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浑下了决心后,众人也不敢在说什么。李愠才道:“主公,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我们对李渊知道得太少了,看还是派老朽去趟凉州等城,做个侦查,了解下城里的一些情况,我们再举兵伐之。”
黄浑道:“那我和军师一路吧,我也像去看看我们以后的根据地凉州。”
本来李愠才想劝阻,但是知道黄浑下的决心,实难改变,对着威猛二将道:“那我们四人乔装打扮上路吧!”
李愠才为人精明,只是行走不便,只有喊上两个精英抬轿,李愠才万般推迟,因为他把黄浑当成了主子,自己坐轿,主子却单身骑马,有些不合情理。后来没法只有做了两个马车,李愠才才推辞不过答应了下来,李文燕百般刁难,也一同上路了,威猛二将充当了马夫。萧后同黄浑李文燕三人同乘一马车,李愠才由于腿部不方便独占了一辆马车。一行六人便上路到凉州而去。几人在车上商量,都不要直呼姓名,黄浑都叫黄公子,免得暴露众人的名头,到时候就怕不能全身而退。
凉州,古地名,即甘肃省西北部的武威,地处河西走廊东端,是古丝绸之路上的重镇,史有“四凉古都,河西都会”之美称,素有“银武威”之称,自古以来就是“人烟扑地桑柘稠”的富饶之地,“通一线于广漠,控五郡之咽喉”的军事战略要地和“车马相交错,歌吹日纵横”的商埠重镇。格外的繁荣昌盛。车水马龙,到处小贩的叫卖声不绝入耳。黄浑见了心头说不出的高兴,要是这个城成了自己的根据地,自己便什么也不缺了,物质人力便大大的提高,称霸的雄心便又提高了一个台阶。
李文燕见到处都是小贩,还有写卖艺的当街表演,便闹着要下车游玩。李愠才述说了几句,李文燕便满脸的不高兴。
萧后见了笑道:“李妹子要游玩,黄郎我们便陪她下去,别少了她的兴头。”
黄浑乐道:“对,这么繁华的地方我们是要看看的,本来就是来了解军情,不到处看看,如何能了解到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的境界。”
李愠才听了也不再说话,六人找了个客栈,把马车停了,便到街上去游玩。李愠才拄着拐杖,实在难过道:“黄公子,你们几人去吧,我行动不便,就让猛陪我吧。”他心头想的可不是什么游玩,他来这凉州便是刺探军情,所以叫猛将军留下来为他所用。
黄浑早被这花花绿绿的凉州城的景象所迷,便答应了下来。李愠才对着威将军细语道:“一定要保护好主公的安全。”威将军意会点头。
六人分成两路各自而去。李文燕看到了一些稀奇事物,早就在欢喜冲在了前面,黄浑护着萧后行在后面。威将军跟在身边伺候。
前面围着一群人来,一个光膀大汉大吼一声,四周围着的人都被这如雷的巨吼吓了一跳。这么一叫,围过来的人就更多了,那大汉身边摆着几个木箱,他手上拿着一把九环大刀,手上一扬,刀上的九环便发出相撞的声音来,那大汉扯着个公鸭嗓门喊俩句:“各位父老乡亲们,各位带把和不带的老少爷们们,咱爷们初来咋道,有对不住的地方,还请多多包含!”
李文艳好奇钻进了人群堆里。黄浑萧后等人笑着相望了一眼,也走了过去。他这么一说顿时围观的人群变得鸦雀无声。
这汉子阔口方字脸,俩道剑字眉,眉宇间一团的正气,目光炯炯,威严逼人.他冲众人一抱拳,用宏亮的嗓门说道:“各位父老乡亲,您要是想看耍猴的,请到那边去。”前边还真有而过耍猴的。
汉子用左手做了一个向左请的动作。“您要是想听唱戏的,请到那边去。”
汉子说着把九环大刀放在左手用右手做了一个向右请的动作。“您要是想看——”
说到这里艺人停住了,将头猛地一甩,一字一顿地说道:“本人也没什么好的本领,就会一点十三太保的横练功夫,在此向给位献丑了!”
他话音刚完,那些围观的人倒嘘了一声彩,各自闪开了,片刻就只剩下了黄浑等人,那汉子也没垂头丧气,抱拳对黄浑道:“这位公子,器宇轩昂,你看我这刀是否锋利?”说完从木箱里掏出一块拳头粗的木料,手起刀落,劈成了两半,断口处平平整整。黄浑不由得拍手道:“好功夫,好刀法。”
他这么一叫,又围了些人过来看稀奇。那汉子键又有了些观众,对黄浑道:“公子,你看我刀锋利不锋利?”
黄浑笑道:“这刀还算锋利。”那汉子怒道:“这么还算锋利?你能挨这刀子一刀吗?”他这么一抖手上的大刀,围观的重任忙退了几步,生怕这汉子用刀来劈他们。
黄浑想知道这汉子到底搞什么名堂便笑道:“很锋利,很锋利!”
把汉子才转怒为喜道:“我练了一身横练武功,我就能挨这刀子,谁要是用着刀子劈进我的身子,我便送上十两白银。”
围观的人好些便道:“此话当真?”
黄浑摇头暗道:“这汉子简直痴心说梦话,这么锋利的刀,谁能承受得住。”
萧后听了这汉子的话,不由得脸色变得苍白,她一生中最怕见血,那杨广自绝时,是万分悲痛下自己才有那么高的勇气不晕倒。这听起来,不由得有些头昏。
黄浑见了忙上前把萧后轻轻用手抱住道:“别怕,有我在。”萧后嗯了一声,把头埋在黄浑胸前,不在观看。
那汉子一本正经道:“当然是真,只是你们劈我一刀要付我一两银子,先付钱后挨刀。”有人又问:“劈你,你不躲?”那汉子道:“躲了便是龟孙子变的。”
黄浑终于明白过来了,这人是江湖卖艺挣钱的,难怪他敢这么说一定过什么过人之处吧。但是这么锋利的刀在他身上劈去,还算有些危险的,自己等着看他是如何让刀劈而不流血的。
这时跑出一个中年人来,向地上丢了一块银子道:“我来劈你!”
那汉子道:“慢着。”
到底这汉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下章见分晓。
第二十五章 凉州奇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