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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虎啸声越来越高,他们一行人都准备好了武器,准备随时出击,连马也感觉到了气氛的紧张,不停地喘着粗气。陆尚雪看着四周,突然看到了这只老虎的身形,就隐藏在前面的树林里,它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皇谕耀。
  “王爷小心,它在前面正盯着你。”陆尚雪冷静地说。
  皇谕耀听闻,往前一看,他的眼睛正好和老虎对视起来,胯下的马一惊,本能的就要往后退,就在这时,前面的老虎动了,它速度很快的朝皇谕耀本来。他们这一行本来带的随从就不多,皇谕耀吩咐他们保护好王妃和方小姐,便孤身一人和老虎战斗起来,缠斗了一会儿,老虎的凶性被激了出来,没有趁手装备的皇谕耀一下子落入了下风。
  时刻紧盯着皇谕耀的陆尚雪发现了皇谕耀的吃力,瞅准时机,打马向前,借助前世的弩箭射击的技能,利用手腕上的弩箭,射入了老虎的眼睛,随后又连发几箭,老虎的双眼已瞎,越发暴躁了,陆尚雪飞身到皇谕耀身旁,拿起了他身边的弓箭,一箭穿喉,射杀了老虎,救下了皇谕耀,而一旁的方舒瑶,早已被吓得说不出话来。
  第二十二章包扎伤口
  方舒瑶吓得花容失色,半晌脸上才恢复了些血色,咚咚跳的心脏也平复了些。
  方舒瑶的侍女见方舒瑶这个样子,也顾不得再狩猎了,命令家将过来将方舒瑶接回了家中。方舒瑶知道自己这次当着众人的面,被吓到说不出话,十分的丢人,可是当时的情形的确十分危急,她现在回想起来还觉得后怕不已。
  转眼侍女已经扶着方舒瑶的手到了回家的马车边上,方舒瑶觉得自己方才的样子十分的失礼不说,还当着皇渝耀的面前做出那样吓到呆傻的模样,自己心里也十分懊恼。
  但是陆尚雪方才的英勇确实是方舒瑶无法比拟的,方舒瑶心里知道,自己刚才的表现就是再重来一次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反正方才已经是丢人了,方舒瑶在心里暗暗责怪自己丢了丑,却不敢再说什么话来引起注意了,忙不迭的扶着侍女的手,上了马车,赶回了尚书府家中。
  方舒瑶刚刚下马车,回到自己熟悉的家中,才从方才的情形中缓过来些许,一路上悬着的心总算是稍微舒了口气出来,于是她缓缓的走到正厅中的椅子上坐下,拍了拍胸口,吩咐身边的侍女道:“去给我拿些热茶来,要滚热的,我这心口还有些发凉呢,身上也全是冷汗。”
  侍女见方舒瑶的脸色确实被吓得不好看,连忙听从她的吩咐,迅速的转身去准备热茶。
  很快,府中的侍女便将新沏好的热茶准备好了,端过来给方舒瑶,方舒瑶接过侍女手中的热茶,微微的吹了吹,热气熏在脸上,她一直被吓得有些青白的脸色慢慢的恢复了些红润。
  方舒瑶轻轻品了一口茶水,觉得滚烫的茶水从喉咙一路走到胃里,暖意似乎也从胃部流淌到全身,觉得身体都熨帖极了,回想一下方才那惊险的一幕,终究还是胆小的,眼眸中不由的闪过一丝惧色。
  这是,兵部尚书方尚书回到了家中,见方舒瑶坐在厅中,便走过来想同自己的女儿交谈几句,走进了却发现方舒瑶手中捧着热茶,人却有些呆呆的,不知为何脸色也有些不同往日的灰白之色,心下不紧有些疑惑,沉声问道:“舒瑶,这是怎么了,你脸色仿佛不太好的样子?”
  “啊?”方舒瑶一抬头才发现是爹爹来了,于是恭谨的起身,垂着手给方尚书先请安道:“多谢爹爹关心。”
  方尚书缓步走到主位坐下,抬手示意方舒瑶也赶紧坐下罢,又问道:“方才可是有什么事情么?”
  方舒瑶犹豫了一下,知道瞒着也瞒不过去,便慢慢的开口道:“是有些事情。今日原本同肃王和王妃娘娘一同去狩猎的。”
  方舒瑶也不是个傻子,知道自己的爹爹未必同自己一般相中了皇渝耀,当着爹爹的面也不称呼皇渝耀哥哥,只叫做肃王。
  方尚书听着也没觉得这有什么异常,便用眼神示意方舒瑶继续说。
  方舒瑶接着缓缓叙述了场中发生的惊险的一幕,不过还是稍微隐去了自己当时吓到发傻的事实,只说自己也吓得不轻。
  方尚书是个有思虑的人,听女儿的讲述后心中也算有数了,知道女儿怕是又插入了肃王和王妃中间。
  而这个王妃,能够射杀一头猛虎,绝对不是个好打发的角色,更何况自己的女儿方尚书心里也有数,方舒瑶小聪明是有些,若说成大事只怕还是够呛。
  于是方尚书很快有了决断,他沉下脸色,轻轻咳了咳,先训斥方舒瑶道:“简直是胡闹!”
  方舒瑶有些委屈的咬了咬唇,方尚书接着教训道:“那肃王王妃是明媒正娶过去的,这是已经成了婚的,你一个未婚的女儿家,就不要总是跟着他们两个了,不论怎样人家是夫妻,你总插手夫妻二人之间的事情,未免太不像话了。”
  方舒瑶见爹爹如此说,只好先唯唯诺诺的应了。
  另一边,方舒瑶走了以后,陆尚雪和皇渝耀也赶忙回到了王府中,皇渝耀方才和老虎的打斗过程中受了些皮肉伤,眼下还没有好好的处理过,陆尚雪撕开皇渝耀伤口处的衣裳,发现鲜血都已经浸透了衣服,也不禁有些着急,一迭声的吩咐侍女赶快拿些上好的金创药和包扎用的干净棉布来。
  很快侍女就用盘子将陆尚雪要的东西都端了过来。
  陆尚雪先用清水冲洗了伤口的血污,接着用棉布将周围细心的处理干净,接着按照瓶子上的标签,把伤口需要的药粉依次撒上去。
  伤口虽然只是皮肉伤没有动到里面的骨头,但是也有些划到很深的地方,皇渝耀身体疼的都有些颤抖了起来。
  陆尚雪上辈子见过比这个更严重的伤口,眼下到还是很沉着,察觉到手下的男人的颤抖,她抬眼看了一眼皇渝耀,沉声说道:“疼就叫出来罢。”
  皇渝耀已经疼的一头冷汗,听她这么说,却也只是苦笑着摇了摇头,十分硬气的没有多出声。
  陆尚雪按照自己上一世的记忆,先使用较为粗的棉布在伤口距离心脏更近的一端扎紧止住了血,又用较为柔软的棉布垫在伤口上,再用撕成合适宽度的棉布缠绕起来伤口,缓缓的包扎好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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