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瑕深吸一口气,将被子盖在头上,迷迷糊糊睡熟之后,感觉有一双手在身上到处游弋,所到之处,皮肤发烫,忽然身体一重,一个滚烫的身体压在自己的身上,耳边有一阵沉重的喘息声。李瑕拿手去推他怎么也推不动,只见那人更加得寸进尺,双唇被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亲过嘴后,去舔舐敏感的耳朵,“嗯,嗯”李瑕忍受不住的发出低喘的声音。然后感觉有个热热的棍子抵在自己的身下,一双大手拉着她的手一路向下,抚上炙热的地方,李瑕觉得自己的手都要被灼伤了。
李瑕拿手握了握,感觉有胀大了几分,男人的喘息声瞬间加重,扯下李瑕下面的遮羞布,直接从腰滑下去,停留在让人羞耻的地方,李瑕瞪大眼眼睛,感受着男人慢慢摩擦着洞口,向里挺进……
“啊”李瑕蹭的做起来,才发现自己衣服完整,只是一场梦而已
望望自己旁边已经空了位置,摸摸自己湿热的下体,李瑕将头蒙在被子里哀嚎道:“不会吧。”
阮冬早都起来上山去打猎了,现在还早,李瑕拿了一条亵裤闪进空间。
空间还是和上次进来时一样,没有任何的变化。
躺在灵水里泡了了个澡,身上的气味才散开。
穿好衣服,想阮母还有一会才起来,
打算进小屋子里找些烹饪类的书籍看看。
将医书和烹饪的书籍找出来,放在桌子上细细的看着。
医书里果然有记载心疾的中药方子,只是字实在是认不全,但好在这上面有图。有些是认识的,有些是不认识的。去掉认识的。还有几味是认不得的。
李瑕将几位识不得的药材的名字是怎么写的记住,想到时问问村上识字的人就行了。
中药最讲究量和疗程了,又花了一些时间记这些药材的剂量。
李瑕突然听到开门的声音,应该是阮母起来了,赶紧出了空间去烧早饭。
阮冬一般早上吃点泡饭,四点多就出门了。
所以早上就她们三吃饭,李瑕手脚利落的将昨天晚上剩的饭放进锅里,加上水,煮粥。
三人吃好饭后,由于现在农忙刚过,吃过早饭,阮母就去邻居家唠嗑去了,叮嘱李瑕在家洗衣服,扫地。
阮雪想帮她,被李瑕拦住了,
“这点活,我自己干就行了,你这身子要多休息休息。”
李瑕做完家务活,想到自己不认识的几个字,打算去找阮雪问问村上有识字的人么。
李瑕敲敲阮雪住的房间,就是李瑕第一天来的时候住的房间。
打开房门,发现阮雪还在缝上次的那只袜子。
“你技术可真好。”李瑕走过去和阮雪一起靠在炕上,拿过已经做好的那只袜子左看看右看看。针脚平齐,摸着十分舒服。
“我不能做体力活,就做些小手艺活,这样的一双袜子在集市里也能卖到六文钱,可以给家里减少一点负担。”阮雪眼睛不开,都能飞快的缝着。
真是穷人家的小孩早当家啊。一文就相当于现在的五角,六位也就三元,还不够一餐饭的钱,阮雪却需要花上几周才能挣来。
“小雪,你知道村上有谁识字么”李瑕问道。
“大哥就会啊。”阮雪语出惊人。
这真是没想到的。阮雪看着李瑕一脸惊讶的表情,才知道大嫂竟然不知道。
“阮大哥识字啊。”我的天,正是有眼不识金镶玉啊。想不到一个猎户也识字,虽然这么想是有点偏见,但是农村小孩小时候都是要干农活的,而且读书是要交束脩的。
“嗯,我们家的对联就是大哥写的呢,大哥的字比的比二哥的还要好呢。”阮雪骄傲的说道。
对联,李瑕是知道的,字写得是相当好看,铁画银钩,苍劲有力。
“阮大哥识字,那为什么还要去打猎,去城里给人当账房先生,当管事都可以啊。”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啊,当帐房先生工资还挺好,而且比猎户不知道舒服多少,
“我听娘说的,那是我刚出世没多久,爹爹就生病去世了。为了给爹爹看病,家里欠了不少钱。二哥还小,我又经常生病,简直就是雪上加霜。”阮雪说道。
“为了支持这个家,大哥就不念书了。”
“去县城给人家做工,离家太远了,没有办法照顾到家里,只有打猎,算是来钱快的,还能兼顾一下家里。所以就一直靠打猎来维持我们一家的生活。”
李瑕想象不到,那么小的一个小孩,如何在森林里跑上跑下。
阮冬真的挺让人敬佩的。
想到门联上的字,豪放旷达,那可不是一个心思狭隘,抱怨命运不公的人缩能写出来的字。
李瑕在心里对阮冬的评价更高了。
今天运气比较好,碰见了一只狐狸,这可是个狡猾的东西,不过狐狸毛可真值钱啊,所以也就比平时要回来的晚些,背着箭和弓,手里提着装着猎物的篓子,老远的就看到有人在山脚徘徊。走近发现是李瑕,现在已经是秋天了,吹在身上的风都有些凉飕飕的了。
“你在这干什么。”阮冬说道。
“饭都做好了,娘看你还不回来,就让我过来接你。”李瑕一点都不愿意来,又怕阮母啰嗦,不情不愿的过来了,本来穿的的就少,风一吹,冷的只缩。
第十一章早起做饭
“今天怎么这么晚啊”李瑕颤抖着音问道。
阮冬放下篓子,将身上的外套披在立下的身上,衣服上还有余温,李瑕感觉好多了,
望望篓子里面,李瑕惊叫道:“这是狐狸吗。”
李瑕还没见过真狐狸呢。
“嗯,今天就是为了这只狐狸才弄这么晚的。”阮冬一只手提着篓子,边走边说。
路上有一些晚归人,碰到阮冬都打招呼:“冬哥儿,打猎回来啦”
“嗯,李叔。”
平时李瑕很少出门,所以村上的人她也识不清。阮冬叫啥,她就跟后面喊啥,倒也不胆怯。
“哟,冬哥儿,回来迟了,媳妇去接啦。”
“王叔,你也才回来啊。”一路寒暄过来,俩人倒没说上几句话。
吃过晚饭后,俩人躺在床上,李瑕问道,“阮大哥,你是不是识字啊。”
“嗯,略知一二,你问这个干什么。”阮冬翻了个身回道,
“我上次不是说阮雪的病可能有治么,我想到药方了。”
“真的。”阮冬激动的爬了起来。
李瑕也爬了起来,继续说道:“我想到老爷爷的书上有这个记载,字我记下来了,就是识不得。”
第10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