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咱们也都是一家人,别大水冲了龙王庙。你姓朱,我也姓朱,你爷爷是穆宗皇帝,我爷爷是神宗皇帝。你父亲是潞王,我父亲是光宗皇帝。按辈分,我应该和当今皇上一样称呼你为叔叔。现在,你可别跟小辈一般见识了吧!”
“你是信王?当今皇上唯一的弟弟,信王由检。”潞王的儿子一脸的惊愕表情,好像一口吃了一条鳄鱼一般,现在总算是明白了过来。
“怎么,我不可以是信王吗?你看,你作为长辈,在自己侄儿辈面前,抬自己父王出来吓人,也就是咱们是一家人,要是换了别人,不笑掉对方大牙才怪。别动不动就抬自己的爹,有能耐靠自己的真本事使人心服口服。”其实,我又何尝不是想方设法让对方认识到,我是有背景的人,而且背景吓得死人。
作为信王,我和潞王其实差不多,他的爷爷,父亲,哥哥,也都是皇帝。但这个潞王的不是世子的儿子就没法跟我比了。
“我该称呼你一声叔父,咱们现在亲戚也攀上了,都是一家人,这架也不用打了吧!”我的那些手下当然明白对方是潞王的人,也就没有下死手。在我和潞王的儿子攀关系的过程中,对方的人基本上已经全被控制了起来。
听我这么一说,潞王的儿子才从惊愕中走出来,看到自己那些不成器的脓包居然全部都给打趴下了,脸上有些怒色,平时靠着这群饭桶倒也耀武扬威的,今天却如此不济。要是自己手下能打败朱由检的手下,还算是能挽回一点颜面,这下子,自己把父王的脸都丢尽了。
“一群饭桶,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们!”潞王冷哼一声。
我挥挥手,让手下人把他们全放了,都是些皮外伤。那群人灰溜溜地回到潞王的儿子身后。
“叔父,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自己不审时度势,怎么责怪起下人来了,他们何其无辜。充当你的爪牙不成,还拿他们当出气筒。如果叔父有所不满,就冲侄儿来吧,您怎么说也是长辈,我虚心听从教诲就是了。再说,就凭叔父刚才对当今皇上的不敬之语,我要是禀明皇上的话,你还有机会回去收拾他们吗?”
这个潞王的不是世子的儿子,脸色由红转白,再转红,到了这个份上,他已经不能再拿我怎么样了,见我还拿话挤兑,威吓他,他如何受得了。
“本小王爷如何敢当,刚才多有得罪,还望信王殿下莫怪!”我知道他就必须得服软,不服不行啊。信王的招牌可只有当今皇上可以砸。
“不怪,不怪,我怎么会怪叔父呢,怪只怪我自己身边带着这么漂亮的丫环太过惹眼,不过君子不夺人所好,还请叔父理解理解。”溜了一圈,我们又回到最初的起点上了,我的妙儿。只要他服软,我也就大度的揭过此事了,至于我手下那些锦衣卫会不会回去给皇上写奏折,就不我能左右的了。唉,祸从口出啊,我心想,如果潞王因此获罪的话,我也就爱莫能助了。如果真是对皇上不敬的话,至少也是个贬为庶人。
见我好像混没当一回事一般,这个潞王的儿子莫名其妙的就放宽了心。好像我们真是一家人一样,我可以把你当一家人,但不知道当今皇上会不会把你当一家人。
“呵呵!”潞王的儿子尴尬地一笑,“既然信王殿下如此大度,改日本小王爷定当挑选几个丫头送到王府,以示赔罪。”
“不用,叔父何必如此客气,你也知道本王现在年龄还小,毛都没长一根,要来丫环也只能当摆设,以后有的是机会,哈哈。今天能在这里偶遇叔父当真也是人生快事,本王现在肚子也在唱空城计了,要不就由本王做东,本王给叔父赔个不是,刚才也是本王年少无知。”我这是反客为主呢是怎么的,突然之间好像就对这个本家客气起来了。
这外地藩王不奉诏不能进京,这个潞王的儿子到这香山来干什么来了,难道只是为了跟我抢一个丫环吗。不过,这个便宜叔父既不是王爷,也不是王位继承人,所以,他来京城应该不算太严重的罪行。再说,这不还没进北京城吗。
第零五三章香山酒庄
这喝酒是人生一大快事,不过,我已经好久没喝酒了,这十多年来,我努力让自己的身体长得更结实,更健康,所以,基本上不怎么喝酒。酒色伤身啊,特别是我这具还处在发育期的小个头。要是图一时之快,使得我的个头永远定格在一米三,那我就成了《铁皮鼓》里面的奥斯卡了。
要是那样的话,我紊乱宫闱,当皇上的美梦那就只能泡汤了,谁也没有见过侏儒能当皇帝的,除非某岛国扶桑(参见《日本姓氏由来之武大郎篇——作者》),要当皇上,哪个不得天资俊朗,仪表堂堂,龙凤之姿。那九五至尊就该有九五至尊的样子。
见我诚心邀请,我的这个便宜叔父似乎不便回绝,索性就答应了下来。
经过这事一闹,我也没了欣赏风景的心情了,再说,现在的确饿了。下午的行程,那就到下午再说了。
我们找了一个状似当地向导的人询问了一下,得知在半山腰上有一家酒庄,规格颇为高档,我大喜,就叫人赏了该向导几两纹银,让他带我们前去。
因为我的这个叔父刚开始打了我的妙儿的主意,妙儿一路上都默默无语,好像在责怪我不该跟此人同行,整个事情就她是唯一一个受害者,作为弱势的女人,我没能很好的保护,是我这个做王爷的失职了啊。
但这些事情,我又不好跟她解释。当然,妙儿也知道,人家也是王爷的公子,那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即便有北京城这个小王爷维护自己,但他们皇家的事情,还真不好说,自己总之不过一个宫女,丫环而已。
第85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