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陆止柯自己就笑了出来“我为什么要和昏迷的你说这么多,你又听不见。可顾恩,我就是这么喜欢你。就算你从来不把我放在眼里。就算你每次都忽视我,疏离我,冷落我,可我还是止不住的喜欢你。就算你一次一次地离开我,我还是忍不住地想一次一次地找到你。”
陆止柯继续小心地帮顾恩擦着手说“你知道吗,我真的不喜欢你叫我学长,那感觉就好像我们很陌生的样子,我们就不能亲近一点吗,我会叫你顾恩,而你叫我陆止柯。”
“陆止柯。”
“嗯?”陆止柯满意地应到,但又马上吓了一跳“顾恩你醒了?”陆止柯诧异地看着眨巴着大眼睛的顾恩,立马又红着脸低下了头。
顾恩看着陆止柯的反应觉得好笑“嗯,你弄疼我了。”
陆止柯连忙抬起头紧张地看着顾恩的伤“哪里疼?很疼吗?要不要我帮叫医生?”
顾恩看着陆止柯紧张自己的样子顿时觉得心里暖暖的,摇了摇头说“现在不疼了。”
陆止柯松了口气,那又很不好意思地看着顾恩“那刚才的话...”
“我都听到了。”顾恩双眸含笑地看着陆止柯。陆止柯不好意思地低着头,但又很快坏笑地看着顾恩“那既然你都听到了,那你......”
顾恩一看陆止柯这反应立马板着脸“你要是不说下去,我们就还是朋友。”
陆止柯的眼神明显有些失望,但还是扯起了笑容“那好吧,我们先从朋友做起好了。”
顾恩没有说话,就这么看着陆止柯,我们,只是朋友。所以就不会有分开的时候。所以就不会离开我的吧,但是朋友,真的不会离开我吗。顾恩闭上了眼睛。
陆止柯就静静地坐在顾恩身边看着顾恩。顾恩安安静静地睡觉,真的很可爱,就像没有任何防备的小孩子一样。
其实顾恩,我真的做不到只当你的朋友,就算是看到你和兰舒爵一起,我都觉得很难受。可是我太爱你了,所以只能尊重你的选择。可顾恩你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呢,明明不喜欢兰舒爵,为什么要在她的身边呢......
卷二:爱情是最长久的陪伴
26章
中午课程一完结,兰舒爵便和尉迟愿柔拿着顾恩日常用品去了医院。但兰舒爵车子一开进地下停车场,却迟迟没有下车。
尉迟愿柔奇怪地问“姐,怎么了?”
兰舒爵看着尉迟愿柔还稚嫩的面容,皱着眉头说“等下。你去像顾恩道个歉吧。”
“当然会,但姐你这话什么意思?”尉迟愿柔有些不满地看着兰舒爵。这事分明就不是她一个人的错。
“你到现在还不懂吗?”兰舒爵下了车靠在车旁问。
尉迟愿柔双手环胸“你到底在说什么啊?”尉迟愿柔有些不耐烦地看着兰舒爵。
兰舒爵还是一副懒懒地靠着车门的样子,但却一直紧皱着眉头“你连累顾恩,连累的还不够吗?”
尉迟愿柔一听,觉得更加不耐烦,还带着点生气的意味“怎么这事又变成我连累了?拜托我也是受害者好吗,是,顾恩救了我,我真的很感谢,但这事是我想让它不发生就不会发生的吗?”
兰舒爵不屑地笑了笑“如果不是你插在我和顾恩之间,会三番两次出现这种事情吗?别以为学生会那次的事我不知道。”
尉迟愿柔瞪大了眼睛“你知道?”但立马对兰舒爵凶到“既然你知道,只要你离开顾恩一切不都没事了吗!”
“我为什么要离开?”兰舒爵冷笑地看着尉迟愿柔“我和顾恩一直好好的,在你插进来之前。”
“我呸!”尉迟愿柔厌恶地看着兰舒爵“我差点还忘了,你已经不是尉迟淑爵了,像你这种视钱如命六亲不认的人,有什么资格在顾恩身边!”尉迟愿柔怒视着兰舒爵。
兰舒爵假笑了几声,转过头冷冷地看着尉迟愿柔,满是警告地说“是,我是这种人,但顾恩是我女朋友,这是事实!”
“顾恩她根本不爱你!”尉迟愿柔对兰舒爵大喊到,“你明明知道,为什么又要把她锁在你的身边?你这是绑架!不是爱!”说完尉迟愿柔提着东西快步离开了停车场。
兰舒爵愣愣地看着空气,脑子里都是尉迟愿柔的话,心中冷笑着,是啊,顾恩她根本就不爱我,在我身边只不过是为了不让我难过,可她是在乎我的啊。
但是,为什么我要把她锁在我的身边,我...爱她的吗,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如果她没有留在台湾,不会今天的事,或许顾恩的发展还会更加的好吧?
兰舒爵一拳重重地打在车上,趴在车前,一副十分难受的样子。
看完顾恩后,兰舒爵是独自一人回到学校。却遇到尉迟愿柔的导师。
“兰老师,兰老师你等下。”美工科的教师在兰舒爵身后小跑。
兰舒爵皱眉,她一点都不想和尉迟愿柔的任何人事物扯上关系,但还是不想让自己失了理解,转过身温柔地看着那老师“怎么了吗?”
美工老师气喘吁吁地看着兰舒爵,喘了好几口气才缓过来,对兰舒爵说“尉迟愿柔今天下午旷课了噢,兰老师你知不知道......”
兰舒爵礼貌地看着面前的人儿说“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
美工老师连忙摇头“不是的,我只是想说愿柔不是个会无故旷课的孩子,所以想问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兰舒爵皱眉,向美工老师道了谢便回办公室拿着外套离开。毕竟是自己的妹妹,再怎么不仁不义也不会到不管不顾的份上。
卷二:爱情是最长久的陪伴
27章
兰舒爵皱眉,向美工老师道了谢便回办公室拿着外套离开。毕竟是自己的妹妹,再怎么不仁不义也不会到不管不顾的份上。
兰舒爵快车开回了曾经自己住了十八年的小公寓,拿出了久违的钥匙,一整酒味便扑面而来,兰舒爵厌恶地捏着鼻子走进了房子里。却没有见到尉迟愿柔的身影,茶几上倒落的酒瓶,地板上的酒水。到处可见的啤酒盖。是能多脏乱便有多脏乱。兰舒爵打开了曾经父亲住的屋子,不知何时这个房间已经是间杂物室了。
第46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