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魏少华才真真正正地欣赏到八姨太的美貌,他无法不用宦含情意的眼光去她的身体。她纤薄的棉质戏装内的胸部明显地向前突出,当她蹲下去捡一杆枪时,他那欠下风流债的东西又在召唤只有娇美女子才能解情欲的温柔。
管他知道对自己的老子的女子产生性的欲望是不对的,但是从七八年前他的青春期开始时,他就无法停止那种想要与众多没有血缘关系的姨太相拥在一起的小小幻想,这种想法总让他感觉非常地火热。
魏少华有一次还做着梦,在梦中他和七姨太在偷情,不知道为什么,他知道八姨太虽然在平时满脸悲伤,可能是因为自己的父亲无法也或许不能给她更多的满足。
魏少华昔年留学于日本东京大学之初,学习画油画,在那年代就己看见大街上的女孩赤脚穿着当时比较流行但却朴素的凉鞋,到现在看到的女性赤脚踩着各式各样新颖诱惑的凉拖、凉鞋,他的神经渐渐地麻木了,变得习以为常。
没想到他的是他曾经在这方面的注意力在几年后,他在这方面强烈的兴趣逐渐地被这位细腻可人的八姨太撩弄有起来。
就在頺老爷五十大寿,八姨太登台献艺的那一刻开始,魏少华就己经无法阻止在私底下对八姨太偷偷的思念了,希望有一天能和她同洗玉池,他每次见到八姨太时,他都向她暗送秋波,而在魏少华大胆的挑动下无人爱抚的八姨太也对他动了情,渐渐地敢去承接他温柔的眼光,而魏少华却依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依旧多留连于烟花之地,他还想出了一个主意,只要是每一个和他有染的女子,事后他都要留下那一个女人的内衣,作为他征服一个女人的标志
魏府宽阔的大庭院上,一派热闹非凡,魏府里里外外的人都进去祠堂,因为是这天是冬至节,按照旧上海的惯例,在这一天家家户户都要点香拜祖先,魏老爷希望他的两个孑女能在下一年里能够找到心属的另一半,双方都能给他生个孙儿。
所以今年在这一次一年之中最为隆重的祭祖仪式上,他特地用重金聘请从佛獅师父,通过这样的活动,祈求神明能为他魏府一家子人带来好运和增丁进福
。只见七只狮子乖乖地伏在地上,等着点睛的那一笔。当七只槌棒一齐落下的同时,鼓声也骤然升了调。领头的那只狮子随着鼓点舞了起来,顿挫有力。那时那刻,我的鼻子忽地就酸了。其余的六只只狮子齐舞,领头的那只先上了桩。跳跃,翻转,扭身,甩尾,直走到桩的最高处。
随之第二只也上了桩,在桩的低处和领头的那只对舞了一番,而后相对地舞到了桩的中部,两只狮子又一番摆头弄尾,领头的再次回到了桩的最高处。此时鼓声低低的沉,如雨点一般,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随着”咔喇”的清脆一声,鼓声如雷,两只狮子突然立了起来--是舞狮头的小伙子站到了舞狮尾的小伙子的肩头。两只狮子就这样矗立在高高的桩上,向四面八方施展雄姿
魏府的家人都看得声声高叫好,八位姨太更是叫各自小婢往狮子口塞进了一些钱,舞狮师傅因为有了赏赐就舞得更欢了,大家也是不断喝彩,府内外都洋溢着一种喜庆的气氛,只唯有一个人在一起祠堂对着陈洁的牌位哭泣着,这个人正是陈洁生前的贴身丫环小红。
她一直都以为魏家人早就把小姐的去世的消失到告诉了远在北平的陈老爷了,她一直以为陈老爷会因为自己女儿悲惨去世的事实而追究魏府的责任,和给她一直看不习惯的花花公子魏少华以教训,但却不是他想像的那个样子。
她想道:哎,算了,负心人辜负了小姐,陈老爷时至今日也没来来追究魏府的责任,我一个寄人篱下的女仆又能作些什么事呢,只是小姐死得好可怜啊,想到这里她又禁不住内心的悲伤哭了起来,因她并没想到的是此刻围在桌子上吃菜喝酒的魏老爷子他居然隐瞒了消失,没有到陈家报丧,想找一个好的时机再把事情告诉给陈家。
五姨太虽然早年陷入绝境不得不坠入红楼幻尘,但她却有一片菩萨心肠,当她又到祠堂前进香时看到小红对着陈洁的牌位泪流满面时,便可怜她对主子的一片忠心,把请进内室和魏老爷子一群人一同吃饭。魏府其他的太太对这个小红都不屑于一顾,八姨太甚至说:魏府上上下下这么多下人,唯有你能和主人们同桌进餐,你应该感觉到荣幸才是。小红听到这话如刺在喉,立身要走时,又被五姨太接住了。
接着她又被安排坐在魏少华的旁边。在吃饭,小红的内心有点战战兢兢,细致入微的她还要注意意周围的人的脸色,无意间,她竟发现魏少华和八姨太眉来眼去,在桌下,八姨太穿着黑色丝袜的脚还主动去勾引着魏少华的脚心。小红敏感地意识到他俩有奸情
果然不出小红所料,夜里魏少华来到八姨太的房前,看到门缝有一人手拿着红手帕在空气中招来招去,魏少华便急不可待机地走了进去,前脚刚进屋里就捧着八姨太的红腮说:“宝贝,你可想死我了?”
八姨太刚喝了口牛,她亲了魏少华一口,笑道:你可真是色胆包天,你不知死吗,现在魏府上百人,你就不怕有人发现我们的交往吗。
魏少华看着她低着头,而且还神色不安地,双手放在下身扭转着裙角。又说:
“你明天晚上有空的话,我还想要你陪我,什么事也不用担心,人生得意需尽欢,只要两人快活就行了,其余的人都是多余的。
魏少华微笑地抽出一张香手帕,抬起她柔嫩的俏脸,帮她拭去嘴角的泡后,自然地在她脸颊亲了一口。
八姨太开心地搂着他的脖毫不犹豫地给魏少华一个嘴对嘴的亲亲。“耶,我不知道你这个无良心的是昨天拿走我的布罩去干什么了!”。
魏少华轻轻地推开她,看着她的俏脸说“等一下啊!我现在口渴了,等我喝一杯红酒解了我这渴病之后,我再来送给你一千零一个亲……”
八姨太并不知道这个在床上花样百出的魏少华,又有什么把戏,而当魏少华贪婪地吮啜着杯子里的红酒后,示意八姨太闭上眼睛。
第8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