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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2章
  叶寒其:“你不是喜欢师尊吗?你去找他啊?你赶紧把这个契印给我解开啊!”
  秦羽恒:“其儿看来你还没明白我喜欢的人是你啊!从十年前那次我看着你从我眼前倒下我的心就非常的痛,我看到了一段破碎的记忆,在记忆里你倒在血泊中,而我只能无措地抱着你痛哭。”
  叶寒其:“你骗我,你就是个大骗子,我是不会相信你说的话的。”
  秦羽恒:“不管你相信与否,我喜欢的始终是你。”
  叶寒其:“骗子。”
  秦羽恒:“乖别气了,等会儿天亮了我带你去见你的父王和母后,你应该没有见过他们吧?”
  叶寒其:“哼。”
  秦羽恒揉了揉他的头,按照他的心意,直接退了出来,将他抱出了温泉,擦干身子,又为他套上干净的衣服,这才抱着他去见狐王和狐后。
  秦羽恒:“你父王和你母后见你醒了肯定会很高兴的。”
  叶寒其还是不理他。一路上,秦羽恒不管他有没有听自顾自地跟他说话,而叶寒其就靠在他的怀里发呆,不去听他讲的话,两人之间的气氛十分尴尬。
  第341章给我解开
  到了正殿,秦羽恒抱着他直接走了进去,向狐王狐后行了个礼,又拉了拉叶寒其的衣袖,示意他行礼,可叶寒其一直不为所动。
  秦羽恒辩解道:“父王母后,其儿他在跟我闹脾气,他平常不是这样的。”
  狐后白悯:“没事,只要他醒了就好,小九你应该谢谢你的丈夫,要不是他天天和你双修将灵力渡给你,你也没有这么快醒。”
  叶寒其:“哼。”
  秦羽恒:“其儿,别闹脾气了。”
  叶寒其:“我才没有闹脾气,是你混蛋,快把道侣契给我解开。”
  秦羽恒:“其儿,乖,要是再不乖等会就把你办了,真是被师尊宠得无法无天了。”
  狐王白清肃:“小九这个性子是该好好地罚一罚了,嫁了人就应该听你夫君的话,你这像个什么样子啊?”
  叶寒其:“他根本不是我丈夫。”
  狐后白悯:“看来狐王说的对,小九睡了十年,竟然连自己的丈夫都不认了,那就罚你好好地学习学习如何照顾你丈夫。”
  狐王白清肃:“来人,把九殿下拉下去,学好了规矩再来,吾一定会让小九学好规矩的,你多担待些。”
  秦羽恒:“其实父王您不必这么做的,这样只会让他更恨我。”
  狐王白清肃:“不会的,我相信那些嬷嬷一定会教导好他的。”
  叶寒其被拉出去的路上大喊大叫,引来了不少的人驻足观看。
  叶寒其:“你们放手,放手,我不要学这些,放开我。”
  侍卫道:“九殿下,您就别挣扎了,这门课除了皇储以外是其他皇子的必修课,您只是晚学了几年而已,您就好好学吧,只要您肯好好学不出一个月您就能出来,要是您不好好学这辈子都出不来,到了,殿下请吧。”
  那个侍卫一推就将叶寒其推了进去,将大门给关上了,任叶寒其怎么推,怎么拉门都打不开。
  叶寒其感觉自他进入了进里后,完全感受不到灵力的存在,就连自己的修为也被压住了,完全用不了。
  叶寒其出不去,灵力又用不了,只能咬了咬牙往里走。
  白容:“这里很久没有来过这个年纪的小狐狸了。”
  白月:“皇族的气息,那应该就是十年前找回来的九殿下了。”
  白容:“王交待我们要好好教教九殿下规矩。”
  白月:“那就把他带过来吧。”
  白容:“嗯。”
  两人从房檐上跳了下去,一把拉住了叶寒其的后领将他带去了某个房间。
  叶寒其:“啊,你们是谁?快放开我。”
  白月:“我们是你这段时间的老师,我是白月,他是白容。”
  叶寒其:“管你们是谁,快放开我!”
  白容:“果然如王所说,还真的需要好好教导教导。”
  白月:“容,九殿下这个情况只教规矩不行啊,最好两个都教。”
  叶寒其:“你们在说什么?快放开我。”
  白容:“九殿下别使性子啦,只要您这一个月好好的学习,月末的时候通过我们的考核就能出去了。”
  但叶寒其还是不肯。
  不管叶寒其怎么不愿意,怎么骂,白容白月都不为所动,继续商量如何将他教好,叶寒其的性子便是一大难点。
  后来叶寒其都是不肯学,好一通折腾,又被打了一顿才老实。
  他们将叶寒其绑在了一张特殊的椅子上,他们打算先测试一下叶寒其的水平如何?
  问到最后他们也实在是问不下去了,没有一个是对的。
  叶寒其答错一题就会受到相应的惩罚,就在刚才,他就答错了许多的题。
  叶寒其觉得委屈了,从来没有人这么对过他,哭道:“你们都是坏蛋,呜呜,不仅欺负我,还打我。”
  叶寒其突然大哭了起来,白容白月都始料不及,完全不知道怎么安慰他。
  白月只能无奈道:“九殿下,您快别哭了。”
  白容单手捂着他的一只耳朵道:“算了,算了,他哭累了会停下的,这里太吵了,我们出去吧,一个时辰后再回来,教到晚上应该也教的差不多了。”
  白月有些担忧的问道:“留九殿下一个人在这不太好吧,万一他等会儿晕过去了怎么办?”
  白容做摆手状:“没事的,让他哭,总会停下来的,晕过去了嘛,不是还有绳子嘛,又不会摔下。”
  白月还是有些不放心,但还是同意了他的提议:“那,那好吧。”
  白容拉着白月走了出去,徒留叶寒其留在那继续哭,哭了好一会儿,直打哭嗝了,才停下来。
  另一边的秦羽恒心情有些复杂,眼看着自己的媳妇儿被押了出去,他又无力阻拦,毕竟人家才是他的父母不是吗?现在看着这空荡荡的洞府有些寂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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