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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自从王爷来过一躺又走后,小姐就变成这样的,若雨心痛极了,不由对瑞王心生怨恨,今天可是小姐和王爷的大喜之日,王爷居然来了又走,把小姐打击至此!到底是个啥意思!可是现在是在瑞王府,小姐呆呆的,老爷和夫人又不在,身为一个小小丫鬟的她目前除了赶紧把小姐唤回神后,真的束手无策。
  “侧妃,王爷有情。”这时,外面传来了一声陌生的声音。
  若雨一个激灵,就机灵地回道:“侧妃已经躺下了,有什么事情不能明天再说吗?”
  “侧妃,王爷有请。”可惜外面的人毫不见情面,继续无情感地说道。
  “都说侧妃……”若雨正准备继续推下去就被人拦住了,她一看是她家小姐,不由热泪满眶,小姐恢复过来了。
  百里子衿虽然一直在发呆,其实她还是听到外面说话的,只不过她一直不想理而已,现在听到王爷有请,不由欢喜了起来,一时间都没有察觉到今天是新婚王爷要见应该来新房才对的不对劲,她先把疑问压在了心底,不管怎样都嫁过来,有什么问题慢慢解决,今晚可不能让王爷去别处,要不然自己以后可就难在瑞王府的后院立足。
  “稍等下,容我整理下妆容。”百里子衿温柔地对外面的人说道。
  “是,请百里侧妃快点。”
  穿戴好后,百里子衿才盈盈地出门,在下人的带路下款款地往前走。
  可等百里子衿一进房门的时候她就呆住了,房间里不仅只有瑞王爷,还有一个容光四射的女人,她知道的那就是自己的情敌瑞王妃苏曼,可这就算了,为什么还有一个蒙脸的黑衣人?尤其是这个黑衣人还特别的眼熟!
  百里子衿心中隐约有个猜测,可她一点都不想承认,稳了稳心神,她先行礼道:“见过王爷、王妃。”
  “起来。”上官赫不动声色地道,但也不叫人坐下,他自己的女人他都不心疼,苏曼当然更是不理。
  “子衿,把我们那个指环信物拿出来。”短短的一句话却透露了很多信息,原来这个指环还是上官赫的信物,那么也就是上官赫和原身是有纠葛的,这是苏曼的想法。
  而百里子衿却觉得太不好,自从和上官赫相认以来他都是喊她小蔓的,现在居然喊她子衿?他怀疑了?不,可能只是在王妃面前他不好这么喊而已,百里子衿不断地给自己打气,一边还试探地问:“王爷,你要指环干嘛呀?”
  上官赫也不说话,就拿眼睛定定地看着她,看得她心里发慌,可是指环不能拿出来,王妃在这里怎么能拿出来呢,只好硬撑道:“指环并不在身上,王爷要看的话稍后我们回房一起看好吗?”
  苏曼不由多看百里子衿一眼,这话不错,既把重点移开了,避开了锋芒,还顺便邀宠,不错,不错。
  可惜这话上官赫一点都不相信,刚才她身上还带着呢,这会儿就不在身上?骗谁呀?如果说无影的话他刚才只信了八成,那么现在就信了九成。
  因为心中已经有了概论,上官赫也不再费话,他直接走到了百里子衿的面前,伸手到她的脖子处扯下了一条链子,“看看,是不是这个指环。”随着这话,一条银白色的链子就飞入了无影的面前。
  由于上官赫的粗鲁而尖叫的百里子衿此刻也停了下来,她有点恐惧地看着链子暴露于人前,但很快又镇定下来了,就算王妃看到了又怎样,没人作证,在自己身上的就是自己的,就算是经手的无影也没看到指环,这指环只能是自己的。
  无影费力地看了看,就肯定地点了点头,“就是这个,当初在下很是好奇就打开了锦囊,里面就是一条链子和指环,这链子不是之前那条,但是指环却是。”
  百里子衿一惊,不由先慌了起来,“你胡说,这指环明明是我的,是我的,我没偷……”话还没说完她就反应过来猛地停止了,然后整个人也跌坐在地,她知道自己一时大意可就不打自招了。
  “没有偷王妃的?”上官赫阴沉地帮她把话给说完,想不到这指环还真的是她偷来的,再想想自己当初查的到的东西,可是天衣无缝,要不然自己也不会那么就认定她是小蔓了,看来是有人想坑自己呀。
  “王爷不是的,这指环真的是我的,是小时候你送我的……”百里子衿不死心地想继续狡辩。
  可惜阴谋化的上官赫一点机会都不给她,一旦认定了他就是雷霆的手段的,“来人,拖下去,务必把她的最撬开。”
  “王爷,真的是我……”还没死心的百里子衿继续喊道,然后被突然而至的黑衣人一手刀就晕倒被抓了出去,后面审讯这些自然就有人做并不需要上官赫操心。
  从头到尾旁观了一场好戏的苏曼,先让人把无影给放了才开口道:“王爷,是否可以给妾解惑解惑?”她真的很好奇,原身到底和上官赫有什么纠葛,她对这事一点记忆都没有。
  上官赫复杂地看着苏曼,“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自己念念不忘那么多年,对方却完全把自己抛到脑后。
  苏曼有点不好意思,毕竟占了人家身体,现在一个貌似原身的情人在质问自己还记不记得,她突然觉得自己罪恶极了,迟疑了下,才说:“妾头部曾经受过伤,所以很多事情都记不清了,这个指环却是是妾的,几年前就带在脖子上的了,可妾好像把这个指环的来历给忘了,只好循着习惯一直戴着而已,难道妾以前认识王爷?”
  上官赫点了点头,他眼带怀念地道:“那年我和手下被迫分离,还受了重伤,在奄奄一息快死的时候是你救了我,可惜那时我伤太重了,昏迷中看不清你的样子,只隐隐约约听到你的声音,后来等我清醒的时候我已经被属下找到了,还没等我养好伤就有大事发生了只好冲冲离去,不过那时我让属下给你带去了一个指环和一句话。”那时他昏迷着,迷迷糊糊听到了她唱着歌谣哄他,那股子温暖驱散了他早早就冰冷了的心,一直让他记得如今。
  说到了这里上官赫不由笑了起来,可能是想到高兴的东西,他五官的阴霾散尽,本来俊美的容颜多了几分俊朗,说不出的动人。
  看到这样的笑容,苏曼不由像是被蛊惑了似的地问:“哦,是什么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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