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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谜团11:看大门的老头和赵老师是一样的,都是隐性精神病患者,因为他在愉快的精神病科里,跟美卷儿他们说过话。
  美卷儿,善季雪,稳如山等等,这7个人根本就是不存在的,而是愉快精神分裂出来的7个性格,外人是看不见的,只有愉快自己看得见。
  可是老头竟然跟他们说话,侧面就反映出来,这老头也是个隐性的精神病患者。
  最后邱医生得到应有的结果,愉快也恢复健康。
  简锋又完成了他的使命,在他的侦探事务所里挂满了锦旗,全是表扬他的。
  没过几日,简锋家搬来了一个新邻居。是个开夜班出租车的,叫李焕山。
  李焕山是一个很老实本分的人,刚搬来,就住在简锋侦探事务所的隔壁,一楼。
  他老实本分到让人发指的地步,用俗话说就是一竿子打不出个屁来,很怕老婆,老婆说什么他听什么,自己没有自己的主见,是个很严重的气管炎,邻居之间甚至都有些瞧不起他。
  不是说他怕老婆都瞧不起他,而是李焕山人很低调,见人只是微微笑,从来不打招呼,也不说话,能够听到他说话,是很难得的事情。
  李焕山是一个夜班出租车司机。白天看不着他,在家里睡觉。
  晚上也看不着他,他出车了。
  开车开出租车已经有5年的时间了,对他来说,出租车就是他的生命,是他身体的一部分,他开车轻车熟路,对城市也是一清二楚,没有他不知道的地方。
  闲来无事,李焕山喜欢把车窝在路边,听同行侃大山,李焕山只听,很少说,就像是在听戏,他都不用买门票。
  大家说什么的都有,无非也都是夜班车里遇到的一些事情。
  有的司机会说:昨天真倒霉,拉了一个妓女,喝的伶仃大醉,一身酒气,吐了我一车,还对我摸摸搜搜。到地方了不给钱,跟我说:大哥,我陪你睡一宿,顶车钱了。
  听完这司机的话,大家都哈哈大笑。
  另一个司机说:“你这算什么呀?不挺好的吗?你这算是幸运的,现在找个大姐玩一玩,没有个千头8百的能行吗?人家喝多了免费陪你玩,只顶车钱,几十块,你捡便宜了。”
  那个司机说:“那你呢?你都遇到过什么事?”
  这个司机说:“我可没你这么幸运,我就倒霉了。我连着两天晚上,都拉到同一个小小子,这小子不是什么好东西,穿着奇装异服,头发染着红色,一看就是小地痞流氓,每次坐我的车,也是喝酒喝的伶仃大醉,一身酒气,上车就说到市郊,人家上车我也不敢不拉,只好拉着他去,但是心里也害怕。市郊本来就人少,看不着人,这小子喝多了,万一劫车怎么办?跟我动刀子怎么办?”
  另一个司机就问:“那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
  这个司机说:“后来只能拉着他去呗,到地方了,你们猜怎么着?”
  “怎么着?”
  “他问我说多少钱?我就告诉他50块钱,这小子就说下次的,二话不说,开门就下车。”
  “不给钱啊!”
  “可不,坐车不给钱,一个十足的流氓。”
  “那你得管他要啊。”
  “是你你敢啊?荒郊野外的,他还喝多了,不给钱你敢管他要啊?他就是一个地痞流氓,万一动刀子怎么办?一共50块钱可犯不上。”
  “是,遇到这样的事谁都倒霉,开出租车的最怕摊上这样的客人。”
  这个司机终于有人让他吐苦水了,说起来就滔滔不绝,跟大家继续说道:“倒霉的还不只这样儿,后来接二连三的遇到他,昨天又拉他一次。”
  “他是不是盯上你了?认为你好欺负。”
  “你把我当李焕山呢?我可不是好欺负的。”
  “去你的,你们提我干什么?”李焕山在一旁不乐意的说。
  “别说李焕山,继续说你的事。”一个司机催着说。
  这个吐苦水的司机,继续说道:“这次我提前做了准备,在车座子底下藏了一根棍子,他要是再坐我的车不给钱,我就跟他试吧试吧。”
  “那到底给没给呀。”
  “这次给了,算他福大命大,不然他喝多少酒,我打的他吐多少酒。”
  “只要给钱就行。”
  这两个司机在聊着,其他的司机也在说着话,只有李焕山坐在一旁,默默的听着,不说话,只听他们说。
  大家看了看李焕山,问:“李焕山,你咋不说话呢?你开车都遇到啥事?你开5年了,肯定也遇到过很多不可思议的事,遇到过让你憋屈的事,让不开心的事,你跟我们说说。”
  李焕山就笑了笑,蹦出来几个字:“没遇到过啥事。”
  其实李焕山遇到过,而且现在一直在遇到,昨天晚上还发生了,他心里一直在害怕,只是他不想说。
  大家自然看出来了,而且也不可能遇不到。
  一个司机胖乎乎的,外号叫球子。
  球子就问李焕山说:“不可能,你赶紧跟我们说说,你肯定也遇到过,你遇到过啥事!遇没遇到过坐车不给钱,要陪你睡觉的小姐。”
  大家哈哈大笑,李焕山也跟着笑。
  球子说:“你笑什么呀?快点儿说,遇没遇到遇到过?年轻的?还是年老的?漂不漂亮?活好不好?”
  李焕山看着球子说:“别瞎说,我没遇到过这种事。”
  第两百二十一章司机遇到的怪事
  球子问:“那你遇到过什么事?”
  李焕山想了想,说:”好吧,其实我遇到鬼了,不知道你们信不信,可吓人了。”
  大伙一听见鬼了,都来了精神,看着李焕山问:“啥鬼?男鬼还是女鬼?”
  “是啊,饿死鬼,还是吊死鬼?”
  李焕山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看不着脸,是个男的,穿着一身黑衣服,带着鸭舌帽,总打着个伞。”
  球子说:“打着伞?”
  李焕山点点头说:”对,他总打着伞,不管黑天,白天,不管下雨不下雨,只要是坐我的车,我看到他的时候,他都拿着伞。”
  “那他有什么异常的举动吗?”
  “异常的举动倒是没有,只不过我感到他挺诡异的。”
  “他哪里诡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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