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就我什么能力都不具备,穿越过来还是个婴儿,连基本的自保能力都没有,更别说一晚御七个八个美女了。
唉,如果不怨天尤人的话,我倒是有一个不错的身份,皇孙。至少在这个紫禁城里,没多少人敢打我的主意。还有有了这个身份的话,诸如透视眼对我而言用处就不大了。因为在这座紫禁城里,大多数宫女奴婢,我不用透视,让她们脱她们就必须要脱。
再加上我并不是皇长孙,夺嫡这样的事情也不会牵扯到我。如果不是我那哥哥短命,我倒是可以做个安安稳稳的王爷,不过,就是不知道清兵鞑子打进北京城后会不会饶我的命。
不过,这样的话,我可以向我哥哥请战,督师辽东,我一定杀得努尔哈赤丢盔弃甲,保住我大明江山千秋万代。
不过,话说回来,即便我做皇上,我难道不可以稍微动动脑子改变一下我自己悲惨的命运吗。
虽然我是个历史唯物主义者,但我并不认为历史是必然的,我认为其中相当多的偶然。我作为一个二世祖,不学无术,基本上没什么能力,不过那是在后世,在这个时代,我再怎么说也多了好几百年的知识,而且我也知道所谓的历史的走向,我稍微在合适的地方做点小小的努力,我认为是足够了的。
这下,我发现了我来这个世界一遭所能做的事情了。
因为家教的原因,其实,对于政治和军事,我还是懂一点点的,再怎么说,我也算是一名未来的共XX的接班人。不说省长市长吧,只要是我愿意,混个某某局,某某厅却是可以预见的,即使我再不学无术,再臭名远扬。
在后世,那些权力斗争也同样残酷,甚至更残酷,我们家能屹立不动,不仅仅是因为我爷爷,我爸爸有一颗坚定的为人民服务的决心就够了的。
那也同样是一部血腥的斗争史。
想到这些的时候,你一定会看到奇怪的一幕,一个两岁的孩子,揪着眉毛,托着下巴,做凝神沉思状,脑子里装的是天下大势。这必然让人看得毛骨悚然,我如果再这样为自己将来的命运担忧的话,我看我长不大了。别我下面的毛一根都还没长,上面的毛就掉光了。
作为一个后世的二世祖,这世的皇孙,我还是应该具备天不怕地不怕的胆气,在这头十六年里,天塌下来有我爷爷万历,有我父亲泰昌,有我哥哥天启,他们三代皇帝顶着,我的小肩膀还太弱了些。
唉,作为二世祖我从来没有这样唉声叹气过。想来,还是这个知道自己后几十年的命运的头脑把我给害的,看来,知道自己未来的人生轨迹并不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情。可为什么在后世那么多人喜欢去找算命先生算命呢,总想知道自己未来能做什么干什么!不过徒增烦恼而已。
可以肯定的是,当初那个崇祯,从他出生那一刻起,直到李自成攻破北京城,他都不会知道自己会在景山那根歪脖子树上吊死。也许,在某一天,他带着几个太监游览景山,看到那棵树,一定认为那只不过一个再平常不过的树而已,并且还对这里的景色感到欣喜,可没想到的却是,那棵树如此跟他过不去。
总之,在我冥思苦想,杀死了若干脑细胞后,我豁然开朗,未来的事情就留给未来去操心。我现在要做的是赶快长大。让一个拥有二十岁思维的人长一个小孩子的身体,实在是一件糟糕的事情。
君特·格拉斯在《铁皮鼓》里面塑造了一个长不大的奥斯卡,但奥斯卡至少到了三岁才不长个的,而且,他只是身高不长,别的地方该长的还是在长,该十几厘米长的地方还是十几厘米长(外国人的那玩意比中国人的大,长,你是知道的),不然,他怎么可能在后来结婚生子呢。最重要的是,奥斯卡的思维是经历了一个从一岁到二十岁的过程的,而我才一岁多,却一直拥有一个二十岁的思维的大脑。
按说,我比奥斯卡幸运,我的身高会长高的,还有,我相信我的某个地方会长十五厘米长,这在东方人中属于比较伟岸的一部分。在后世,我做二世祖的时候,躺在我身下的女人总是惊呼,“这也太大了吧,不过我喜欢!”每每听到这样的惊呼,就是我大男子主义爆发的时刻。
可是,在我一岁多的时候,那个玩意除了不受我控制地排尿之外,基本上没有什么别的用处,也就是说,我到现在还尿床,括约肌根本不受我自己控制。我想我歇菜了,整个身体都由我控制得很好,恰恰那个要命的地方我怎么控制不住。因为我的思维根本就不是小孩子,二十岁的人要是还不能自行安排尿尿的时间的话,该怎么活下去就会成为一个难过的命题。
唉,我想多半是成天和两个美女在一起,想的太多,做的太少造成的。要命的是,我觉得这时间怎么过的这么慢。作为一个二世祖,时间对我而言没有意义,二十岁,三十岁都一个样,但到了这里,我却发觉要等我长到十六岁将会是一个多么漫长的岁月。
因为有如上的想法,我不知不觉长到三岁的时候,还是认为这时间过的特别慢,这两年来,我对一切漠不关心,反正到我三十四岁之前,我不会有生命危险,该成长成长,该享乐享乐,这才是一个穿越者应有的态度。
这期间,我名义上的父亲来找我母亲的次数用长了六根手指的人的多出那一根手指就可以数清。
以我后世的经验来看,一个做了女人,一个做了女人并生了孩子的女人,一两年没有男人的慰籍是一件多么悲哀的事情,在后世,无所谓红杏出墙,无所谓给老公戴绿帽子,两年不同房就成了法律认可的事实上的分居,可我那短命的老爹居然在这两年里一直都不来找我母亲,也很少来看我。我那万历爷爷,也对我失去了兴趣,他的兴趣在女人的肚皮上和铜板的钱眼里。
第14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