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姨太还以为魏老爷子喝了几杯酒,为了面子才说出这样的话,都低下头掩口而笑,魏老爷子看着大伙将信将疑的样子,脸上显现出一丝豪气,嘴角微微一笑,从石凳的水果盘孑摘下两粒紫葡萄,往空中抛,大伙只听到两声枪响。空中的两颗葡萄就炸出鮮汁,有些还沾到几位姨太的脸上,看着三姨太和四姨太在那儿呆立愕然的样子,魏老爷子直拍桌子哈哈大笑起来说道:你们还不知道吧,想当年我还未成家致富之时也曾是上海滩上响当当的黑道人物,不要说是偷运军火,贩卖鸦片我也照做不误,十来年后我才相到做人死后也要给我的子孙后代积点阴德,才金盆洗手,走一些正道去做一些贻害社会的事。
八姨太才稍稍事过神,听到魏老爷子的话,就想道:原来这老家伙年轻时,是社会的一条大虫,损德败行的事做得太多了。才会出现妻妾如云却香火不盛的恶果,老爷子如此厉害,要是我和少华的事情败露,他又怎么会放过我呢。六姨太见八姨太低头深思的样子,就上前去问她:妹妹,你怎么啦!怎么最近见你好像有心事的样子。
连呼了两声,八姨太也没回过神来,去名丫环上前去拍了魏府,伺候老爷以来,拍她的肩头后,她才猛然醒悟。客气地说:没没,是家中的哥哥又捎信来说,父亲又旧病重犯,跟别人去赌了。
六姨太粲然一笑说道:哎哟,近来才发现妹妹你气声红润,精神焕发,容光猎猎,从戏班出来,一同嫁入魏府,伺候老爷以来,就未曾见到妹妹有过如此精神这回魏老爷却全不觉是什么回事,却说:老六啊,你请不要说老八她血色如何,这是你护理不到,气色不畅,自己悴弱劳累,才会衬托出老八良头好的面容,等一下到内堂,你就去吩咐下人,把这只野雁煲以东北野参去补补身体。
魏老爷子又问老管家:前一阵叫你去送一些银票去鹞子山的头匪头子马六,你送去了吗?
老管家对老爷子说:早就送去了,鹞子山的头匪头子感谢老爷你这些年来的帮助,说你以后有什么事,他们这些人都愿意倾力相助。
说起这个马六和魏老爷子的交往史可就长了,当年魏老爷子在走私军火时,很大一部分货源,还是由这个头匪头子提供的,在当时还不免要对付上海滩上的军界政府,他们还曾有一些出生入死的经历,但是人的造化各有不同,在一系列的政府打击中,魏老爷子选择了经商,而马六却最终入山为匪。
这天傍晚魏老爷子正和家人在进饭时,就有一个仆人走来报告,说女仆小红有事要找他,魏老爷心中知道将有什么事发生,便让人把小红叫了进来。
果然不出魏老爷所料,小红在魏家饭桌前,提出了要回原来主子的家,还口亲悲伤地对大家说,她自幼父母双亡,多亏陈夫人相救,她才能活到现在,时下陈洁己死,他还是觉得必须回北平,伺候原来的主人,这也是报恩。
饭桌前的魏老爷子把饭碗搁置在一旁,考虑了好久,直到旁边的二夫人推了推他的手,他才回过神来对小红说:啊,既然你想要回到你原来主人的那个地方,那也就去吧,只不过一个星期后,再回去吧,这段时间也好收拾行李,李老管家也好调配府内家丁。
待小红离开后,魏老爷子立刻板起脸孔来,筷子也让他扔在地上,又生气地骂起魏少华来。
众姨太都觉得莫名其妙,觉得陈洁己死去七个多月了,现在她的女仆要回原来的地方去,也不用如此生气啊,而其中的厉害,却只有老于心计的魏老爷子明白。
嘭嘭外面一阵敲门声,惊动了屋里这对睡鸳鸯,贞恨香傍在魏少华的肩头,显得有些仓惶,仿佛这是和老情人约会,生怕被人捉奸在床似的,忙掩被叠住酥软的胸脯
魏少华却用嘴亲了亲她的额头,说道:傻瓜,怕什么,就算在外面做给别人看又有何妨,谁的一生不干这事。
随着另一声急促的敲门声,魏少华高喊着:什么事啊,半夜三更还让不让人睡觉,有事明天再说不可以吗
门前的一个婢女说:少爷,是老爷叫你一定要去内堂商量事情,大小姐也在那里,叫你快去啊。
话音未落,魏少华己穿着短裤赤膊袒胸地走去开门,看到的是八姨太的女婢,心间不禁暗自吃惊,忙用身子挡去了她要往里面看进去的视线,魏少华看着她的眼神,怕她知道他金屋藏妖的事情了,就忙向她说:这件事不要让八姨太知道。
这位女仆并不知道魏少华和自己的主人有过奸情,就问了他为什么这么说,
这时的魏少华才明白了怎么回事,赶紧对那个男女仆人说:我的意思诗说你在我房间看到的那个女人,你不可以跟其他人和八姨太说,我怕她倒是侯会向老爷子提起。说完魏少花还主动往她的手上塞去了一块大洋。
他心里也想着已经有半个月没有去看过八姨太啦,可怜的八姨太正值虎狼之年,心内既期盼能和魏少花携手榻上,一方面有怕,事情败露,自己成为魏老爷子的刀下亡魂,在这几填魏少华没有去看她的这几天,她相出了一个办法,就是拉留姨太下水,在他想来,只有这样,就能多一份防范的力量,说不定以后还能做自己的替死鬼。
所以让魏少华想不到的是他的艳福也要到来了,不知道以后他和魏老爷子的另外一个宠妾相拥入睡,他会感到如何地刺激。
听数哟魏老爷子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跟他商量,魏少花在听完女仆人的花后,就走进屋子里面去,边穿衣服边对着刚才那个红楼女子说:着近阶段,没有去看你的那些姐妹,是因为我有很多事情要干,忙不过来,还有就是告诉小倩,可不要忘了对我的承诺,说好的会等着我,不会在接客的啊。
魏少华要走诗,还吩咐那个女仆人偷偷地带着贞恨香,要他从后门溜走,来到后厅,魏少华就看到魏老爷子和自己的姐姐坐在从日本进口的檀香沙发上,一脸若有其事的神情。
第10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