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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宁以默只知道原住民闹、事,迫使萧氏停止项目,却不知道这本就是一个局。清雅居原住民之所以会闹、事,甚至还出了人命官司,全都因为林子辰在背后撺掇。
  那些原住民被林子辰高额的拆迁款说动,原住民才会和萧氏索要拆迁款,两方都没能达成共识,这才有了后来的事,萧氏不得已才将项目转让给林氏。林子辰也因为这个项目,正式成为林氏接、班人。
  所以清雅居项目不管落在谁手里,最后都会成为林子辰的垫脚石。如今萧霂把重心转移到莲花山,清雅居项目必定是林氏的。
  爷爷让他拿下清雅居的项目,这是给他挖坑,但这坑,谁来跳,由他说的算。
  林弋阳剪去自己的长发,露出精致柔美的脸,戴上眼镜,帅气又妖娆,风情万种,整个人的气场都变了。
  林弋阳拿着清雅居项目书去找林老爷子,当着林老爷子的面,把项目书送还给林子辰。
  林子辰大吃一惊,“弋阳,你这是干什么?”
  “这个本来就是你的项目,之前我是了为了了解公司,才跟进这个项目。现在最终竞标了,最关键的时候,还是交给你比较合适,毕竟我是新人,要学的地方还很多,万一出了错,后果不堪设想。”
  林老爷子睁眼瞧着林弋阳,见他剪了长发,似乎要和过去断个彻底。
  林老爷子鞭策说:“你坐着总经理的位置,必须要学会决断。这点事都做不好,你将来怎么服众。”
  “爷爷,清雅居的项目是林氏今年的重头,还是交给大哥比较稳妥。至于我,慢慢来吧。”
  林老爷子听他这样说,多半已经有自己的想法,追问林弋阳:“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我想去酒店,爷爷也知道我是酒店管理毕业的,除了这个,其他的我也不懂。”林弋阳委婉的说。
  酒店原来的负责人是林弋阳的爸爸,只可惜林二爷接手后,酒店的业绩却是年年下滑,林二爷心有余而力不足,无力改变就把酒店管理权还给了老爷子。现在林弋阳只是拿回属于他们家的一切。
  林老爷子似乎也看出林弋阳的心思,爽快的答应了,“我把酒店全权交给你,但我们要签个军令状,两年内,如果你不能让酒店的业绩翻一倍,那我还是要收回酒店的管理权。”
  业绩翻倍,这可不是容易的事。林弋阳犹豫了,他转头,望着玻璃上自己的倒影,熟悉又陌生,正如宁以默说的,如果他自己都无法正视自己,那又有谁会看得起他。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林弋阳了,他必须强大,才能守护他们。
  两年时间,足够了他谋划一切。林弋阳应下,并和林老爷子签下协议。
  林子辰站在一旁,打量着林弋阳。林弋阳突然放弃项目,完全打乱了林子辰的计划。当初爷爷把清雅居项目给林弋阳时,他确实心中不平。
  清雅居项目复杂,尤其是对原住民的安置。林子辰本想等林弋阳出错后,他再想办法夺回清雅居项目,还能一劳永逸让爷爷彻底放弃林弋阳。
  可现在林弋阳主动退出,让他有些意外。
  “那子辰还是继续负责清雅居的项目,成败就在此一举了,一定要拿下这个项目,你有没有把握?”
  “爷爷放心,这次我们林氏一定会拿下这次项目。”
  “那最好。好了,我也累了,要回去了,这里的事就交给你们了。”
  林鸿儒扶着林老爷子,“爸,我送您回去吧。”
  “不用了,你忙你的,弋阳送我回去就行了,清雅居项目一定要跟紧了。”
  “是。”
  林弋阳扶着老爷子离开,临走时回头看了林子辰父子一眼,露出几分得意的笑容。笑容转瞬即逝,林弋阳小心翼翼的扶着林老爷子离开公司。
  等林老爷子和林弋阳两人走后,林子辰看着桌上的标书,冷笑一声,看来他小瞧了这个弟弟。
  “看来我还小瞧了林弋阳。三言两语就拿回酒店管理权。”
  林弋阳长的太过阴柔,男生女相,有一次林弋阳去酒吧,被醉鬼看上,还被羞辱。事后林弋阳羞愤难当,捅伤醉鬼后自杀,还好发现的及时。
  在鬼门关转了一圈后,林弋阳开始天天买醉,夜夜笙歌,脾气也变得十分暴躁,时常动不动就打人。这两年多以来,林子辰没少给林弋阳收拾烂摊子。
  本以为他会这样继续堕、落下去,没曾想突然有一天,林弋阳主动提出要回公司,老爷子一高兴,直接把清雅居项目交给林弋阳。
  林子辰本不在意,今天见他剪了长发,才发觉真的不一样,仿佛又回到当初那个意气风发,让人惊艳的林弋阳。
  “凡事不要掉以轻心,你二叔不是经商的料,但他儿子却林弋阳不一样。他是你爷爷奶奶一手带大的,手把手教的。要不是后来出那样的事,你爷爷也不会重用你。总归是他带大的,还是偏疼林弋阳的。”
  林子辰点头,所有所思。今天林弋阳几句话的功夫,以退为进,轻而易举的拿回酒店管理权。
  林鸿儒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安抚说:“酒店还是次要,你要把目光放长远点。清雅居才是重中之重。”
  “您放心,我一定会拿下清雅居。”
  “最好如此。”
  ……
  中心医院的贵宾病房里,宁以默昏睡了一夜,还在昏睡中做了一个小手术。
  宁以默恍恍惚惚的醒来,对着雪白的天花板发呆。她怎么进医院了?还挂着点滴,连着各种仪器,这是怎么回事?
  宁以默努力回想,她记得自己回了一趟明园,因为心情不好,约了木沐和金冉月去喝酒。她好像遇到萧霂,调戏他,好像还扑倒他,再后来,她就记不清了。
  身上好疼,特别是肚子,宁以默伸手一摸,纱布,肚子上居然缠上纱布了?难道有人趁她喝醉了,取了她的器官,还是她喝醉了被人弄伤了?谁弄的?身上这么疼,到底是怎么回事?
  宁以默躺在病床上胡思乱想,想到自己身上的毒素,越想越恐惧,脸上的表情时而纠结,时而害怕,时而迷茫。所以等宋时瑾进来查房的时,就看到宁以默脸上奇奇怪怪的表情,又哭又笑,“你这是中邪了,干嘛这副表情,是不是伤口疼?”
  宁以默点头,阴阳怪气的说:“我是不是活不久了,宋医生你直说,告诉我还有多长时间,我能挺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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