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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把楼下那些垃圾收拾了,看着就不顺眼。”对于若兰的沉默,独孤城是满意的,他才是这个家的主人,才来一天怎么允许你指手画脚?“别叫她少奶奶,听着恶心,佣人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然养你有什么用。”
  独孤城没有再看若兰一眼,说完就离开了家中,临走还毫不留情的在若兰的衣服上留下脚印,就如同践踏在若兰的心一样。
  看着独孤城离去的背影,若兰恨得想把戒指脱下来丢在他身上。
  若兰跌坐在床上,心里的苦涩让眼眶里有些液体在打转。
  若兰本以为她可以和独孤城井水不犯河水的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下去,但现在看来是她想的太简单了,独孤城那个恶魔怎么会这么轻易放过她呢。
  咬咬下唇,若兰擦干眼泪,他想要自己做什么就做什么就好了,不要惹他就好。为了父亲,无论如何都要在这个家撑下去。
  看着自己心爱的衣服被如同破布一样丢进垃圾桶,若兰只觉得自己的心在滴血。长得帅有什么用,心里还不是恶毒的如同恶魔。
  梅姨也是深知独孤城的坏脾气,即使对若感到同情也不敢违抗独孤城的命令去帮她。
  仓库常年不开启,里面堆积了不知多少年月的灰尘了,一打开刺鼻的尘味只往鼻子里涌,一下子呛得若兰眼泪都快要跑出来了。
  梅姨只是默默将打扫工具放在门口就离去了,这只能靠若兰自己努力。
  若兰打量下这所谓的仓库,心沉到谷底,不但堆放了很多杂物,就连窗户也只是小小的一扇换气窗,连阳光都没有办法穿透进来。还真是如同自己生活一样的黑暗啊,新时代灰姑娘,若兰苦笑着。
  若兰深呼吸了下,被灰尘差点呛哭,但不得不说她心情好了很多。我是打不倒的小强,尽管来吧,我通通接招!
  她把那些衣服给捡回来重新清洗了一遍,没办法她实在没有别的衣服可以穿了,就算被踩过的衣服也必须要将就。
  只是看着这仓库犯愁,自己根本不会打扫这是要从哪里开始啊?
  独孤城将车子开的飞快,心里却一点痛快的情绪都没有。还是很烦躁,若兰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似乎在下一秒就要滴出眼泪了,如果再看下去,只怕自己会心软就放过她。
  即使昨晚在一起睡过一个晚上,还有那晚醒酒汤,他也不打算对若兰手下留情,就因为她对自己有奇怪的影响才不能让这样的女人留在自己身边,他讨厌那种事情不受自己控制的发展。
  真的好奇怪,过去20多年的人生为什么都没有这种感觉,但是却莫名的觉得这股心悸非常熟悉。
  杜城城甩头将若兰抛之脑后,摸着车上谭弃送的小玩偶,眼神一下子软下来了,他爱的只有小弃一个人就足够了,他极力忽视自己心里的那份感觉。
  刚来到若氏集团,就可以看到谭弃在门口等着他。谭弃不止是他的情人还是他的秘书,两人相识的时间已经顾不上去细数了,唯独只记得很久很久,似乎小时候就在一起一样。
  “城。”谭弃亲密的叫了声,将手里的文件递给独孤城,“这是若氏集团过去一年的财政报告,各方面都发展得不错,但是自从经理病倒后,股票就一直维持在不高不低的情况下,没有变化的趋势。”
  谭弃换上职业套装也是别有一副风情,大波浪长发高高束起,漂亮的脸只花了淡妆,面无表情的还是有模有样的工作样子。
  独孤城看了几眼,脸上的表情根本就没有变化,根本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公司的经理主管们已经在上面等着向你汇报公司情况。”
  过路的员工都毕恭毕敬的向独孤城问好,毕竟经理的千金嫁给独孤家的公子这件事情已经人尽皆知了。而独孤城只点头勉强算是回应了。“辛苦了。”迈步就想往电梯里走,却感觉他的袖子被什么拉扯住了。
  谭弃不好意思的松开手,压低声音询问着,“你和家里那个女人没发生什么吧?”他手上的那枚戒指简直要晃瞎她了,即使过了一个晚上,也得到了独孤城的承诺,她的心里还是不是滋味。
  一被谭弃提起,独孤城脑子里就飞快的闪过今早若兰睡在自己臂弯的乖巧模样,心漏跳了一拍。可是这种事情怎么能告诉谭弃,他和那个女人抱在一起睡了一个晚上?还喝了她做的醒酒汤?谭弃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再说也不是什么值得提起的事情。
  独孤城不耐烦的开口,“能发生什么,我都没见到她。上班时间不要说私事。”下意识就想把这件事给隐瞒起来。
  得到独孤城的保证,谭弃算是放下心来了。“好的,总经理。”
  信誓旦旦说要爱谭弃的独孤城下意识的就为了若兰的事情就对谭弃撒了谎,生活总在细节中一点点变质。
  第四章夫妻生活
  独孤家的仓库放的都是些不常用的杂物,就连沙发都有。只是似乎长时间不打开,里面堆积的灰尘都可以将人覆盖了,如果不是独孤城提起,估计也不会想起还有这么个仓库呢。
  若兰匆匆将房间打扫了一遍,以前从来没有做过家务活的她做的并不是很好,有些地方还沾有细小的灰尘,杂物也是随意推到一边空出一片地方,但相比刚开始乱七八糟的情况已经很好了。
  只空出来小小的地方放下一张单人床,梅姨拿来了被褥给她换上,其他都堆放着杂物,勉强能够睡人。
  花园里她晒的衣服正在随着风飘动,还好有洗衣机让她省了些力。
  看着眼前的床,若兰满意的点头了,能睡人就足够了,现在也容不得她挑剔什么。腰酸背痛的她倒在床上放松着自己身体,第一次做这么多的体力活让她疲倦得不行,能做到这种程度已经是极限了。
  身心双重疲累的若兰竟然没有哭出来,徒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发呆。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只是被通知回国,然后坏消息一个接一个出现,先是母亲的死亡,然后父亲也被查出癌症晚期,然后酒店股票大跌,公司没有人管理变得一盘散沙。
  她还没在母亲的葬礼上缓过神,又被深深打进了婚约的深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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