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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七十三:委屈
  等燕蓉听明白慕容澈说的什么想捂住他的嘴的时候已经晚了。
  祁瑜贺还有事,没有多说很快就离开了。
  燕蓉趁着没人注意,小声道:“你无不无聊?”
  慕容澈立即点头:“无聊,谁害的我做轮椅无聊的?”
  燕蓉觉得自己没打死他都是心地善良!
  慕容澈是来参加一场学术交流,他虽然不发言,但整场把控是他,因此不少人都过来找他说话,燕蓉看了一下流程,没有三个小时开不晚,就道:“我回公司一趟。”
  慕容澈一边翻看手头的资料,一边漫不经心的问:“做什么?”
  “休年假总得递交请假条吧?”
  “不用,等你回去上班再补上就行了,我今天已经发消息给总经办那边。”
  “你!”燕蓉气的狠瞪他一眼!站起来往外跑。
  慕容澈扬声问她:“做什么去?”
  “洗手间!”
  燕蓉走了,于速才敢过来:“哥,那个……”
  慕容澈:“嗯?不是一直喊嫂子?”
  于速都快哭了:“哥你是不是跟祁教授争?这样不太好吧,虽然咱们不怕输,但争赢了,到时候毕业论文那儿教授一卡,您不在乎,我们这些追随你的虾兵蟹将可就遭拦腰斩了啊!”
  慕容澈伸手拍拍他的脸:“说得好,等你嫂子出来,你就这么跟她说。”
  他们俩说话的时候,祁瑜贺也正在跟燕蓉说话。
  “是遇到什么麻烦事了吗?有需要我的地方尽管开口。”
  燕蓉心里微微尴尬,她再迟钝也觉出祁瑜贺这是在等她了,不过她不觉得两个人之间有什么?初相见的时候那么尴尬,就是上次吃饭,也是纯粹吃饭,她虽然将家人生病的事跟他说过,但更多的却没有提,当时祁瑜贺问了一点,她没有回答,她觉得他也就知道她的态度了。
  想到这里,她还是挤出一个微笑:“没事,我正好休年假,趁机在学校感受一下浓郁的学习氛围。”
  祁瑜贺点了点头,两个人又说了几句,才各自离开。
  燕蓉一回去,慕容澈就没好气:“出去勾三搭四了?”他行动不便,但想看到他出丑的人有的是,这一会儿功夫就好几个熟人把燕蓉跟祁瑜贺交谈的照片发给他的了,有几张竟然拍的还挺唯美!
  燕蓉心情不好,呛他:“跟你有一毛钱的关系吗?”
  慕容澈冲她呲牙:“怎么不接着装啦?不是一直很温柔,嗯?装不下去了吧!”
  于速一直“密切”关注俩人,现在见他们快吵起来了,连忙出来打圆场:“哥,你喝水吧?嫂子来,办公室有水果儿……”
  燕蓉双手抱胸,冷眼看着他:“你是不是不晓得我叫什么名字?所以他身边的女的一律都称呼嫂子?”
  于速举高双手投降。
  燕蓉说完又对着慕容澈道:“温柔是对着值得的人温柔!不是所有人都配!”
  慕容澈难得的脸红了一下。
  当然,就只真的一下,一下以后,他立即开口反击:“谎话跟温柔更配,对吧?我不信你当初没认出我来?!”
  “你都没认出我,我干嘛要认出你!”
  两个人像小孩子一样吵闹,然后又彼此生气再不理对方。
  旁观者觉得幼稚,也就只有他们把这件事当成大事,都觉得对方伤害了自己。
  过了一夜,见慕容澈颇为“生龙活虎”,燕蓉被吓破的胆子也渐渐恢复过来,很想将他扔下不管。
  正好慕容澈也有点心虚了,主要是学校里头,他实在“清白”不起来,这当然不是说他有多么花心,而是许多女生就很容易代入进来,投怀送抱啊,送花啊,自来熟啊神马的,他想表现的“清高”一些,有这么多人托后腿,他也高不起来。
  他沉了沉声音:“我们好好说话,你总不希望以后谈判都在床上吧?”
  燕蓉觉得自己又想炸,也是努力压着怒火:“你到底想怎么着?”她特么的现在觉得他就有点变态了。两个人最初谈恋爱的时候,她多么正常?他呢?把自己当成卫生纸用过就丢,现在她打算把卫生纸回收再利用了,他这是又看上自己了?
  可巧,慕容澈也觉得自己变态,但不以为耻,反而得寸进尺的提要求:“以后离那些男人远一些,这些人都不是什么好鸟,还有,你一个女孩子,年纪又不大,相什么亲?也不许相亲。”
  “还有吗?”
  “没有了。”
  燕蓉松一口气,她还以为他改变主意要钱要车呢!不要这些就好:“早上你不是说过了?”
  慕容澈见她记得自己说过的话,心里不由暗爽,表面上还是轻轻哼了一声。
  燕蓉撇嘴,小声嘀咕:“你幼稚不幼稚!”
  慕容澈放下手里笔:“突然好想去洗手间!”
  燕蓉偃旗息鼓,觉得这一周忒难熬,更难的是忍住不打爆他的头。
  但她没料到更难熬的还在后头。
  夜里她明明锁了门,谁知睡到半夜他就爬她床上了,她忍着起床气挪了位置,刚要继续睡,他却蹭了过来,下巴搁在她的颈窝里头:“我们做吧?!”
  “不要。”她睡意浓郁的拒绝。
  这之后,她明显的感觉到他的不高兴,还问她:“为什么?”
  燕蓉郁卒,想了想几乎又睡过去,努力集中为数不多的清醒的脑细胞回道:“那是夫妻才能做得事,再不济也要相爱的人才可以。”她也是有心的,她亦是被他伤害过,虽然现在两个人躺在一处,可她的心上的伤口还没有结痂。
  慕容澈靠着她的后背笑了起来:“相爱太遥远了。”
  他这句话倒是把燕蓉从睡神那里拉了回来。
  只是此时此刻,这种姿态,说这样的话,她难免还觉得难过,难过到她连闪躲的力气也没有。
  最后,她将脸往枕头里塞了塞,竭力忍住委屈的眼泪强迫自己睡了过去,朦朦胧胧的听到他仿佛说了句什么,但也没有再去认真分辨了。
  早上她醒过来的时候,慕容澈已经穿戴整齐,他坐在轮椅上,在她挑选衣裳的时候,坚决要求她穿了一件十分庄重的。
  燕蓉不乐意:“看上去老了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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