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你这样说的没错,但是这还得看小雅的想法,她最近一门心思都投到了翡翠公司的事情上,只怕根本没有多余的心思和精力想别的事。正主还没有什么表现,咱们俩在这想再多,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韩媚说完这话,朝着乔温盈所在的方向努力努嘴,余爱兰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就看到乔温盈一边和赵筌立聊天,一边就取出笔记本记录,时不时还会打手势,那副全心全意投入的样子,直看得桌子边的两个女人连连摇头叹息。
下午,三个女人午休完毕,懒洋洋地坐在院子里喝着下午茶暖洋洋地晒太阳,忽然门铃就被人按响,三个女人都是一愣,乔温盈忙不迭地就站起身来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见到乔温盈开门,一脸恭敬地看着她问道:“您是乔温盈乔小姐吧?”
乔温盈并不认识这个人,心中觉得怪异,只好开口问道:“我是乔温盈,请问您是?”
那人一听这话顿时松了一口气,将手伸进怀里掏出了一张烫金的请柬恭敬地递到了乔温盈的面前:“我是代替我家老爷来给您送请柬的,下周末是我家老爷的寿辰,想请您赏光去参加晚宴。”
“你家老爷?”乔温盈听了这话,忍不住皱了皱眉,也不接请柬,只是直愣愣地看着那个男人,“不好意思,我想请问,你家老爷是哪位?我应该和他不认识吧,他为什么会邀请我?”
那男人似乎早就猜到乔温盈会是这样的反应,笑道:“我家老爷姓秦,虽然和小姐不认识,但是对最近平洲赌石上一展风采的乔小姐本人非常好奇,所以委托我把这份请柬亲自送到小姐手里。”
姓秦?乔温盈皱了皱眉,该不会和秦钰那个女人有什么关系吧?
“除了我,还邀请了哪些人?真是对不住,我这个人有些怕生,没有经历过什么大场面,如果是大型的晚宴,没有脸熟面孔,我还真没有胆量去。”乔温盈讪笑了一下,故作扭捏地道。
“乔小姐请放心,我们老爷这次除了请您之外,还请了玉都所有的玉石珠宝商,相信有很多人都是乔小姐认识的。”那个老管家模样的男人解释道。
乔温盈点了点头,能够这么大手笔地邀请这么多人去参加晚宴的人,名气和实力都绝不简单,在玉都只怕除了秦钰的那个爷爷,只怕找不到别的主了。不过既然不是邀请她一个人去,那就没什么问题了,就算是宴无好宴,小心一点就没有什么问题了,乔温盈不可能拒绝这个和其他翡翠珠宝商认识的好机会。
接过请柬,那老管家朝着乔温盈鞠了个躬就离开了,乔温盈朝着院子里走去,看着这份烫金的请柬,乔温盈也有些猜不透这个秦老爷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难道是因为他孙女在平洲输给了自己,所以这个秦老爷子要在他的生日宴上找回场子?
“秦连山?这人谁呀,六十五岁又不是七十,居然还弄个什么晚宴,难道是邀请你去吃家宴?”韩媚见乔温盈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张烫金的请柬,有些好奇地问道。
“胡说什么,这是晚会,要穿晚礼服的,哪里是什么家宴。而且这个人你绝对猜不到,他是秦钰的爷爷。”乔温盈看了那个请柬一眼,苦笑道。
“什么?!”韩媚差点没有把到嘴的茶水喷出来,瞪大了眼睛看着乔温盈,“鸿门宴?”
余爱兰不知道乔温盈和秦钰的之前发生的那些事,所以听到这两人说话就跟打哑谜似的,完全搞不清楚状况:“你们在说什么,温盈你和秦家有什么过节吗?”
韩媚回过头似笑非笑道:“过节大了,连着两次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秦钰那个女人现在只怕恨不得把我们俩碎尸万段,丢到海里去喂鲨鱼。”
乔温盈听了这话简直哭笑不得:“有你那么夸张吗?愿赌服输,他们秦家就算再有权有势,也不会做这么上不得台面的事情吧。”
韩媚撇撇嘴,不以为然地道:“你绝对不能小看了豪门家族里的那些人,那些人家没有哪一家是省油的灯,里面的龌龊事,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什么做不出来的。只不过是遮掩得比较好而已,真正把那些东西挖掘出来,绝对超出你的想象。”
对韩媚说的这话,乔温盈其实深有同感,她虽然嫁到陈家不到一年,却也了解了不少所谓的名门望族做派,不过就算是这样,她也不会因为一个秦家就退缩。
“既然人家都把请柬发到家里来了,我这不去就是拂了秦家的面子。而且我还真想见识一下,传说中十赌九涨的秦赌王是什么样子呢。”
第十七章不说话
九月一号,文丽开学,原本学校的只要求文丽参加学校的升学考试通过了就可以入学,不想因为文丽的户口不在玉都,学校不给文丽办理学籍。
因为这事,乔温盈简直被折腾得焦头烂额,一会儿要出示这个证明要找那个人盖章的,简直是繁琐得要命,最让人窝火的是,在按着那一套程序办理完之后,那些人忽然又百般拖延时间,说是申请表要送到上面去进行审核。
乔温盈真的很想骂人!不就是一个破户口,只要要写申请表还要人审核吗?只是一个要念书的孩子,这些人既然为人师表,又何必为难一个六岁的孩子?!
见到乔温盈的情绪不太好,文丽那几天也出奇的安静黏人,甚至于有些小心翼翼,连着几天几乎都形影不离地跟着乔温盈,几乎乔温盈走到哪儿他跟到哪儿,就连乔温盈去上厕所他都会站在门口等着。
乔温盈发现文丽的不对劲,忍不住询问他:“怎么了,是不是因为要去陌生的地方上学,会见到那些陌生的小朋友,所以觉得害怕?”
第23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