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后我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发了狠地学习,我像那个女子一样上课做得笔直,红笔快速地在纸上移动,刷刷地记下重点。老师们见我扶摇直上的成绩都非常欣喜,同学们看我下了课还趴在桌子上做题都对我说,大姨子最近变得好用功啊。只是我偶尔会望着那个已经落了一层薄土的空位,叹口气,又埋头在演草纸上写写画画。
下了课我也很少在那棵树下玩了,以至于有一次做操路过那里都忘了是什么时候长出的叶子。
花落了。不是树没有挽留,只是花太想离开了,树不能不放手,哪怕很疼,也要笑着送走。
那一年里临近离别的那几天,我每个晚上都会反复做这样一个梦。梦里我又来到那棵紫荆树下,紫荆花仍在枝头娇艳地绽放。我回头看见那个女子向我缓缓走来,我高兴地大喊她的名字,我伸出手去拉她的手,却怎么拉也拉不到。这时突然出现了一只蜻蜓,我又听见了那首熟悉的歌谣:
我们总是习惯在春日里成长
然后又在春日里睡去
在繁花的浓荫处
我伸出手指去感受那风的温度
命运让春凉停泊在小舟停靠处
我探出头来看见
那人的窗前杏花正浓,春雨正软
而我赤着足在青石板上生怕
敲醒了这春日里的幽梦
在廊下转角一袭华丽的背影
铺垫了谁的画笔
我没有遇见你
而我把一朵和我相遇的花当做是你
温柔的盛开在我的指间
一抹淡然而涩的微笑
像那终究要远去的春天
像那芭蕉前的我终究要面对镜头
把自己留给回忆
把那一天的爱留给永远
春日的一天
在我合上心扉的月圆之夜
如栀子浓郁的袭击
我寡淡的夜
……
然后那个女子和那只蜻蜓一起渐行渐远,消失在一片灿烂的云蒸霞蔚之中。
梦到这里我梦猛得惊醒,醒来指间触到一片冰凉。
学业结束了。我只身背着行囊回国,开始了新的生活。
像被时光的洪流推挤着拥向彼岸,我不知道那里是不是还会有像她一样的女孩子出现
魏少华给她讲完这段经历,小雪毕竟还是一个心地比较善良的女子,听道魏少华感情历程,也在不经意讲眼泪夺眶而出,但是这一段故事除了前面是自己真真切切的经历之外,后面全是魏少华编织出来的,到现在他还不敢跟任何人讲起她在法国留学期间那一段让他深深留在脑海中又带给他无限痛苦的往事,之所以给她讲了这么一个凄美的故事,魏少华事项给她留下一个美丽的念想而已。到现在他还没有勇气讲出那一段属于自己的经历,
小雪对着他讲:既然你们是真心相爱呢,魏什么你不找个机会对她表白呢,如果你那样做了说不定她现在就是你的妻子了呢。
“你现在还小有些事情还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说着魏少华扯开了话题问她什么要在这里学习,不在美国享受先进的教育和比较系统全面培养,要到中国这个贫穷落后的国家来啊。”
我也想在美国好好地生活和学习,可是我的父母老师要逼我去干一些我不喜欢做的事情,比如我这次来中国就是因为我父亲要我去嫁给一个只会吃喝玩乐,不学无术的富家子弟,我有非常讨厌这个人极度猥琐的面容,跟我的家人发生争执,父亲只看到那个人家里的财产,我没有方法才不得已跑到中国来读书。”
”那你在学校还习惯吗,班里的一些同学队你怎么样啊,以后要是有什么事情,一定要让我去帮你的忙啊。”
现在在学校还住得习惯,要是以后碰到什么问题,我可是会真的叫你来帮我的忙的啊。
魏少华看着她可爱的笑容,觉得跟她说话也是一种乐趣,和她一直聊到深夜,她才从这间公寓走了出来,回到魏府。
小梅自从当上了魏府的姨太太之后,就想着把自己从前失去的东西给补回来,首先她倒是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第二年的春天里她知道她的小堂弟快要从学校毕业了,就决定把他接到城里来住上一段时间,
去接这个叫牛光泽的小表弟时,在路上她们停歇了一个短暂的时间,他穿着裤子在油菜田里追赶着小堂姐,小堂姐小梅第一次从城里来他们家。虽然是下乡,但也似刘姥姥进大观园,看着漫山遍野的黄花,像脱了缰的小驹,任裙摆在风中抚过进光灿烂的花朵,奔跑在遍地金黄的油菜地里。表弟牛光泽在后面追着这个比自己还矮的又与自己不同姓的堂姐,欢快咯咯地笑着。小梅停下来蹲着摘花,两只飞扬的羊角辫陡然间消失在这片金海里。表弟牛光泽追着追着忽然没了目标。人生第一次地因失望而落寞沮丧。
在这个小表弟的心里一直埋藏着一个秘密。打他俩还在娘胎里的时候就已结下了超命运的不解之缘。从牛妈的自传里,表弟牛光泽知道了那段荒唐的往事。
那年的他十岁,本应刚刚懂事,却因“母亲”的自传而变得异常早熟。他开始自觉不自觉地疏离父母和姐姐们,对仅有一面之缘的小堂姐充满期待,直到他随父母举家迁进城里。记得第一次迈进小梅堂姐家的门槛,第一次见到传说中的小梅,第一次让小梅在自己的脑海里烙下清晰的印记。一别十一年,再相见都已风华正茂了!
小梅给表弟牛光泽住在一所租来的公寓里,他这天下了自习,没想看书,倚着高楼看万家灯火。仆人端着热牛敲开了他的房门。自从两家住到一起后,之后两颗错了位的行星又各自归位。表弟牛光泽整天被繁重的学业压着,头大如斗。望着女仆人手里腾着热气的牛,有点热泪盈眶。他时而觉得自己幸福有个一心一意对她好的小梅而又觉得自己悲凉像个孤儿甚至件商品。他既爱又恨,想要冲出命运的重围,却总也找不到突破口,心像陷入沼泽,越挣扎越下沉。
小梅她才读了几年书就到魏府去做工,或许是过早的踏入社会,小梅变得风姿绰约起来。漂亮的头发染成土红色绾在脑后,再加上娇好的面容和美妙的身段,往人群中一站定会一石惊起千层浪引起男人爱慕女人羡慕。这让他的堂弟表弟牛光泽一直偷偷地喜欢上她。
第92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