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一群母狼。”乐觐被她们的尖叫,刺得耳膜都咯咯作响。
晚上,她们喝了很多。喝到最后乐觐只知道有人哭了,她最看不得的就是女人哭,她的眼泪跟着也不受控制的往下落。想到苏诺那一年受的苦,他告诉乐栢仕这辈子可能都不会再见乐觐的话,她们的一步之差;她胡乱对着沈时延大发脾气,他的委屈和难受,她想到这里后悔了,每个人都不可能任人宰割,他的容忍只是因为你的特别。
“你知道我做的最无耻的事是什么吗?”
…明明不爱闵麦却要和他在一起。
“你知道我最后悔的事情是什么吗?
…总要把身边最坚守的人伤害“你知道我以后打算怎么生活吗?”
…一个人孤独至死。呵,长命百岁,百年孤独。
“你知道……”
乐觐舌头大了,她口齿不清的嘀嘀咕咕。
“醉了,醉了。”摩托罗拉拍着她的脸,”别喝了,叫人来接你。嗯?”
“接。接个鬼。我能开车回去。”乐觐摇晃手里的车钥匙,”我们家玄社长会把我送回去。”
“神经病!”三星拿过她手里的钥匙”平时不是挺能喝的吗?手机呢?打个电话让人来接。”
“我告诉你们,现在能让我召之即来的只有110。”乐觐伸长手去夺三星手里的钥匙。扑了个空。
罢了,罢了。看她们能叫谁来接吧。最后玩一次大冒险。乐觐没有再推脱,抵着酒桌闭起眼睛。
“我姐怎么了?”乐涛的声音。
“喝多了。她的弟弟不是沈时延么?你是谁?”三星有些好奇,她按照乐觐手机里一个”弟弟”名字拨过去,结果来的却不是沈时延。
“我是她大爷。”乐涛本来对乐觐就有埋怨。那天沈时延搬出乐觐的公寓,是他陪着一起去的。搬走的那天晚上,他喝了6瓶啤酒,第一次拉着乐涛的手哭得像个孩子。乐涛问什么他也不说,第一次看见一个男人这么痛苦,乐涛顿时对乐觐这厮满肚子不满。
“家长来接的更好。这是她车钥匙。”三星迷迷糊糊的掏出钥匙递过去”她们家玄社长停在外面。你们慢走啊。”
乐涛架起乐觐”喝不得就别喝那么多。我就知道你后悔了。把沈时延赶出去你开心了?别什么事情不顺就冲着人家发火。谁都是爹生娘养的,别太欺负人。”
乐觐听到沈时延的名字,心里一紧。下午看见的那一幕:两个人骑着单车,青春飞扬的在校园里,无限美好。妒火中烧“去去去!我欺负他?哥!说话要负责。他是因为我欺负他搬走的么?他是为了谈恋爱搬走的。”乐觐甩开乐涛。往自己的车方向走去。
乐涛追上几步,刚要坐上了驾驶室。“不行。你没驾照。不准开我的车。打车!打车走。”
“这么晚,大学城这边,我上哪里给你找出租车去。我过来的时候,还是好不容易打到车的。走走走!我开车。”
“啊!我的车!”乐觐扑向驾驶室的车门,拦着乐涛不让他开。
“少得瑟。我能来接你就不错了。我一会还得找程慕。你赶紧的。”他拎小鸡一样的把乐觐塞进副驾驶室。反了,反了!是个人现在都能把她捏圆揉扁。
她气得不再和乐涛说话,一路睡到乐涛停车。乐涛把她抱出车,又是一阵折腾,她听见了沈时延的声音”怎么喝这么多?”
“这你得问她,最近一段时间她都神叨叨的。”乐涛把乐觐丢在沙发上,”你怎么也喝酒了?你两真默契…我走了。车子停下楼下,等她醒了告诉她。你好好照顾她。”连珠炮一样说完,乐涛打开门跑的没了踪影。
然后是关门声,乐觐听得很清楚,沈时延深深叹了口气。脚步声走远,洗手间传来阵阵水声。
乐觐坐起身,她根本就没喝醉,刚在车上休息了一阵,酒已经醒了大半分。桌上几个酒瓶,想来也知道是沈时延喝的。他不是搬走了吗?怎么又回到她这里喝酒?
她起身想把几个酒瓶收拾了,正好碰上沈时延拿着毛巾从门里出来。她们停住的距离只有乐觐捧在手里的几个易拉罐的长度。乐觐本想不着痕迹的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她歪歪斜斜,退后一步,沈时延却上前揽住她的腰把她拉到眼前,乐觐一惊,手里的易拉罐噼里啪啦落了一地。
乐觐清晰的闻到了沈时延呼吸里夹带的酒气,一阵一阵的熏的她眩晕。也不知道是谁主动,她只知道,下一刻她在本能的吸吮着沈时延的嘴唇,沈时延顶开她的唇齿,长驱直入,挑起她的舌尖,缠绵悱恻的纠缠。
乐觐双腿酥软,沈时延扔下了手里的毛巾,用力抱着她,想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她们一路跌跌撞撞,撞到了椅子,推倒了桌子上的水杯,最后乐觐被沈时延强势的压在他房间的床上。沈时延的手从衣服下摆一路延伸,最后握住她胸前的起伏。她变得顺从,两手攀上沈时延的肩膀。
沈时延热切的啃着乐觐的肩膀,他的急躁的解着乐觐衣服上的扣子,天气还有寒意,乐觐觉得浑身一凉,她本能的贴近沈时延,双手也开始摸索着解开他的衣服。
像是一场搏斗,沈时延将身体推进乐觐体内的时候,她身体的记忆被唤醒,痛的惊叫起来。太久没有做,她的身体又一次被撕裂。”疼!”她本能的用手推着沈时延,第一次的痛苦似乎重新上演。她的身体也跟着紧缩,”你忍忍,我不会伤害你的。”沈时延也在咬着牙煎熬。
是不是男人的说辞都一样,乐觐心里恨得牙痒痒,这边还要承受男人大力的冲撞。她们停滞了很久,直到进退多次调整了动作和姿势,沈时延这才不像刚刚那样卡在体内。整整一个晚上,沈时延就像是打了鸡血,活塞运动周而复始。乐觐总算体会到了年轻人的狂热和恒久,她最终找了个间隙,在疲惫中沉沉睡去。
沈时延自然是没有放过她的,天刚破晓。他扳正乐觐的身体”我是谁?”她们就这么模模糊糊的上了床,沈时延记得乐觐站在他面前的时候,还是满身酒气,步履不稳。她到最后是不是都不知道吻她的人是谁?是苏诺还是闵麦?
“我是谁?”他又问了一遍,摇晃着乐觐。
乐觐难得偷闲睡上一段时间,被他这么一折腾,口齿不清的喊着”累…睡……”
第64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