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戴眼镜儿,大本夜的装鬼啊你,想吓唬谁,给老子赶紧把墨镜摘了,双手抱头,蹲下,今儿可有你们受的,大半夜的穷疯了吧偷藏獒,不知道都咬死好几个贼了,这儿的狗都吃过人肉了,你们胆儿也够大的。”
“牛哥,估计是别城区的,别浪费力气招呼他们了,反正油水最后跟咱们也没关系,倒不如省点儿力气回去跟嫂子多撸啊撸几下呢哈哈哈!”
“滚你妈的,臭小子嘴也不把门,老子回去还有个娘们儿屁股撸啊撸呢,你回去估计就2000g的云盘岛国片,老子撸也好歹是女人手,你那右手都葬送了多少生命了谁知道。”
在等里面芳语和那个老头出来的空当里能有机会听这场公仆们展现出极具大众化的一面,说实话心里还挺暖和的。
毕竟大家都是人,不能在我们行苟且之事的同时还要求别人纯洁的像个上帝,这不是原则,这是真正的不要脸。
“强子,给这个家伙把墨镜儿搞掉,大半夜看的我心里直发慌!”其中一个条子不耐烦的指了眼镜儿一下。
或许在场的只有我知道,眼镜儿的那副墨镜除了哪天他自己愿意亲自摘下来,不然谁都别想动他的墨镜一下,这才是真正的原则,就如他此刻直接动也没动就吓退过来摘他墨镜的那个小条子一样,“谁敢摘下我的墨镜,我保证你再也没有机会干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一个女人。”
我不得不为他说出的这句,我认为最实用的威胁话语而暗暗的点个桃心赞,试想如果你威胁说要了他的命,估计除非黑白无常站你跟前才有说服力,但让你再也没机会干世界上的所有女人,特指的攻击部位就比较明确了,借用小沈阳的那句话,我直接劝了那哥们一句,“这个可以有!”
“老子还就不信这个邪了我!”就在这位同志差点此生跟女人无缘,我明显看见眼镜儿已经在吸气蓄势之时,一直从里面紧锁的大门嘎吱一声就开了,我鼻子一酸扭头便望去。
就见一个满头白发半躬身子的老头旁边站站着一个穿一身红色大衣的女人,她捂在腹部的手上全是血,在我身边一个条子下意识的将手电筒的光束照过去是,我吃惊的发现那个穿红色大衣的竟然是我认识的另一个女人,
“她不是秦芳语!!!”
我惊慌失措的把目光投向眼镜儿,但他的脸被手电筒晃的我看不清,我回头祈求式的将目光放到了黑暗中站在他们几个身后有一个一直没动手的估计是小队长身上,由于被手电筒晃的直刺眼,都没看清他长什么样子,
“领导,帮忙找一个人好吗?”
几个条子面面相觑,一脸茫然的看着我,一副迷惑不解的样子,
“领导?哪来的领导?”
等那个叫强子的把头顺着我的目光回向一直站在最后面一声不吭的黑影时,他的手电筒吓的一下子掉在了地上,惊恐的大叫了一声,
“你是谁?”
这一刻,我其实特他妈的想骂眼前的这几个一门心思就琢磨眼镜儿墨镜怎么回事的条子们一句,你们的领导,还跟我问是谁,这不是打他们自己的脸吗?
但从他一脸惊恐的样子,我觉得这个黑影,跟他们真的不是一伙的,不然大门口穿着本应该秦芳语红色大衣的霏雨,也就不会这么激动的跟我们着急的大喊,
“抓住他,就是他要害秦芳语,他就是那个黑人!”
毕竟他对我女人造成的威胁最大,就在眼镜儿反应过来站起身的瞬间,我已经一把抢过那个目瞪口呆叫强子的协警手中的橡胶棍狠狠的朝那个黑影的脑袋抡了上去。
那个在我眼前真实面目已经逐渐清晰的陌生脸孔眼中竟然没有一丝畏惧,面无表情的动也没动接下了这一棍子。
蒙哼了一声,苍白消瘦的年轻脸上,咧开嘴冲我微微一笑,张开嘴正要说什么,
“我想跟....”
我慌乱的回头看了一眼霏雨,见她虚弱的扶在身边的墙上恨不得杀了我眼前的这个年轻的短发青年,没等他开口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朝着他的脑袋就又是一下。
他左右晃了晃,鲜血说着额头就流了下来,两只手高举过头顶,用一个能震破我耳膜的声音对着我身后已经朝我们扑过来的条子们吼了一句,
“我自首!!!”
听这语气,一点都没有被人逼的走投无路束手就擒投降的样子,反而让人感觉他不过是搭个顺风车回家而已般洒脱的轻松。
这次这些深夜出J的同志们一点都没有含糊,直接一个燕子别翅就把我按到在地,害得我吃了一嘴土,不仅这样,那个被我抢走棍子的强子边大声的叫骂边拿起棍子对着我的脸上就甩个过来。
“同志啊,赶紧抓那个人,那可是杀人重犯,他可是见义勇为,别打他了!”眼镜儿还算够意思,像猴子一样的躲过一个伸手要抓他条子的手就滚到了我身边一把护住我。
“再说,实在不行你们给他安个袭J的罪名就行,钱翻倍!”
关键时刻还开玩笑的眼镜儿差点没把我气死,我挣扎着准备站起来吐他一脸唾沫,但脑袋才离开地面一公分就被一个穿着皮鞋的协J一脸踩住半边脸按压了下去,“你再动,我就真的告你袭J,别给爷爷大半夜找不痛快!!”
我以为他们的脾气和勇气充其量也就刚开始打我们的那几下,没想到在我做出冲动之举后会彻底爆发成为超级赛亚人,如此霸气的面对犯罪分子,等完了我一定要给他们送面锦旗,好好的赞扬一番他们的不畏强权,勇于跟黑势力社会分子做斗争,如果这样的人多一些,我也许就准备回头是岸。
想象从来都是美好的,如果不是我抬起头看见那个自己举起双手都说自己要自首,真实身份是陆子棋培养黑人的青年还一脸无助的等着正忙活弄我和眼镜儿,对霏雨嘘寒问暖的临时公仆们去抓他,我差点就信了。
“正义何在啊,你大爷的!”
当我睁眼眨眼的瞬间就见那个先前还站在原地的青年转瞬就不见了踪影,对于这些年轻公仆们的所作所为,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没等我张嘴,被同样听话按压在地上的眼镜儿和我两人脑袋上就一人挨了好几棍子和一顿拳打脚踢。
那个牛哥点了两根烟,分别塞进我和眼镜儿嘴里,当着我们的面打了一个电话,
第192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