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猛大步上楼恶狠狠骂道:“谁人在那咳嗽?”上面传来一个声音,黄浑颇为熟悉,原来就是李元吉的声音他道:“哪有人这么凶悍霸道,连让人咳嗽都不行,难道咳嗽也要定我的罪吗?”
黄浑上楼只见楼上坐满了劲装打扮的人士,三五一桌,忙笑道:“哪里,我这下人多有得罪,望李公子包涵,包涵,猛,快点给李公子赔罪。”
宇文猛本来在许国公的府邸早就养成了骄横的性格,这时黄浑叫他赔礼,心头万分不情愿,但是黄浑的威严下不得不做了个拱,嘴里却不服气道:“得罪了!”
黄浑打着哈哈道:“这聚集了这么多人,可真热闹。”
李元吉道:“来这酒馆吃饭喝酒,难道也犯了什么法?”他心头记恨黄浑击死了自己的四弟李元霸,说话总带点火药味。他旁边的李世民忙拉了拉他道:“黄将军,既然来了,不如过来和我们共搭一桌如何?”他见到四处没有了什么空位,他人精明随和,心机极重。黄浑见到他带笑的面孔,不由得佩服起来,自己击死了他的亲四弟,他竟然能做到叫自己去和他同桌,这要何等的胸襟开阔,难怪他能打下这四处混乱的江山。
黄浑想到自己绝不能输给于他,笑着拉过凳子坐了下来道:“那就多谢了!”两个王者风范的敌对,相互的僵持着。都说着找不着边的废话。
李元吉怒目瞪着宇文猛,宇文猛也怒目回瞪着李元吉,二人都这样恶狠狠瞪着对方,都不眨眼,好像一种比斗,谁先眨眼就输了般,直瞪得双眼布满血丝。黄浑见了暗感好,他环视了一眼四周,却感觉谁也不像满脸胡子的虬髯客,连人长得标致受看的人也没一个,这上百平方的楼上大厅,也算是围坐了将近百人,除了自己和李世民都长得奇形怪状。
这时听楼下小二报了声:“三爷到了!”楼上众人一阵嘈杂,都站了起来相迎,看来这虬髯客张三爷的威严很高。黄浑键李世民也站起来,自己要在他之先要收用到虬髯客,也不敢怠慢,站起来笑脸相迎,他这时满脑子想的是,怎么让这李世民在虬髯客面前出丑,自己能受到虬髯客的注意。
楼梯上传来沉重的脚步声,一个满脸胡渣的威风汉子走了上来,他身材高大,双目炯炯有神,就像两道利刃,谁都不敢和他直视。他身边一个穿白衣的英俊男子,嘴边含笑,黄浑不由得想到了李靖。
宇文猛和李元吉的对视在这虬髯客上楼打破了,宇文猛键到虬髯客不由得惊呼出来:“这人比我还威风!”
黄浑键李世民要上前说话,忙抱拳道:“原来是三哥,我黄浑有礼了!”虬髯客定眼望了望黄浑道:“莫非你就是昨天在演武厅大败十八反王的无敌将军?”
宇文猛接口道:“正是我们的主子!”本来他以为这楼上的人听了会引起一阵骚动,但是好像自己的话石沉大海,楼上的人都无动于衷,不由得讨了个没趣。
黄浑见众人没有反映,知道这些人好些都是南陈后裔臣民,对隋朝是怀有敌意,这时在这隋的地盘上,才这般收简,要不是自己找就成了他们下手刺杀的对象了!
李世民笑道:“在下秦王李世民,拜过张三哥,听说张三哥为人侠义,有心来结识。”
虬髯客目光转到了李世民身上,他键到李世民有王者风范,不由得暗暗钦佩欢喜笑道:“秦王李世民,我早有耳闻,今日意见果然名不虚传呀!”
这把黄浑冷落了起来,黄浑知道历史上是虬髯客欣赏李世民,才相助他得到天下,这时自己被视为无人,不由得好急起来。他毫无思虑道:“三哥,在下今日到来并不是在这逞威风,耍大牌”他话还没说完,虬髯客道:“什么耍大牌?”黄浑这次知道耍大牌是他们那个时代创造出来的名词,这个时代的人如何得知,继续道:“其实我来着是想告知大家,外面危机重重。”他这么一说,满楼的人这才骚动了起来。
宇文威二人听黄浑叫他二人威猛二将,不由得心头一阵欢喜,宇文威直了直身体道:“那天香楼就在市集边,我带路就是。”三人来到市集,威猛二将见到市集的小贩全都换了新面孔,不由得道:“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卖肉卖菜的全是新面孔。”黄浑拉过二人细声道:“这些人定的杨林和杨素的近卫兵。你二人快去找你家主子,召集人马前来相救,这杨素杨林就快要死在这了!”威猛二将里的宇文威领命而去,宇文猛不放心硬要留下来保护黄浑,黄浑自己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就没有推迟。二人走进了这天香楼。
天香楼外表并不是很显眼,走到里面却感觉装修比较返古苍凉。一个小二跑了过来道:“客官几位?请里面坐!”黄浑见楼下并没有几个客人,也没见到李世民,心想道:“这难道都在楼上!”向宇文猛递了个眼色。
宇文猛会过意来道:“我们不想在这楼下。”小二有些为难道:“楼上都被三爷包了!客官就将就将就吧!”
宇文猛算是大户出来的脾气不是很好他恶狠狠道:“什么三爷不三爷的,你的狗眼睁大看清楚,这可是皇上亲封的无敌大将军。你要是怠慢了小心的狗头。”那小二一听无敌大将军的名头着实吓了一跳,双脚都有些打起颤抖来,牙齿打结道:“原来来是无敌大将军,这这”这黄浑昨天打败十八反王的事迹早就传遍大街小巷,这小二听了不由得害怕起来,那虬髯客定是得罪不得,这无敌大将军更是得罪不起,自己夹在中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这时楼上传来一阵咳嗽声。
虬髯客挥手道:“大家稍安勿操,先听黄将军说!黄将军外面怎么个危险重重?”他说话有些威严,那些刚才的一阵骚动一下子就变静了下来。
黄浑道:“刚才你们来的时候是不是感觉好些小贩都换了新面孔?”他哪知道什么小贩换了面孔,只是刚才威猛二人说的他照单说了出来。
也个60老者唏了一声道:“这黄将军不说,我还没注意,好像是换了好些新面孔!”
有好些人望出窗外。虬髯客道:“大家不要慌乱,都好好坐上,别打草惊蛇,我们得想个法子。”
李元吉为人最没什么心眼,他道:“我们在这喝酒,难道都犯了杨素的法不成?”他哪知道这里除了他和李世民加上黄浑二人外都是南陈后裔,算是朝廷通缉的对象,李世民看来对这些还是有些了解,他道:“张三哥,我们得慢慢疏散人流,不然就会全军覆没!”
第八章 虬髯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