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后来李奇更是跟我说他喜欢吴娇娇,虽然这多少让我感到意外,不过也正因为此,我也就更加的疏远了她。
至于后来他们两个为什么没有成,则有很多种说法,陈大官人更是一口咬定,说吴娇娇根本就不喜欢男人!这话无疑让吴娇娇异常愤怒,所以陈大官人的口腔里,其实是没有后槽牙的!!!!!
从那以后我们都不太敢得罪这位人型女暴龙,生怕给她惹恼了,让我们再换一次牙!毕竟陈大官人的教训是惨痛的,我们谁都不想再以身试法。
虽然在不知不觉间,我对吴娇娇的感觉以不如往昔那般亲切,但是这丫头似乎对我没什么隔阂。
虽然她是受陈进他们的教唆,来对我使美人计的,但说着说着,就又说到她在学校是怎么欺负她同桌的,或是怎么当众拒绝那些追她的男生,好让人家下不来台。
尽管我们都已经长大了,不过她还是一口一个老大的叫我,听着她那亲切的口吻,顿时让我的心情开朗了很多,似乎那被乌云遮盖的心灵,正在被一阵温暖和煦的微风将乌云驱散,使天空中又露出了久违的光亮。
我长长的吐了一口气,随后又狠狠的将吐出去的空气,又都吸了回来,我吸的很是用力,直到觉得胸腔内已然被满满的气体撑得要爆掉,才又都吐了出来。
当我把积压在胸中的气体全部吐出以后,似乎心中的烦闷也都随之而去了!不过吴娇娇对于这一切依旧浑然不觉,仍旧在说着她那些蹩脚的笑话,这不免让我哭笑不得!可也正因为我这位天真无邪的“小弟”,我才能在小7给我的伤痛中,彻底摆脱出来。
当天晚上,我吃了很多很多的东西,似乎是想把这几天落下的全部补上!但吴娇娇却吃的不多,而且还一言不发,文静的不得了。
可对其秉性了如指掌的我,知道这只是她伪装出来的假象,但是我却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我家一有大人在场,她就会变成这样!弄得好像她是我家的童养媳一般楚楚可怜。
为了表示对她的感谢,当天晚上吃完饭后,我亲自送的她回家,但一出我家门口,她就又恢复成了暴龙女的性格,开始不停的叨叨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搞得我又大感头痛。
好在我家和她家只是楼上楼下,所以我也没有头痛多久,就把她成功的摆脱掉了。
在把她送回家以后,我并没有回家,而是一个人去了我家附近的一个公园!我在那里找了一处标有“禁止踩踏“的草坪,然后整个人就躺在了上面!
这不怪我,因为标注上只写了不准踩踏,可没说不准我躺在上面!所以严格说来,我这不算是破坏文明建设。
九月的秋夜,有着迷人的气息,不管是那宁静深远的夜空,还是那空气中一丝丝令人战栗的寒气,都似乎很适合当时的我。
也许就是在那个夜晚,我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己的成长,也意识到了人生有许多事情,是比爱情更加的可靠,而且令你难以忘记。
比如童年时的友情,比如家人给予你的亲情,这都是所谓爱情无法给你的!我们都要学会感恩,用一颗感恩的心,去对待你身边的人和事,因为这样你才不会在绝境中彷徨,因为你能在他们身上感到活下去的希望。
当第二天我一如往昔一般走进教室后,陈进当即大摇其头,并且一边摇还一边在那嘟囔什么,“这世界能拯救男人的只有女人啊“。
虽然我知道他是另有所指,不过我还是装作听不见,反倒是杨烁杨师傅,却带着一脸好奇的看着陈进,询问这是为什么!
而陈进则带着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看着杨烁道:“回家问你妈去“。
虽然杨师傅身为练武之人多少脑筋有点迟钝,不过却还是凭借习武之人的直觉,觉得这不是什么好话,于是一个勾拳就将陈大官人按在了课桌上。
显然杨师傅和陈大官人明显不是一路人,和我就更是近乎物种间的差别了!不过这却并不妨碍我们之间成为朋友,成为兄弟。
有人说相似的人会成为很好的朋友,因为你们之间有很多相似的东西,这会让你们常常有一种一拍即合的快感!但是谁又说过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就不能成为至交呢?
那年我十六岁,陈大官人和杨师傅都十五岁,我们生性迥异,却又都有着一颗真挚又善良的心。
而我又是多希望时至今日的我们,依然能向当初那般的纯真!可是人生只有一个“花季”,那属于我们的青涩时代,也在不知名的岁月中成为了往昔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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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告别了爱情的初中三年级,是我人生最平静的一段时间,可那却是陈大官人真正春季的来临。
初三那一年,我们都意识到了中考来临的紧迫,都把心思放在了学习上。唯独陈大官人仍旧我行我素,完全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弄得我们班主任,也不止一次把他当做落后的典型,频频用他的不思进取来教导我们。
不过陈进对于这种批评,一向是悉听尊便,这也使得老师后来干脆对他采取了放任式的管理。
这到使得陈进从烦劳的课业中彻底的解放了出来,而这些空出来的时间,都被他用在了和广大妇女,增进交流的事业上。后来更是在一次婚宴中,和他的一位远房表姐勾搭上了.
陈进的表姐比陈进大四岁,显然跟我们同龄的女生有很大不同,无论是身材还是长相都透露出一种成熟的美感。
而且陈进的这位远房表姐,因为高中毕业没有考上大学,所以已然参加了工作,每次来学校看陈进的时候,都会给他带些东西,这无疑更是大大的刺激了我们这些饥渴的少年。
好在陈进这位表姐,只是存着一种逗弄小弟弟的心理,并没有和陈进发展成什么实质性的关系。
可陈进却是尤为认真,记得有一次我们正在上历史课,陈进突然一拍大腿,然后蹭的一下站了起来,随后又是哈哈大笑起来。
由于当时正是中考复习的紧要关头,老师正在讲台上口水飞溅,说个不停;谁料陈大官人竟在这个时候,发疯似的狂笑起来!
我们的历史老师是一个年纪在五十岁左右的老学究,上课时尤为严谨,生怕我们亵渎了他那神圣的史学。
第25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