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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过了一会儿,李飞缓缓抬起手,将干草叉拔过头顶,牢牢握在手中,猛然一击。
  塔哈,这个女人真想先把自己的脸砍掉!!
  是有什么问题啊!
  关于恋尸癖?
  眼看着发光的叉子即将落下,镜子前的莲夏下意识的捂住了眼睛,惨叫出声!
  “大神!救命啊!”
  他话音刚落,一道光芒一闪而过,冰窖中的尸体立刻就移到了这里。
  李飞的干草叉从上方飞来,他用杏仁状的大眼睛盯着冰盖,拼命地眨着眼睛,仍然不敢相信眼前的尸体会瞬间消失。
  但眼前发生的一切,让他不敢相信。
  李飞如见鬼般抱头,惨叫一声,冲出了冰屋!
  惊恐的丽妃不顾宫里宫女们的询问,继续往宫里跑。
  呵呵,现在就算不死,也要吓跑丽妃半条命啊!
  空间里的连夏等了许久,终于做好了毁容的心理准备,她松开了遮住眼睛的手指,露出了一条缝。
  当他看到她的尸体躺在她面前时,他震惊地张开了嘴。
  不愧是一个伟大的人,他是一个伟大的工人!
  “只是,是这样吗?”
  连夏转过身来,指着自己的身体低声问道。
  大神莫名地点了点头,在手中缓缓凝聚成了一个大光球。
  “事情还没有结束,还有最后一步。”
  “各种。
  连夏还没来得及说出“嗯”字,男人手中的光团就击中了她。
  一股强大的力量冲过他的身体,将豆豆逼入腰间的暗器皮套中。
  没想到,复活的连夏还没来得及适应,身下的支撑点却瞬间消失了!
  他刚刚回过神来,又倒了回去,最后,“砰”的一声,他摔倒了。
  这个打击实在是太重了。
  连夏感觉五脏六腑都快崩溃了,她捂着腰,在地上打滚。
  “吐,好痛!好痛!啊?这是什么?”
  连夏将手腕上疼痛难忍的结拔了出来,举到眼前盯着看,最后不屑地扔到一边。
  难道就是这玩意儿伤肾了?
  你知道很痛吗?!
  “亲爱的妈妈,我给你一个肾!”
  连夏痛苦地翻滚着,侧躺在地上还想继续喘气,却看到一双黑色男式布靴,上面绣着红边!
  顺着靴子望去,对上了擎天震惊的目光,连夏怯生生地叫了一声:“哥~”
  莲夏双手撑地,半坐在地上,目光环顾四周。
  在场的人都被他吓住了,愣在了原地,疯狂地看着他,甚至有人的筷子停在了半空中。
  哈哈,婚礼进行到一半,宾客们一边喝酒一边吃饭,都在关注着这对才貌双全的新人。
  作为一对年轻夫妇,一人握住红领巾的一端,中间的大红结宣告着这对夫妇的婚姻长久。
  正当夫妻俩正要互相行礼时,“轰”的一声,有人从天花板上被扔了下去!
  好巧不巧,她把红领巾甩到了两人之间,有效地打断了两人的崇拜。
  所有人都震惊的看着连夏倒下。
  就连玉良也抬不起头巾,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他不是死了吗?
  他为何又复活了?!
  主桌的怀秋和艾子婷简直不敢相信!
  他是不是太早打破了这一切?
  皇帝坐在主椅上,神色平静,似乎在等待他的归来。
  这场婚礼是绝对不可能举行的。
  “婚礼去哪儿了?”连夏歪头问道。
  ”擎天道:“夫妻相拜。
  第79章:死而复生
  “哦,还不错。”
  婚礼还没有结束,还有时间。
  连夏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当然,主角的光环是强哈,他不能死,也不能结婚。
  那么即使他现在是,这是否会打扰他的婚姻呢?
  既然如此,那就干脆就这么结束吧,就让这场婚礼毁掉吧。
  兄弟,对不起,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
  庆总理惊讶地散开众人,上前,用颤抖的手指指着连夏,语气激动得含糊不清。
  “连夏?你你你你不是死了吗?”
  连夏一听,果然没错,如果她死了,婚礼就无法进行了!
  于是,他只是用双臂搂住她,然后又躺了回去。
  “好了好了,我死了,死了,啊。”
  仿佛在说这还不够,连夏突然侧过头,向左微微伸出舌头:这叫七雪!
  见他“晕倒”,一大群人就过来问各种问题。
  “你还好吗?你还好吗?”
  “该死的”连夏突然抬起头,对着他们吼道:“我都说我要死了,你们还问!你们脑子有问题吗?!”
  站在人群最后面的怀秋忍住笑,跳了进去,走到她身边,弯腰将她抱了起来,趁机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如果你想帮助雨轩,你现在就应该晕倒。”
  连夏明白了,“有气无力”地向青天伸出了手。
  “哥,救救我吧。”
  然后,连下就轰的一声死了。
  落下的那只手,竟然让擎天无言以对。
  连下,连下,就算你想阻止婚礼,你也不会装死吧?
  而且演技太烂了!
  难道他真的以为,如果妹妹死而复生,他还有心情去举行婚礼吗?
  就算他不装,这么大惊小怪,婚礼也只能停止了。
  虽然他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如果他停下来,玉良就不再是他的了。
  哈哈,能做什么呢?
  也许生命中总会有某个时刻,但生命中没有这个时刻,所以不要强迫它。
  “各位,我嫂子一生都很虚弱,作为我的哥哥,我实在是顾不上她,也没有心思继续崇拜她了,所以,婚礼暂时搁置了。”。我想要。”每位客人都可以原谅我。”
  当客人听到他说出“弱”字时,他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现在这也叫弱吗?
  好吧,姐姐毕竟死而复生,实在是不够资格被人崇拜。
  新郎官都发话了,他们会说什么?
  就别管它了。
  于是,懂事的客人一一被遣散,没有再废话就离开了。
  不一会儿,原本的婚礼场地就变得空无一人。
  鲜红的婚纱躺在那里,无助而空虚。
  而连夏则舒舒服服地站在怀秋怀里,闻着他久违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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