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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凤乐乐见他们并没有想象中那般敌对,松了一口气,忽觉一阵眩晕袭来你,很是不适应。
  “怎么了,头又晕?”云子轩关切的询问。
  “没事,我回去睡一觉便好”,这样突然来的眩晕已经不是第一次,想必是大病初愈的原因,没有太在意,告别二人回到自己房间倒头便睡。
  醒来之时已经是下午,春华将药汁放到桌子道:“公主该喝药了”。
  凤乐乐披衣下船,看着热气腾腾的药汁,红黑的颜色飘着苦涩的味道,寻思着一些事情想得入了神。
  药汁已凉才回过神来,窗台上一盆盆栽韭菜映入眼帘。她拿着药碗来到窗前,将药汁尽数倒于花盆里。
  春华再回来的时候,药碗已空以为她已经喝了便收拾了下去。不过从春华口中却得知慕容睿和云子轩居然越打越好,二人促膝长谈,一起吃饭大有相见恨晚之感。
  “男人真是奇怪的东西”凤乐乐不禁感叹,尤其云子轩这种清淡,仙一般的男子。
  这一天慕容睿破天荒的没来找他玩儿,解闷,她也乐个清静。
  自从病好后凤乐乐总是很懒,早晨一直要睡到差不多午膳时间,这和从前是完全俩样的。因为以前她要去给父母请安,所以起的很早。
  但这一天,天刚拂晓凤乐乐便醒了,天有点儿冷,她赖在船上不想起来,闭着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脑子似乎清明许多,思绪和记忆有点凌乱,但却渐渐清晰,虽然还只是断断续续,但很多事情已经可以肯定是否发生过的。
  她转眼看向窗台那盆栽的宽叶韭菜,它居然枯萎了。昨天这株植物还长势喜人,绿得可爱,一ye之间便枯萎了!一定是那碗药汁的作用!
  慢慢的那些事情的片段渐渐清晰,她蹭的起身,连外罩也没有穿的直接奔云子轩的房间而去。
  “主子,你每天以血做药引会越来越虚弱的,要到什么时候公主才不需要这样的药啊?”
  凤乐乐走到门前,轻轻将门打开一条缝,见说话的是怀念,他拿着一只药碗,而药碗上方是云子轩割破的手腕,鲜血滴进碗里几秒钟后又将伤口包扎。做完这些二人才发现凤乐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门前。
  云子轩似乎才起船,衣衫不整大半个胸膛露了出来,她清晰的看见那胸膛上有着一道三尺长的伤疤。云子轩觉察到她的眼神,连忙将衣衫整理好道:“小时候调皮落下的伤疤……早晨天凉怎么不多穿一点”云子轩微微抱怨,顺手拿件披风罩在她身上,从怀念手中接过药汁递到她嘴边:“我正想叫春华给你送药过去呢,居然你来了就趁热喝了吧,这药的时效很短呢”。
  凤乐乐静静的看着云子轩,那些片段不受控制的跳了出来,突然她出手将药碗打翻在地。药碗打在书案,碎成无数片药汁飞行在他的白衣晕染开来,刺目的难看。
  “公主”,怀念大惊,看着一地红黑的药汁痛呼:“公主,这可是我们主子以性命做注给你做成的救命药啊!”
  凤乐乐对怀念的话置若未闻,眼睛直视着他,而他的那双眸子里除了惊异还有一丝慌乱和伤害。
  “这药里有什么?难道不是给我下的失忆汤吗?”凤乐乐指着地上的药汁。
  自从看到与慕容睿的药不一样时,她觉得有些奇怪,昨晚没喝那碗药,脑子却更加清明,那一日发生的事情已经差不多都记起来了。
  “……你没喝药?”云子轩问。这药里确实有扰乱记忆的东西,因此她比较嗜睡,容易眩晕,但绝对于她的健康无碍。
  那药以他的血为引,他自小有寒疾,体弱,所以每年服用的珍奇药材会很多,血液里有抗百毒的功效。而紫烟给她下的毒却与慕容睿的不一样,在他威逼后只给了慕容睿的解药,任凭他用尽什么方法她就是不给凤乐乐的解药,所以他只好每天放血给她解毒,也只是缓解和压制毒素而已。
  而让她失忆,是为安全考虑,是为保护紫烟。
  “我若继续喝这药,是不是万事都由着你摆布了?……紫烟是谁?你与我有着深仇大恨是吧?对我做了那样的事情根本就是为了报复是不是?你来到凤钰究竟是我们的同盟还是别有目的?……”凤乐乐一口气问出这么多话。
  当记起这些事情,她最不能忍受的是给她下了媚药又将她“侮辱”。这一切皆因为他们是仇人!
  那日她虽然迷糊,但他与紫烟的对话却是听得清清楚楚。所有事情都在表明他在玩弄她,在实施他的复仇大计。
  “公主,事实不是你想的这样,有好多事情你并未了解”,怀念连忙解释。
  “怀念,再去取碗药来”,云子轩并不解释,因为他知道即便解释也解释不清楚。
  “是”,怀念领命而且。
  二就这样对立而视,许久云子轩垂下了眼睑,声音里柔和了许多的无奈和心疼:“乐,你相信我”。是的,那件事情始作俑者是紫烟,是他一手安排嫁祸给北国细作的,而紫烟传达的那个命令还待查实。唯有这样处理才是最好的方法。
  乐,他改口叫她乐!那天他也这样称呼她,问她,深情爱护现在看来如此耻辱。他与她做那种羞人的事情没有任何感情,仅仅出于复仇。
  “相信你?紫烟是你的人吧,给我下了阴毒的媚药,又对我做出那种事情,你是在进行你的复仇大计是吧!”凤乐乐捂着胸口,这里像刺了一把刀子。
  如果那天哪怕是慕容睿对她做那样的事情,心里也不会这样痛!可是他胸前这道三尺长的伤疤她记得清楚,他就是那天“侮辱”她的男子,这伤疤就是铁一样的事实。
  更可怕的是,她清楚记得那天在仙女楼救彩珠的时候对面那个神秘客人,那被风卷起帘子而露出的胸膛上那道三尺长的伤疤。
  “主子,药来了”,怀念进来道。
  云子轩没有说话,揭开手腕上的绷带轻轻一捏,伤口复又滴出血来:“你的毒尚未解除,如果不喝这药不出三天你又会像之前那样昏睡不醒的”。
  药送到嘴边,凤乐乐倔强的看着他,没有要喝的意思。
  “乐,喝了它”,声音强硬又带着些许恳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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