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妙音还是戴着北堂轩给她的人皮面具,而且穿着一身丫环的装束,用北堂轩的话说,就是作为他的烧火丫头,暂时还有一点用处,所以不想她一现身便让相国的人给抓走了。
只是篮子!篮子额头让包着白布,让那兵一脚踢着往前奔了几步,差点便摔倒了。
路人只有越来越多,都是看热闹的,却也没有人敢出来说半句。刘妙音拨开人群,直往前冲出去,人群一下就乱了,大家哗闹着,护卫开始用皮鞭抽人,看热闹的人都纷纷逃避,一下子乱成一团了。
而场面一乱,竟然飞来了几个黑衣人,那些黑衣人把串着刘家人的绳子给砍断,让砍断了绳子家丁奴婢一下便跑散了。刘妙音一手拉过篮子便跑。
“想跑?”一个高个子皮鞭挥过来,刘妙音只想着护命的伸手一抓,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那皮鞭竟然让她给抓住了,她用力一扯还把人家皮鞭扯了过来!没想到她竟然如此有劲!拿着皮鞭的那大汉赤手空拳的打过来,刘妙音习惯性地挡着竟然也能挡架。好神奇!
这时北堂轩一手提着刘妙音一手提着篮子,身子一跃便离开这混乱的场面了。这没有脑子的女人,本来她只要坚持在一旁看热闹,根本就用不着她出手的,不自量力。
落回郊区的房子时,刘妙音傻傻的站着,把自己的双手打开来看了又看,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武功!这是每天跟着北堂轩学那气功的成果吧?刘妙音不可置信地望着篮子,对,这篮子就是自己给抢救出来的。
“小姐,小姐,呜呜。”篮子觉得好生委屈的,看到刘妙音便大哭起来,她身上还有很多鞭痕呢,一道一道的,而且她现在已经让打得伤痕累累的。
“好了,你没事了,不要哭了,去找人给你收拾一下伤口哈。”刘妙音拍了拍篮子安慰道。她有更重要的事情想要问大爷。
“爷,这是你教的那些气功的效果对不?”刘妙音脸上掩不住的兴奋及激动。
“功夫还没到家,还得好好努力。”北堂轩双手托在头上躺在院中的太师椅。
确实。刘妙音这下更加有毅力继续学习气功了,她坐在太阳底下,盘起双腿的,一刻都不想浪费时间。
魉与魃同时落下来,跟紧着又几个黑衣人,一并在北堂轩跟前落定,北堂轩坐起身来,看着眼前的杀士。
“爷,事情办妥了。”魃说。
“参见主人。”黑衣人跪拜在地,齐声道。
“嗯,辛苦了,你们下去休息吧。”北堂轩点头道。
那些黑衣人齐齐站起来像是忍者一样一下便闪身消失了。刘妙音睁开眼睛看着这些凭空消失的人,不知道他们到底学的是什么功呢,竟然如此厉害,看来她还得加倍努力了。
“哎你们把刘老爷和夫人都安排到哪了?”刘妙音问。
北堂轩瞄了一眼她,刚这女人不是还看戏一样看吗?怎么还会主动问起?
“都去安排给我当烧火的了。”北堂轩冷道。
大爷,你家的厨房还真大!刘妙音开始无限的YY起他家厨房来,莫非里面还放几张麻将桌,一边烧火一边搓麻?
“每天你还得继续加紧练习,明天会给你教别的。”北堂轩走进屋子前扔下一句道。今天看她这气息用得不错,口诀已经授完,就看她是如何悟道了。
哈!刘妙音一下心花怒放的,想不到自己竟然还能成为江湖侠女!
第四章天簌魔音
北堂轩说到果然做到,他说第二天给他教别的,教的竟然是隔山打牛。刘妙音觉得好神奇啊。
“女人,像我这样,集中精力,力提丹田,然后把内心的那股热凝聚在掌中,朝着你想打的地方拍去。”北堂轩以身说教的示范给她看。
刘妙音多试了几次,便能把握住了,她不断地往不远的假山处拍去,虽然远隔几十米,啦啦的往下掉。
可是那假山不断的传出啪啪啪的声音,还把石头给打开来,比放烟花炮竹的场面还要轰动。
“女人,再拍下去你给我搬石头砌回来。”北堂轩冷瞄了她一眼道。
刘妙音吐了吐舌头,也不敢造次,只往上面的树枝拍去。一下间,院中的树木纷纷断枝,啪“啊!”一根树枝正落在篮子头上,她手里捧着一盘洗好的衣物,怎么的就中了招。
“啪”一个鸟窝掉落在北堂轩头上,还盖在他头发,活像一顶帽子。
呃!刘妙音自知惹祸了,她愣头愣脑的站在一旁不敢动。
“死女人。”北堂轩一把扯下鸟窝,该死,鸟窝里还有一个鸟蛋,鸟蛋破了那蛋黄沿着额头流下来,像倒油一样。
惨,跑!刘妙音拨腿便跑。可北堂轩一手一掌的用掌风拍断树枝,还是她头上的树枝,不管她跑到哪里,头上的树枝都毫不客气的掉落下来,啪啦啪啦的响着,像是有眼一样跟着刘妙音掉落。
呜,人家不是故意的!刘妙音抱头鼠窜。
一下间院子里的树七零八落的,像是经过一场自然灾难般。刘妙音没处可逃都抱着头要投降了。这大爷是小气鬼!
“爷,我不是故意的,我再也不敢了。”刘妙音带着哭腔求饶。
“哼,多加练习内功,你火力太弱,成不了气候。”北堂轩这才收手,背着双手回去洗头。
“是,你火力猛,看来这院子今年都不会有小鸟来了。”刘妙音看着这院子里满是光秃秃的树说。
“女人,还愣着干嘛,快来给爷洗头。”
呜——
除了练习气功,北堂轩每天晚上还让她弹琴,就弹那把他让她从家背上的古琴。
如同是天簌一样,琴声清而不杂的从指下间飘散,快时如同千军万马从不远处齐般气势磅礴,时而如雷声轰隆,在天际间拉开天幕般。
这大爷似乎是很嗜血,总是让她弹些节奏快的而且有振撼力的曲子。刘妙音一边弹一边偷看着躺在西施椅上闭眼享受着的北堂轩。
“好,就刚才这几首曲子,以后你还可以自己创作类似这样的曲子的。”北堂轩说道。
连续几天,白天拍树,实在没树可拍了就去后山拍,晚上就练琴和吐纳气息,这不但是一个严师,他罢明就是一个变态老师。
魃来的时候,北堂轩正躺在西施椅上,听着刘妙音弹琴。
“主人。”魃喊了声。
“嗯,事情进展如何?”北堂轩问。
第6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