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呆在我的城堡里,感到整个紫禁城弥漫着一种凄惨的哀号,每人二十大板,没一个跑得了。晚上另外派了一个太监和一个宫女来伺候我们,我想她们几个肯定得躺几天了。可没想到的是,第二天,妙儿就跑来上班了。
“妙儿,他们把你打得怎么样了,给本王看看。”我不相信,难道妙儿有金刚不坏之身,或者她事先在屁股上垫了什么东西,怎么好得这么快。
妙儿脸红了,局促地转过身去,有种不理睬我的想法。她怎么也不相信,我一个五岁的孩子,做那一手简直头头是道,像是个中豪杰一般。我相信那也是妙儿的初吻,我喜欢的就是她的纯洁。
见妙儿不理我,我就狠狠地在她的屁股上打了一下,母亲在一边哧哧地看着我们,反正,这套把戏,我们曾经经常玩。
妙儿PP吃痛,不由呀的一声,看样子,她还是挨了打的,只是打得并不重,这是为什么,难道她和那个掌刑的太监有一腿。
想到这里,我阴沉下脸,恶狠狠地看着妙儿,妙儿被我给看怕了,哆哆嗦嗦的不知如何是好。
她也想不明白,自己这二十大板为何像是挠痒痒一般。
我追着她问,是不是和那个太监有不正当男女关系,一个十八岁的大姑娘,生活在一群不是男人的男人之间,有点什么不正常的事情也算是正常的。可一想到太监身上少的那点东西,我这就气不打一处来。
这小妮子被我给惯坏了,我问她话的时候,她不回答,我要打她的时候,她居然还学会了东躲西藏。
我让另外那个新来的太监帮我捉他,可这个太监居然实心眼地应要抓她,没眼力界的东西,难道看不出,我是和她在打情骂俏吗,作为主子,我要真叫她站住,她敢乱跑,反了她还。
你说人家一个冰清玉洁的姑娘,被你这死人妖拉拉扯扯的,人家还活不活了。当然,在这里我没有对人妖表示歧视的意思,反正现在连我都有点像那啥刘著了都。
这一搅和,这游戏就没法玩了。我颓然地坐在地板上。
可是一个人的到来,使我明白了,为什么妙儿的屁股好得这么快。
这个人就是我哥,未来的熹宗皇帝朱由校。
昨天,我见他的眼神就不对,我知道他来找我是为了什么,因为他一进来就贼眉鼠眼地盯着我的妙儿看,当然,我承认,把‘贼眉鼠眼’这个词用来形容一个未来的皇帝有些不恰当,而且,这个未来的皇帝还是我亲哥。不过,要打我女人的主意,也得看看我的态度再说啊。
我才五岁,在他眼里,我当然什么都不懂,他像哄小孩一样拿出一块年糕,这大夏天的,你给我一碗冰镇酸梅汤也行啊,这年糕油腻腻的,你当我这个二世祖没吃过好东西是怎么的。
不过,我依然笑嘻嘻地接过了我哥哥递过来的年糕,我就差流两条鼻涕了,那样就跟前门大街上要饭的小哥差不多了。一块年糕就把我感动得眼屎都出来了。
当然,这不是主要的,主要的还是我得跟我这个哥哥搞好关系。如你所知,我哥死掉的时候,把皇位传给了我。要是我这个时候不和他把关系处好,谁知道他到时候会不会去找两条阿猫阿狗传了皇位,而让我凉一边,那这世上可就没有崇祯这号人了。
我状似呆傻地用嘴舔了舔年糕,这玩意黏的像屎一样,我后世就不爱吃这东西。
“皇长孙哥哥,我跟你一起玩好吗?”
未来皇帝看看我,拍拍我的头,童心未泯地指着妙儿说,“好啊,哥哥陪你玩,不过,让你的丫环跟我们一起玩好吗?”
“好啊,好啊,玩什么?”
我哥哥虽然已经经历人事,可再怎么也只是一个十二岁大的小孩子,这一句话,司马昭之心,大家都看了出来。
我母亲名义上也是他的母亲,当着母亲的面,两兄弟和一个宫女玩什么暧昧的游戏,这不是荒X无道吗。我们两个此时哪还像未来都是要当皇帝的人。
“妙儿,你过来,我们三个玩游戏吧!”说实话,我是存心的。人家说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衣服破了尚可补,手足断了安可续,再说,这妙儿只不过是我的一个丫环,离老婆还差得远呢。
当然,上面的话是你们通过我的表现,可能留在心里的话吧,大家都要骂我混蛋了,把自己的女人贡献给别人。
可我哥他不是别人啊。
再说,他说好的只是做游戏嘛。
好吧,好吧,我承认,我傻,行了吧。
你就说吧,做什么游戏。
妙儿对这个皇长孙有些害怕,可能是对他的作风有所耳闻。也许她觉得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男人就是我,除了我可以非礼他,另外谁都不行。哪怕只是做游戏。
但我的话她不能拒绝,就怯生生地走到我身边,看吧,她明显还是站在我这边的,我说了三个人同时做游戏,她却挨我这么近。
“我们这游戏很简单的,猜枚好吧?”
这玩意好玩吗?
我母亲见我们三个小家伙要玩猜枚的游戏,也提起了兴致,也想加入进来。我倒是无所谓,可我的哥哥明显有些尴尬,难道这猜枚也有猫腻不成。
“刘选侍,这是我们小孩玩的把戏,你忙你的去吧。”
这明熹宗皇帝朱由校,也就是我大哥,也是由一个选侍所生,选侍的地位仅高于淑女和宫女,也就是说,基本上跟宫女差不多。这明朝的皇帝既瞧不起宫女,儿子孙子却又多是宫女所生,这不能不说是一个讽刺。
不过我大哥的母亲现在已经升为才人,姓王,没有名字。不是我爱八卦,这个王才人似乎也不受宠。光宗皇帝,不,现在的太子殿下,只喜欢那个姓李的选侍,基本上夜夜笙歌。都是选侍,但差别咋就这么大呢。
第24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