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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我也着急了,一咬牙狠狠地朝车门踹了过去,车门打开的瞬间门外面的几个领着小孩穿的脏兮兮的小媳妇一下子就被门拍飞了出去,倒地后哇的一哭,就开始用外地口音破口大骂我。
  我担心宗哥出事,来不及跟他们闲扯,起步也准备跳到车盖上躲开人群过去。
  但这些人们见我弄倒了人连句道歉都没有,纷纷开始拉扯我,我使劲的跳起来想看看那边宗哥的情况,但人越围越多,有的甚至还拿矿泉水瓶子扔我。
  这下可好,之前围着宗哥看热闹管闲事的七大姑八大姨,张家二叔李家大舅的都转移到围攻我来了。
  我是反抗不是,骂也不是,道歉更没人听,他们似乎把我当成了对生活不满的一个发泄口,使劲的骂破音朝我喷唾沫。
  弄得我哭笑不得,只好用力往宗哥那边挤,好求解脱求拯救。
  远处的宗哥和眼镜也不闲着,假装拉拉扯扯,实则眼镜不住的往身边可疑的人扫,想抓出这个平民k。
  就在这时我隐约感觉挤在我身边的人身上有什么尖锐的东西轻微的扎了我一下,感觉像是缝衣服的针,立马回头扫望,终于看见一个被我之前弄倒的小媳妇恶狠狠的手里拿着一根缝衣针朝我的眼睛就扎了过来。
  我一惊,身子连忙就是往后靠,一边疯狂的往外跑一边大吼,“宗哥啊。她在这儿,快点抓住她啊,眼镜儿,救救我,这娘们要扎瞎我的眼睛啊!”
  等我狼狈不堪的也不知道踩了多少人的背才滚到他们身边的时候却发现三轮摩托斗子上的破烂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多了一个麻袋。
  这两人正一脸坏笑的看着我,一人嘴里叼着一根烟,眼镜儿边笑边还不停的从兜里往外扔着花花绿绿的纸。
  我一看落到自己面前的一张才发现这哪是纸啊,分明就是五十一百十块钱的钞票,之前还围攻我的人群立马被转移去蹲在地上捡钱,完全忽略了我和他两的存在,就连之前要拿针扎我的小媳妇也狠狠瞪了我一眼就扑进了人潮中加入了捡钱抢钱的行列中去,我立马就明白了我存在的意义,我他娘才是个诱饵,真正的k已经被他们装进麻袋塞进了车里。
  宗哥见我走近,二话没说,直接喊了声上车就跳上了三轮,等我前脸刚跨上去,换成眼镜儿骑的三轮已经发动了往出走,要不是宗哥拉了我一把,差点就把我留给这些人在捡完钱出气。
  一路上眼镜儿估计都把油门拧到底了的在市里的马路上狂飙,能媲美跑车的轰鸣声另许多衣着显贵的私家车主纷纷避让,就连在路口抱着一杯豆浆吃油条的交警都愣是大睁着眼看着我们从身边呼啸而过。
  去的时候花了两个小时,回去的时候才不到半个钟头,我不由得佩服起了这个全能型人才,既是长乐集团的金龟婿,又是字字如金的私家侦探,如今还扯出什么k,眼前?更是一个出色的摩托车手,想到这里,我忽然觉得自己好废物。
  就是不知道这个传说中的,被我们费劲心机抓到的k到底是什么真面目,但我知道,如果张龙在的话,只要是个娘们,他的裤腰带就肯定找不见在哪儿了。
  眼镜儿直接把三轮摩托骑回到了他的那个秘密基地,我们这么不伦不类的打扮也没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最多以为一伙流浪汉在滋润生活而已,骑着摩托三轮拉着废品在夏末的清晨兜风。
  可如果他们知道我们这辆三轮车上竟然拉着一个身背三十三条人命的平民k,或许他们就不这么认为我们好笑了。
  生活就是这么玩笑,就像你永远不知道一个收废品的大爷或许晚上出来兜风开的是辆最新款奔驰轿跑,就像你永远不明白为什么有的人坐在那儿就能挣钱,而你累死了都在那儿打工。
  起码我知道,如果我们没有舍出性命的勇气,就永远都抓不到这个女人,而且眼镜儿对这次行动的最大评价还是运气好,运气好而已。
  那运气不好呢?
  肯定就会有人死,死的都看不到清晨的太阳,吃喝不了那个交警手中的油条豆浆,或许可能会跟你最爱的女人永别。
  到了地方后宗哥说他先去处理摩托三轮和那辆车的问题,就不上楼了,让我跟眼镜先琢磨的看能从这个平民k嘴里套出些什么话,他忙完了就给我们打电话。
  眼镜儿已经扛着麻袋往楼上走,宗哥也发着了三轮,见我还在门口站着,嘿的叫了我一声,问我是不是还有事,要是忙他就顺路送我一程回酒店。
  我顿了一下,一想反正天也没塌下来,不如先留在这里,不仅能见见这传的玄乎其玄的k到底是什么模样,是三头六臂还是变色伪装能值得让我们费这么大劲儿,最主要的还是想听听眼镜能把上次没说完的话,到底我们这些学生混混在青山一中的成败能对这些大社团构成什么样的影响,社团不能明面上直接参与到学校混混中的真相究竟是什么。
  这个是我站在最想知道的,因为我站在几乎比所有学校里的小社团都要明白的就是,我们与大社团势力之间的真正差距,并不是我们想象中的那样小,说句不好听的,灭掉我们对他们来说,一直都应该是不费吹灰之力的弹弹烟灰,但像我们一样的学生社团却一直都如雨后春笋般的冒起来。
  能让有利益的几方势力和平相处的,那就只有制衡,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能让四大社团乃至整个h市的所有势力都能保持被这样制衡,这个真相我真的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因为我感觉,死里逃生后的盛世,这才真正扔响了混这条道上的敲门砖。
  上楼后眼镜直接把装着k的麻袋像扔一件不怕摔的个货物一样随手就从肩膀上扔到了一个角落,如果我脑子没出问题的话,里面装的应该也算是个大活人,可在经受了这样的摔腾后,愣是没有一点挣扎和叫声。
  回来的时候也没见谁受伤,反倒是我被那个泼辣的小媳妇扎了几针,站在伤口还酸痒酸痒的难受,蹲在麻袋边的我起身看了一下在玻璃隔间的眼镜,只见他正拿酒精处理一只血淋淋胳膊,估计是抓这个麻袋里的家伙受的伤,从完事到回来都没来得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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