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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因为我说过,我读过一本叫做《几何原本》的书,所以,汤老师想当然的认为我具备了一定的几何学和数学的基础素养,就给我讲了物理系,化学等等一些当时的前沿知识。
  当然,只能系统的让我做一了解。我本来想问他,能不能介绍一下莎士比亚,但丁或者荷马,但我不能表现出对西方太过了解,因为事实上,我本没有了解的渠道。再说,我了解这些没有用,我又不可能去做一名科学家,文学家,艺术家,我的宿命是做皇上的。
  汤若望是一名好老师,但我不是一个十分在意的学生,然后就和徐老师下起了围棋。
  这古代的读书人都下得一手好围棋,围棋被看作是修生养性的好办法,我在后世做二世祖的时候不怎么爱这玩意,但会下,在业余选手里还算可以,但比起国手,九段之类的高手来说,差的就不是几个段位那么简单的事情了。穿越过来以后,在皇宫里跟着刘一燝老师学了几天,那只是象征性的学学,实际上我的技术并没有突飞猛进,基本上还是一个烂棋篓子。
  所以,最开始,我就让老师让了我三子,没想到最后我还是输了。当然,这不能说我的技术就是菜得不能再菜了,而是我们徐老师的技术太好了,就算放到今天,常昊,聂卫平也不一定是对手,或者在伯仲之间吧。后来又让我四子,我居然能赢那么一两把,这主要是因为徐光启年岁已大,难免精力不济。
  我们都喜欢下快棋,那种一天走不了一子的人肯定能让我崩溃到自杀。
  后来,我又和徐老师开始下起了象棋,这要是论起象棋来,我的水平还蛮高,这主要是因为我爷爷的缘故,我爷爷在打仗那会儿没怎么读过书,长征胜利后,只是在延安的抗大读了几天,认识了几个字。所以,到了后来,他做了很大的官,也没有学那些文化人附庸风雅学什么围棋,但我爷爷他老人家从小就爱下象棋,这几十年的浸润,水平比他当领导只高不低。
  于是,我从小耳濡目染,对象棋也有了自己独到的见解。虽然,我作为二世祖,觉得下象棋没什么意思,但在东海的二世祖圈子里,谁也不敢跟我下象棋。在棋盘里,我似乎出了名的狠,常常兵出奇招,杀得人丢盔弃甲。
  徐大人的象棋水平,我就不敢恭维了。
  我让他一炮一马,最后还是轻松取得了胜利。这也难怪,我爷爷的棋谱我从识字起就开始翻。最主要的还在于,从公元1623到公元2000多年,这中间又积累了几百年多少代人对象棋的研究和心得。要是这都还不能取胜,我还是回到我母亲身边吃奶算了。
  在他们眼里,我绝对算得上一个神童,比仲永还厉害,比甘罗还威猛。甘罗十二岁拜相,我十二岁……我十二岁不过下象棋下赢了我的老师而已,没有什么值得夸耀的成绩。
  然后,汤若望拿出了他们那里盛行的棋类游戏,我们后世称为国际象棋的东西。不过,这象棋的译法不知道是谁译的,我想多半就确定在今天晚上。
  “汤老师,你这是什么游戏?”我看他拿出一块黑白方块的棋盘,我当然是认识的,但理论上,现在的我不认识。
  “这是我们那里的人很喜欢的棋,我也不知道该用汉话怎么翻译,不过,它们的下法跟你们的象棋有些相似。”
  “如此,不如就叫它泰西象棋吧。”我给它取了一个十分形象的名字。
  “很好,就这么叫,来吧,汤老师来教你怎么玩!”
  我一副完全不懂的表情,其实,心里在傻笑,我玩国际象棋还要你教?不过,我不知道这个时候的国际象棋跟我们后世有什么区别,别闹出什么笑话,所以,我还是仔细听了一遍。发现跟后世的国际象棋的走法都差不多,也就放心了。
  第一盘,我就把汤若望给赢了,让他惊得眼珠子都掉到棋盘上来了。
  “神童!天才!”汤若望给我下了这么一个十分中肯的评价。不过,他想到我下咱中国象棋的时候那种水平,也就觉得,我能如此轻易获胜也属正常。这就足以说明我的理解力分析力出奇的好。
  其实,学生我几百年后下这些玩意就跟玩一样。
  别看我已经是一个根正苗红的三代红了,但那些贵族似的生活作风,我并没有学来多少。简单来说,我根本不像一个用英国人的话来说就是绅士,我不是绅士,我也不像魏晋时期的门阀士大夫。我爷爷是个土老冒,我父亲比我爷爷好点,我又比我父亲好点,用别人的话来说,虽然我们家世已经延续三代,但仍跟暴发户一个特性。根本没有从骨子里溢出来的贵族气息。
  在我们这群人看来,没有什么是天经地义的,你认为一个贵族,一个官二代该拥有什么样的品质,我为什么就必须要拥有呢。
  比如说,你认为贵族就应该开豪车,住别墅,打高尔夫,但我就喜欢骑自行车,住帐篷,打乒乓球。
  也就是说,你不要以为作为二世祖,会下象棋就是丢了整个二世祖圈子的脸面。作为有一种骄傲的二世祖来说,我会什么,做什么那绝对是我自己的私事。
  所谓的“返璞归真”,“大道无形”,也许就是这么个意思吧。
  所以,作为未来的皇帝,我这个时候像极了一个真正的小孩一样,和两位老师玩耍,体验一下什么叫做“众乐乐!”,总之,整个下午,我们玩的很愉快。
  第零六一章篝火晚会
  不得不说,香山酒庄的确是一个踏青之余休憩的好去处。夕阳西下的时候,整个酒庄沐浴在春光里,房间也早就已经客满,各路俊杰呼朋引伴,相熟的不相熟的都彼此寒暄,久仰。
  作为朱由检,从出生到现在,参加的大型活动少得可怜,而且还都是那种不苟言笑的正式场合,貌似什么开派对啊,赏月,赏花什么的,我还从来没参加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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