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那样的话,在赚到钱后,我们也可以请那位医生来帮莱因洛斯看看呀!反正应该也不会有更糟的情形发生了!不过若是那医生要离开的话,我们就要早点行动!”艾文这么提议着。
虽然他平常有些迟钝,不过他还是有在关心其他人的。他以前交到的很多都是酒肉朋友,都是一同出游到处玩那种朋友,少有能够共苦的友人。现在他自己似乎也稍微发现这一点,或许自己也希望改变,另外相处了那么长的时间,也许也发现了其他人是能够成为他知己的人,因此对于其他人变得较为关心。
“是呀!真是个好主意!难得艾文你那么聪明!”安德鲁这么说着,看起来似乎蛮快乐的。
看到艾文开始懂得关心别人,安德鲁感到开心。重视朋友的他看到别人成长,很替他们高兴。不过艾文可不会知道他在想什么,当然也不会知道他在为自己高兴的这件事。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给我说清楚!”艾文马上抗议着,不过还是一边乖乖收拾着椅子。
当然不能拿椅子什么的来出气,现在可不比之前有钱时,可以随便花。目前不但没有钱能随便花,打工若是损坏的话不但赚不到钱,还得赔人家一张新的呢。其实艾文也有想过寄信去自己店里要钱,不过那样太费时间了。他也有想过要直接在此处设计衣服,不过这里的人太会杀价了,他可不想让自己品牌跌价,因此只好作罢。
“他是在称赞你啦!”赛特笑着说,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多了几个弟弟一样,让他感到很开心。
“怎么了?你怎么看起来不太开心?”奈芙缇丝带着担心表情问着莱因洛斯,她察觉到他似乎有些怪怪的。
“没有什么。”莱因洛斯听到奈芙缇丝那么问,赶紧摇头。
听到他们那么说,莱因洛斯觉得心中感到一些暖意,难道自己不知不觉受到他们的影响吗?这样下去不行,他已经下定决心要让自己的心冷下来,冷到完全不在意别人的感受、冷到完全不要有任何重要的东西。唯有这样,他才能够专住于报仇一事。捡回他的人,修利安?蓝提亚曾经问过他若是他复仇完成,那时他的生存意义是否就没了?对于这个问题他没有回答,他不知道。
“那就这样决定了!希望能赶紧多赚一点钱!”艾文说着。
第二天他们也顺便向客人们问起关于医生的事,打探着他现在住在哪里,会不会马上离开等等这一类问题。结果得知他不会那么快离开,因为他要帮助的病患太多了,所以会停留一阵子,等到所有病患都好起来他才会离开。至于他所暂住之处离这餐馆没有很远,大概随时都可以找得到。
另外听来的消息是那个神秘怪盗的画像出现在悬赏公布栏,他有着一头蓝色长发,鲜血般的双瞳,看起来似乎给人一种阴冷感觉,有些邪邪的,一眼就让众人觉得他非善类。据说目击者是偶然清醒看到的,那个人看到那怪盗似乎是用一把匕首划开空间,然后偷东西。所以他才无往不利,不管众人做了什么防护,总是能够趁着人家注意力分散的那瞬间就得手。
悬赏那夜盗的金额很高,也引来艾文高度的注意。他想要去抓那夜盗,不仅是为了那高额奖金,也为了想要挽回自己的名誉。在休息时间,艾文向其他人提出了一起去抓那夜盗的意见,不过大家纷纷表示不赞成。
“第一,搞不好那夜盗实力很强,那冒然去抓他就太危险了;第二,我们对夜盗完全不了解,或许对方很狡诈也不一定;第三,我们不知道夜盗现在在哪里,根本就不能去抓人。基于以上三点,我反对艾文的提案!”赛特清楚点明了问题所在,除艾文外,其他人也点头赞同他。
“还是老老实实工作吧!脚踏实地比较重要,不要妄想着那种难以完成的任务奖金!”安德鲁这么说着,企图让艾文打消捉夜盗的念头。
“任务……好吧,我放弃总行了吧!”停顿一下后艾文这么说着,随后转身到餐馆外面去,看起来象是在跟大家赌气一般。
“你们认为他会这样就放弃了吗?”待艾文离去后,希维雅开口问着。
“不认为。”莱因洛斯微笑说着,其他人也纷纷摇头。
他们料想的没有错,艾文并没有就此放弃,反倒是安德鲁的发言让他有了好主意。他想起他们不能拒绝除了违反正道以外的任务,因此只要找到委托人就能够来抓那个夜盗了。他不禁佩服起自己,在外头笑得很得意。还好周围没有别的人,要不然大概会以为他吃错药、头脑坏掉了。
打定好主意,艾文便利用空闲时间到处去问看看是否有人东西曾经被偷,需要去抓夜盗。因此只要一到休息时间,艾文立刻不见踪影,这也让大家在意起来。虽然还不知道他打着什么主意,不过每个人全都认为这不寻常,其中一定有鬼。便由赛特跟踪他,看看他到底在搞什么鬼。
赛特小心翼翼地跟踪着,待艾文走远后才跑去问曾和艾文接触的居民他们刚刚说了什么。得知艾文是在询问是否有人需要帮忙去捉夜盗,他曾经听到安德鲁说过关于他们在路上不能拒绝别人请托的这件事,所以他一下子就知道了艾文的用意,也不由得让他觉得这位弟弟很有趣。叹了口气,赛特朝着餐馆的方向走去。
回去后,他告诉大家这件事,同时也表示其实众人也可以答应艾文一起去捉怪盗。
“不过那样不会太危险吗?哥哥怎么会突然站到艾文那边去?”奈芙缇丝问着,她好奇着自己的哥哥怎么出去一趟就完全倒向艾文那里去了。
“艾文那么在意夜盗的事,我们说再多也没有用,所以干脆顺他的意一起去抓那夜盗,这样就算最后没结果,至少我们也算做了努力了!况且上次东西被偷,最气的一定就是艾文本人了!”赛特这么解释着,脸上还是带着那一贯地悠闲笑容。
“嗯,若是站在他的立场来看,的确会很生气。”莱因洛斯附和道,其实他之前就有预感最后会是这种情形了。
“唉……好吧!偶尔让这位大少爷任性一下好了!”安德鲁说着,表情相当无奈。
“捉到的话,我应该也不用再煮东西给那些人类吃了吧?”希维雅低声说着,语气冰冷,看来她已经快忍耐到极限了。
“呃……那我们等艾文回来就告诉他这个决定吧!”看到气氛开始不对,安德鲁赶紧这么说着。
过了不久,艾文丧气地回到餐馆,他没想到绕了那么久居然都没有人被那夜盗偷过东西,当然也没有人拜托他去捉夜盗。不过赛特等人告诉他大家决定去捉夜盗这个消息后,他马上一扫丧气表情,振作起来,彷彿随时都可以去捉那夜盗似的。大家看到他这样不禁笑了出来,同时也决定在打工结束以及看完那医生后就去寻找那夜盗。
数天以后,店主人病好了,他们工作也差不多结束。众人从店主人那里拿到工钱,互相表达感谢,之后便整理好行囊,向店主人他们告别,准备离开此处。在离开之前最重要的事情当然是买一些必要的干粮等物品,以及去看那医生。
因此他们分成两边,去买东西的是会做生意、杀价的艾文,其他还有赛特与奈芙缇斯。原本希维雅要去的,不过由于怕她与艾文会和商人们吵起来,因此她和奈芙缇斯换。众人约在镇的门口见面,不见不散,但是可以在附近晃晃,以免无趣。或者也可以再去打探看看关于那夜盗的事,避免浪费时间。
艾文等人来到了街上,三人讨论着要买什么东西,之后由艾文去出价。艾文将功赎罪的机会也到来了,对金钱很有概念的他精打细算着,每买一样物品必定跟对方讲价半天,而且最后还可能什么也没买就离开了。这也让赛特与奈芙缇丝看了个傻眼,不由得在心中佩服起了艾文,生意人果然就是不一样。
另一方面,安德鲁等人来到了打听到的医师暂住之处。是一家旅馆,不过医生目前不在那里,他到处去替人看病,所以三人只好到处打听他目前所在之地。幸好因为他到这镇上引来大家的注目,因此很快地便有人告诉他们在哪里。
找到那里之后,发现那是一间破旧又狭小的民家,没看到医生人影,应该是正在里面替人看病。而门外有许多人正在等着,据说之前聚集在医生附近的人更多,现在因为多数病人都已经看完,因此一些人群都已经带着笑容散去了。
不久医生出现在大家眼前,而屋内的人们也都陪着他一起出来,那些人一再地向他道谢,脸上尽是感激的神情。而那个医生则是带着微笑一直摇头,示意他们不需要太在意,看来是个很好的人。
过了一阵子,总算暂时看完其他人。安德鲁他们赶紧向医生询问,是否能够医治魔化一事。
“你说魔化?是指受到上级魔物攻击,之后没有死反而开始魔物化吗?”医师问着,表情有点吃惊。
由他的反应看来,这种情形似乎不常发生。这也让安德鲁等人对于治好魔化一事感到些许丧气,认为面前的医生可能无法做到。这样的话,他们就必须在完成任务后前去寻找伤了莱因洛斯之术者,也就是佛格兹他的下落。众人对他一无所知,目前知道他一定不只是影之精灵,至少体内有着上级魔物的血统。
“是的,就是那个魔化。请问您有办法治疗吗?”安德鲁问着,虽然心理已经放弃了一大半。
“果然是它吗?”医生皱起眉头,表情有些凝重。“病人在哪里?先让我看看!”
“是我。”莱因洛斯走上前去。
“你?魔化开始多久了?”医生问着。
他看莱因洛斯一付没事样,所以才会这么问。经验告诉他,魔化通常过阵子之后痛苦就会不断,而且随时可能发作,所以不会到处乱跑,当然也不可能亲自来看医生。所以他感到好奇,难道莱因洛斯是初期发病?可是他直觉认为不是。
“有数月了。”
“数月?一般人数月之后早已变成魔物,根本就来不及了!你是用了什么方法延迟魔化?”医生说着,他推断莱因洛斯有以特殊方法压抑魔化的速度,只不过他不清楚用的是什么方法。
莱因洛斯向他解释是以咒文与魔法石来涤净魔气,减缓魔化的速度,听过之后医生点头表示了解。
“现在我还无法治疗你,不是我不懂治疗的方法,而是目前要治疗还差了一样药草,无月草。如同它名字一般,它只有在没有月亮的夜晚才会出现。这草虽然不算稀少,不过它只生长于维菲山上。若是能够找到那样药草,我有自信能够将你完全治好!”医生一脸严肃地照实话告诉他们,不过说到最后一句话时,眼神中泛着强烈的自信。
听到尚无法治疗,安德鲁露出了失望的表情,倒是莱因洛斯反过来安慰他,表示至少还有希望。但维菲山虽然也在这个西区,不过它却位于最西方与魔族边境之处,那地方时常有魔族之人在巡逻,也有许多怪物什么的,要去采无月草谈何容易?看来未来将不会像现在一样顺利。
知道不能于现在解决这事,他们只好谢过医生,便要去与艾文等人会合。医生也告诉他们,若是得到无月草之后可以来到西区的大城路提森去找他,他会在那里待上蛮长一段时间。
告别了医生,安德鲁他们到了镇门口,艾文等人已经买好东西在等他们了。双方互相报告状况,艾文等人表示他们已经等了好一段时间,顺便也打探了夜盗的消息。据说那个目击到夜盗的人就在邻镇,他们三人刚刚已经讨论过,决定要先找到目击者,问清楚当时状况与异样之处,这样或许要找夜盗会比较容易。
而且听人家说,其实看到夜盗的人不只一人,多问几个应该可以得到更加详细、确切的情报才对。另外,安德鲁等人则把刚刚医生的话全部告诉大家,艾文也是一付丧气样,而赛特与奈芙缇丝表情都怪怪的。
“你们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刚刚希维雅也和你们一样,这到底是?”安德鲁担心地说着。
他于刚才医生讲到维菲山时就发现一旁的希维雅有些奇怪,但是他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也不好意思随便乱问,只好装作什么也没发现。但是如今赛特与奈芙缇丝也是这样,那必定是隐瞒了什么。
“这……我们一边走一边说吧。”赛特如此说着,脸上又恢复成那悠闲的笑容。
众人向邻镇方向走去,通往那里的路是一条小山路,两边都有高大山壁,山壁上长满了青苔,还有几棵长得斜斜的小树。抬头一望,看得到一点蓝天,那山壁就像直直连接到天空似的。在这里人们显得很渺小,不由得佩服起大自然的伟大。
在这里赛特讲起他们兄妹的事情,其实本来他也有些犹豫是否要说出他们的身份,不过后来想过之后他认为,若是因为那样就疏远他们的话,这只是证明了彼此友谊就到此为止,其他一点意义也没有,所以最后他还是决定将全部事情都说出来。不过,他也暗自希望着安德鲁等人不要让他失望。
“事实上,我们是……”
“哥哥!”希维雅与奈芙缇丝同时喊着,打断了赛特的话。她们以复杂眼神看向赛特,因为她们隐隐感觉到赛特要连身份都一起说出来。
“这样好吗?”希维雅问着。
“没关系,如果说出来会怎样的话,那也到此为止了!”赛特说着,一反常态,表情认真。
“可是……算了,哥哥说出来吧!”奈芙缇丝似乎还想说什么,不过她看到赛特表情如此认真,心里也知道再说什么都没用了。
“其实,我们是魔族,而且我们的父亲正是统领魔族的王,卡尔斯。”赛特说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听到赛特兄妹是魔族,而且身份竟然还那么高,不免感到吃惊,安德鲁他们一时也不晓得该做何反应才好。而赛特兄妹则默默不语,静待三人的回答。一群人就这样在静寂而且有些尴尬的情况下前进着,同时都在等待别人先开口。
“怎么大家都不说话呀?魔族继承人又怎么样?其实我是死神一族的继承人之一!”受不了那种气氛的艾文开口说着,不过一开口便语出惊人。
“啊?”所有人皆发出疑惑之声,全部睁大双眼转头看向艾文。
“有必要那么惊讶吗?”
“有……”
“那么事情就简单多了!就不需要在意什么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大家一起去捉那夜盗,然后打他一顿出气,之后再抓去换钱!”艾文这么说着,眼神中充满了捉到夜盗的期待,完全不在乎说出身份。
听到这些话,众人不由得一起笑出来。心里想着,艾文是该说成迟钝呢?还是少跟筋呢?赛特说出他们的身份这一点已经很吓人了,艾文的身份则更令人讶异。一般人听到身旁有位死神,恐怕脸色都不会太好看,甚至会很害怕,而艾文却能像没事一般地说出来。不过像这样不拘小节也是他的优点之一吧!容易接纳别人,虽然以往也因此结交了一大堆朋友,不过就如之前说过的,很多都不是知心好友,因为他没有深入去了解别人。
“呼……那我们就照艾文的意思,去捉夜盗吧!”好不容易止住笑声,安德鲁重重吐了一口气,随后坚定地说着。
赛特兄妹吃惊地看向他,只见他身旁的莱因洛斯也给了他们微笑,点头表示赞同安德鲁的话。赛特兄妹看了彼此一眼,也笑了出来。
“怎么了?你们不愿意和我们这种平民在一起吗?”安德鲁问着,带着一脸笑意。
“那我们就勉为其难地跟你们这些人类平民一起活动吧!”说这话的是希维雅,她说完之后露出了微笑。看来这件事让她对于安德鲁等人的印象稍微好了一点,不过之后会不会扩及到对全部人类印象改观这一点则很难说。
之后,众人便笑着走向邻镇。
两天后的午后,他们好不容易来到了邻镇。
原本狭窄的山路到此处变得宽阔,两侧山壁的压迫感消失了。四周围绕着青山,但由于没有靠得很近,因此不会让人有封闭之感。天上的彩云跟随着徐风缓缓移动,金色太阳渐渐落下。
众人赶紧加快脚步进去镇中。要知道在某些城镇中,只要一到黑夜,就会将大门关上,禁止人员的出入,以防止强盗等不良份子进入。虽然之前镇上才被洗劫一空,应该不会再遇到强盗什么的,不过镇民们还是做好防范。所以此时一大堆人准备要进城,队伍大排长龙。不过管理者还不至于太阳一下山就关门那么狠,会等到目前排队的人都进去之后才关门。
进去之后,他们找个旅店便早早就寝,预计隔天一早就要前去目击者的家中探听消息。
第二天一大早,众人请教别人之后很快就来到目击者家中。他们询问时,目击者显得很不耐烦,看来是因为有不少人都来问过了,其中包括官员还有和他们一样想捉夜盗的人。虽然讲得很烦了,不过目击者由于自身财产也被偷这一点相当不满,因此他还是耐着性子告诉众人他那夜看到的事。
“那夜我听到我养的狗在外面叫个不停,因此起来看看到底牠在吵什么。正当我要往外面走去之时,忽然感到身后有人,我快速回头,由于月光很亮所以我看见一名留着一头大概是蓝色长发的年轻男子忽然从裂缝中出现。那个人给人一种冷酷邪恶的感觉,微微发亮眼睛是鲜红色的。我当时吓傻了,赶紧趴下,躲到床下面,心里祈祷着他千万不要发现我的存在!现在回想起来,还是觉得很恐怕!”目击者拍拍胸口,似乎心有余悸。
“那么请问一下,发生事情的前几天有什么怪事或是特别的事情发生吗?”莱因洛斯问着,手上还拿着纸笔做着记录。
“怪事?我想想……嗯,坏事是没有,好事倒是有!不久前魔法医师燄才来到此处帮助大家医治疾病,多亏他帮忙,我才能脱离长久以来腰部的病痛呢!”说到这个,他跟之前遇到的那些民众一样,眼神中充满了钦佩与感激。
“难道会是他?”艾文问着,看向其他人。
“医生人那么好,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况且之前已经有很多人因为这件事情去问过他了!你们这群小鬼不能因为人家不是人类就怀疑他,这样是很过份的一件事!”听到恩人被怀疑,他不由得指着艾文大声说着。
不过,这听在艾文与赛特兄妹心里却是蛮温暖的,知道并不是所有人都会歧视其他种族。
向那位目击者道过谢之后,他们又去到其他目击者家中。不过大家的说法都是大同小异,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一转眼午餐时间到了,他们便于一家餐馆享用午餐,同时也讨论着接下来的行动以及其他事情。
“都没有重大发现,那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做?”奈芙缇丝问着,有点沮丧。
“目前有最大嫌疑者还是那个名叫燄的医生!我的直觉就是他!我们要回那个镇去找他吗?”艾文问着。
“等一下,就算真的是他,我们也没有任何证据。况且人家都说了已经有很多人去调查过他了,我们再去,恐怕还是不会有收获的。”莱因洛斯看了手中的记录后这么说着,他总觉得事情似乎没有那么简单。
“是呀,我们还是从长计议吧。”赛特说着,态度悠闲。“现在知道的是,那夜盗特别喜爱在满月的夜里出来到处洗劫,他可以直接划破空间往来于各户人家家中,此外似乎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而那医生与怪盗都曾到过这个镇,两人行为背道而驰。至于他会不会变身术这一点我们不知道,不过若是那个医生真的就是那怪盗就太可怕了!城府之深,我们难以想象!”安德鲁如此说着,他对于那个医生的印象很不错,完全感觉不出医生会是那夜盗。虽然说知人知面不知心,不过从小接触盗贼的安德鲁对此要比一般人敏感,因此他才会那样说。
讨论了半天,也吃完了午餐,众人还是没有结论。只能在附近继续晃晃,问问其他民众那晚是否有听到奇怪声音等等。很可惜的,其他都没有什么线索,一切也陷入了瓶颈当中。是否要回那个镇上找医生这一点大家也意见纷歧,找到了能够由他口中问出什么吗?其他比他们有经验的人都去问过了,由医生还能和他们相遇的情况看来,那些人根本没问出任何事,何况是他们?
第016章 夜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