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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不过,在这个世界,要是朱棣泉下有知(或者天上有知吧,皇帝都是天生的儿子,死了应该去天上)的话,一定后悔没有让他的老祖宗做太子侍读,要是那样的话,京城早就已经堪比天国一样繁华了,这也为他发动靖难之役夺了自己侄儿的皇位找到了又一个很好很强大的理由:大家看看吧,在我管理下的北平比你管理下的南京要繁荣富强,人民安居乐业多了吧(我承认,这句话有别的意思,但不可说,不可说!——作者)。
  再不过,要是张择端老爷子听到这话,肯定要气得从地府里跳起来(他不是天子,应该没有权力上天),我这哪里是描绘你们大明的京城,我明明描绘的是共XX领导下的北平城,你要知道,我是从后世穿越到宋朝去的细作。
  (有关内容请参阅《清明上河图之成管来了》——作者)
  再再不过,要是让赵匡胤听到这样的话,他也会从天国跳下来(他是天子,照例也应该生活在天上),拿他的太祖长棍和你单挑。不过,你多半不是他的对手,那么你只能屈服,并承认张择端画的是他开封府的盛景。要是这样的话,你又何必多此一举,说什么《清明上河图》是明朝的盛世景象。
  我们读书,除了有老师外,还有同学,这些同学不叫同学,叫伴读,我哥哥的伴读是太监王安,我的伴读太监是王承恩,原因是王承恩认识几个字,可以替我磨墨,也可以替我抄写点作业。当然,对我而言,他后面一个作用似乎大一些。虽然我也在努力地练习毛笔字,可我临摹的是《肉蒲团》和《金瓶梅》,我才没有多大的兴趣去写什么“关关雎鸠,在河之洲!”这“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和西门大官人跟潘小姐做的事情是一样的嘛。只不过一个是春秋笔法的抒情,另一个纪实性要强那么一点点。
  这两部书自从它问世以来,就被当作禁书,可问题是不管是作为这朝的皇孙还是后世的二世祖,家里不缺的就是朝廷令行禁止的东西。这是特权,是不需要解释的。
  这两本书是我找我哥借来的,在后世,我喜欢看《花花公子》,只有那些没品没味的人才躲在被窝里看三块一张的盗版岛国爱情动作片。对我而言,这样的动作片,每天都在上演。
  有时候我抄出了一些心得,就觉得我是不是也来写一部,像十八世纪,英国维多利亚女王时期那样写一些地下小说。当然,档次跟《金瓶梅》强点不多。
  我有这样的想法不能怪我,生活太空虚了,连我这个五岁小孩都觉得生活太空虚了,这当皇帝的全都是些妖孽啊。
  第零一八章木匠哥哥
  和我哥哥做了同学之后,我两的关系有了显著的变化,变得更像亲兄弟了。这最明显的例子就是,我可以去他住所找他了。
  他的母亲王才人,跟我的母亲刘选侍一样,温柔贤惠,慈祥和蔼,在对待儿子的问题上,像所有母亲一样,含在嘴里怕化了,换句话说就是溺爱。
  在他母亲面前,我哥哥表现出了一副我都觉得难以接受的面孔,好一副母慈子孝图。
  我哥哥完全是个演技派高手啊,又是问安,又是给母亲端茶,我不否认他做这些的真诚,但至少他把自己最真实的一面稍微做了掩盖。
  在她的心里,他的儿子已经趋于完美了,我为这个被蒙在鼓里的女人难过。这个女人也不到三十岁,但我已经看到她有些发白的头发,早上还是青丝,晚上就白了,熬吧,好日子就要到了,我是这样想的,再过四年,你那老不死的公公万历皇帝就要殡天了,你那对你无恩无爱的老公也将随之呜呼哀哉,你马上就会体会做皇太后的乐趣了。
  不过,我不知道的是,这个母亲并没有看到儿子荣登大宝的景象,她走在了她至死犹恨的丈夫前面。
  在这个没有人性温暖的皇宫,短命成了解脱的唯一方式。
  这些女人,在整个白天,除了吃饭,再没有值得去做的事情,晚上,除了睡觉,也没有再值得去做的事情,连女人的天赋,伺候男人枕席的机会也已经断绝,活在这样的环境里,虽死犹生,虽生犹死啊。
  我至少还有别的事情可以做做,比如看看《金瓶梅》,积累点经验,把脑袋挤在妙儿的胸脯之间,检验一下真理的标准。
  真理就是‘太平公主’吾所不愿也。
  我哥哥的事业除了在女人的肚皮上外,就是在刨子之下。
  看样子,我以前的猜测是错的,我这个哥哥至少在他十三岁之前就已经开始检验另一条真理的标准:皇帝是人人都会做的,木匠却不一定人人都会做。
  由于我们的关系已经升华到亲密无间,他带我去了他的密室,这密室就是他的卧室,卧室里有一股我熟悉的味道,是个成年的男人你都会觉得这味道似曾相识。
  卧室里除了这股味道挥之不去外,布局倒也符合他皇长孙的身份,收拾得也井井有条,看来,在他母亲的眼里,他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孩子。除了小小年纪御女无数这一点。
  当然,这一点在他母亲眼里可能不算什么缺点,而是男人正常的需求,她自己有需求得不到满足,当然要尽量满足儿子的要求。
  但她却不知道,这样做却害了他,我哥二十三岁就死了,这跟他过早就泄了元阳不无关系。
  可能是我们的父亲大多数时间流连在女人的胯间,所以,对他这个长子也缺少必要的关怀。他把他当鲁班传人的工具都直接丢在床榻下面,连一点遮掩都没有。按我的思维,如果我的儿子是未来皇帝的接班人,却正事不做,做什么低贱的木匠手艺,我一定打断他的双腿。但看来并不是人人都像我这样对子女要求那么严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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