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仙客为了拍戏,学了很长时间的骑马,现在倒是得心应手,以前有好多次都从马背上摔下来。马是通人性的,这匹马定能和王仙客心灵相通。不过它难道不知道王仙客已经换人了吗。
婉儿也会骑马,骑马应该是古时有钱人家的必修科目,就如同现在想买车的,想开车的人都得有驾照一样。婉儿的父亲是一名军人,当然骨子里继承了先父坚硬的男子汉的一些东西。
他们四人骑着四匹马像一阵风一样穿过去县城的官道,其实他们走的并不快,反正不赶时间,在吃午饭之前赶到就可,‘像一阵风’说的只是那种感觉,马蹄踢踏着王仙客的梦。路上的行人对他们投以羡慕的目光。真郎才女貌也。
“得!得!驾!”
十多个人骑着快马看也不看就从他们身边飞奔而过,扬起的灰尘笼罩了整个官道,他们四人躲避不及,都弄了个灰头土脸。
郑秋当时就要发作,准备追上去教训一下这些人,但王仙客制止住了他。旁边正好有个干净的小池塘,他们下马洗了洗脸,掸了掸身上的灰尘。
“我们到前面找个茶铺喝碗茶吧,休息一下。”王仙客说。
“嗯,好。”大家都表示赞同。
当他们准备在前面拐弯后不远的路口一个茶铺停下喝茶的时候,刚才过去的那一群人刚在那里喝完茶起身要上马离开。郑秋本来已经没把刚才的事放在心上了,但现在正如冤家路窄一般,正好教训教训他们。
“站住!”
听到有人在叫,那一群人中看起来是领队的人,停了下来,“是在叫我吗?”对方显然不知道为什么要叫他站住。
“就是你,怎么不认识爷爷了。”
“你待怎的?”
“刚才是谁从爷爷身边过去,弄得爷狼狈不堪!”郑秋怒问到。
对方看王仙客他们只有四人,而且还有一个女的,自己这边十几个,所以根本就没把他们放在心上,“是老子我,咋啦,找打吗?”
王仙客他们也从马上跳下来,他们可不想骑在马上对付这些站在地上的人,胜之不武。郑秋拉住马缰说,“正是,爷爷这几天骨头真是有点痒了。”
王仙客仔细打量了一下这群人,发现大家都是拿着刀,穿着黑衣,貌似凶神恶煞,除了带队的可能有两手之外,其它的都可以用“脓包”来形容。也就在一边一声不吭的看着,任冲也一言不发的看着这些人。王仙客看了看任冲,看他的表情似乎也认为这些人还不配他出手,不由高兴的笑了。但他和任冲也有一个同样的念头,不知道这个行事鲁莽的郑秋能不能对付这十来个人。不过王仙客看起来气定神闲,即便打不过,也有任冲在旁边,自己蛮可以欣赏他们的表演就是了。
“怎么样,是你一个人上呢,还是你们十几个一起来。”郑秋挑逗起他们来。
“对付你还用我们大哥出手,我一个人挑翻你们全部,包括这个小妞。”在对方之中一个和郑秋同样人高马大的壮汉逞英雄一样跳了出来。
看得出来,这个领队对他的手下如此识趣很是高兴,很明显人家那边那两个人气定神闲的,自己可不能先急躁起来。
“二狗小心,”领队的其实不是要他小心别打不过,而是提示他务必打对方一个落花流水。
“放心!”
看来这领队还真没眼力价,王仙客想,竟然还侮辱我的婉儿,想吃不了兜着走啊。
王仙客在军校,格斗擒拿,体能训练,样样都是优,别看他是大学生,学的还是文职。后来,天天拳击,跑步,一样也没拉下,他知道,身体素质是生存的关键,所以他认为要打倒这些人还是不成问题的。当然,他也是还没遇到高手,就比如面前这个任冲,如果自己真要和他对敌,自己并无十成的把握能赢。
“婉儿姑娘,你帮我拉着缰绳,待我收拾这个出言不逊的人。”郑秋说着,把马缰递给婉儿,专心盯这对方的那个大汉。婉儿可能跟着王仙客和这些人,平时看王仙客这些人和小流氓大家看惯了,一点也没显出惊慌失措,她什么都不说,接过马缰,看来她对郑秋也很有信心了。
这个叫二狗的大汉再不打话,一记黑虎掏心直捣郑秋胸口而来。
“来的好。”郑秋不偏不倚,不躲不避,也以一记黑虎掏心攻了上去。
外面的人看来,郑秋似乎要硬受下这一拳的同时也给对方一拳重击,这就要比的是他们各自的力量。
其实不是,拳最重要的是力量和速度。像这类重拳,灵巧性已经不那么重要。
眼看对方的拳离自己只有一个拳头远而自己的拳头离对方却还有一个胳膊远,对方的人都要开始鼓掌叫好的时候,郑秋打出去的拳突然速度加快……
“砰!”
众人一声惊呼。
二狗胸口挨了重重的一拳,直接往后退了好几步,在他还没站定的时候,郑秋的拳头已经又到了。
两拳,三拳,二狗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明明已经快要打到他了。不过他也不用想了,他倒在地上挣扎着爬不起来啦。
“好小子,有两下子,让老子来领教领教你的功夫。”领队这个时候站出来说。
旁边一个消瘦的精干男子这个时候凑到领队耳边耳语了两句。
“你们几个等着,爷今天有要事要办,改天再来收拾你们。”他叫身边两人扶起地上的二狗,准备俯身上马离开。
“怎么,这就想走,爷爷我还没打过瘾呢。”
“郑弟,算了,让他们去吧。”王仙客现在还没弄清楚这伙人的身份,而且自己也不想扫了今天逛县城的兴致。
“不要做缩头乌龟,爷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郑秋郑爷,爷一般都会在县城月香茶楼,有胆量就随时来找我,最好再多找几个能打的来。”
这群人头也不回的走了。
“王公子,看这群人似乎也是亡命之徒,怎么刚吃了点小亏就走了呢?”任冲问到。
“他不是说了吗,有事在身,可能这事比较重要吧。那个精干的汉子倒是心思缜密。”
“郑兄弟,你两拳就把他们打的落荒而逃,不愧是好功夫。”
“哪里,哪里。出了口鸟恶气而已。”话虽如此说,他当然也是蛮高兴的。
“你说月香茶楼,这地方如何?”任冲问。
第19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