分,其实相差的岁数也不大。“人家沈时延很聪明的。”
  “打也是你,摸也是你啊。”盛兮摇摇头,乐觐完全像个心智没有成熟的孩子,起码在爱情方面。她太随性又太幸运。
  很快就看见了远远树立的皇冠酒店。名字土,但是装修的却是顶级的奢华。
  “帅哥,慢点开过去,我要补个妆。”乐觐从包里噼里啪啦的掏出化妆的装备,翻出小镜子,描眉点唇。“帅哥,开稳一点。”乐觐冲着前排叫道。
  “行了,很好看啦。今天带你来是让你认识一下我们这次合作项目的几个负责人。诸总也会来,你也好好认识一下。这一次他可能会把他刚从国外回来的儿子也带过来。他有心培养这个儿子。”
  “诸毅?他不是早就回国了吗?管理圣砚旗下的矿业公司都好几年了。”
  “这个儿子外界盛传是私生的,之前保密工作很严,外界也很少知道。诸总是有意栽培他。”
  “叫什名字?”
  “待会见了不就知道了?”
  “哦。”乐觐按耐住了好奇心,继续对镜贴花黄。
  应酬了很久,乐觐都没有看到那位传说中的公子。可能是盛兮情报错误,或者人家临时有事来不了了。乐觐有些惋惜,虽然不至于遗憾的抓心挠肺,但是心里总有一点好奇落空的失落。
  觥筹交错,你来我往,他们的应酬虽然没有那么野蛮,但是还是少不了酒桌文化上的那么几样。乐觐有点倦怠,她借口离席,去了趟洗手间。
  “请问‘路易十四’是哪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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