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
第74章
  秦朝以前的老大真名就叫秦皇,名字起的霸气,人也霸气,之前在位的时候也可以算上是四大巨头之首,几人结拜的大哥,掌管H市的东城区,旧说法在每个城区中间都会加个关,所以也叫东关城,这里最早人都是以黄,赌起家,虽然也有毒,但在秦皇老爷子掌控之后就都统统赶到了西关城,那里是长乐集团,以前叫长乐社团的许世友那边,西关城以前很荒凉,周围的村里离城很近,如果不是房地产搞开发开过去了,占了很多地,估计那边的许世友也没有今天,早被枪决几十次都够了,因为占地很多人就有钱了,毒钱毒,来回的循环,当也算支撑起了一个死循环,出租车司机一般都不愿意去那边,因为随时都有可能会被人拦路抢劫,十块二十块都不嫌少,运气不好还得挨刀子,警察也拿这些吸的老婆孩子都快卖完的人没办法。
  因为许世友自小就在南关城长大,听说他小的时候,南关城现在的城楼都还是古城楼,城墙也都还是泥土筑建的古城墙,整个H市,那时候叫县的小吃都几乎在这儿,因为H市的交通主线是南北贯通,南面的村子多,进城的多,每年赶会也都会在这里举办,总的来时贼多,不入流的舞厅多,小混子多。
  最后当然就剩下一直都保持低调,但凡高调一回就收复了整个北关城的蒙天,听说他虽然自小家里穷,但偏偏因为看过一部电影,就喜欢上了萨克斯,也钟爱乐器。
  就连最早社团里人的外号都要么是笛子,就是鼓子的,反正该有乐器的名字,能被他用的都用上了,跟别的城区不一样,他这里到现在都没被规划成城区,叫的还是以前的名字,北关村,或者是以他在的那个最大的村子命名的木寨,他这里也靠赌,但都是大赌,一到过年,听说人们都是带着保镖,钱拿行李箱子往下拉,玩的地方很简陋,就像防空洞那么大的一间窑洞,混的也都是以凶悍团结著称的本地人,一般公安局进去抓人都白跑,但佘三还告诉我,好像这个蒙天还做着别的买卖,我问是什么,他说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我当即愣了一下,想起了很早以前张龙帮他的时候带着的那两个人,无论是身法还是说话,都相当的职业,看来真的不好惹啊。
  偏偏我所在的学校虽然离青山一中有点距离,但也在东关城,也就是秦朝的势力范围,只不过我们几乎算是郊区,城市发展扩展出去的郊区,可以算是归秦朝,但这也只建立在他还足够霸气的时候。
  没听佘三这么介绍的时候,以我从秦芳语口中得知的只是一个形容词,说她父亲是H市几大势力之一,也没什么感觉,但当自己现在身陷重围,真真切切的感觉到这些人就像老树盘根的控制着整个H市的地下势力后,我忽然觉得自己真的有点坐进观天,不知深浅。
  眼镜儿见我盯着牛皮纸袋失神了好一会儿,不禁打趣说我都没看就一副惆怅的样子,他又不会让我去杀人放火,只是一个跟踪搜集的任务,但据他的一个没办成事儿的下线告诉他,这个任务目标有点邪乎,具体来说,就是有点灵异事件的成分,总之眼镜儿说他那个下线在给他打电话的时候说话声音都还颤抖个不停,所以心里也没底的他只得求助于我,让我跟他一起,因为他说他自小什么都不怕,但就怕鬼,但凡听见这个字都心里发颤。
  每天早上当你睁眼醒来,也许会有无数头疼的烦恼在折磨着你,数不清的事情需要你去必须的做,但你有时只需要一个理由,或者一个借口,就能把一切都抛之脑后然后开心的笑。正如又继续开始把妹的张龙,依旧跟对象玩着常人无法承受后果分手游戏的佘三,能在医院因为自己受伤而天天陪在妹妹身边的少黎,甚至是一直都没解开我们那夜误会的仙语都脸上挂着莫名其妙的笑。
  当然我也不能OUT,虽然秦芳语的电话再没有打通,我深陷进了社团背景的集团利益之争,但有她那三个半字的谢谢就已经能让我很满足的微笑一段时间了,我何尝又不能这样去想,把盛世卷进来的同时,也使我与她的距离更拉近了一步,即使这一步的迈进有可能是血雨腥风,但我的背后起码已经不再是一个人,我有我的兄弟,我有我的结盟伙伴,和这个我一直捉摸不透为什么对我情有独钟的眼镜儿,如果说宗哥看得起我是因为我年少老成,那他总不会是看我皮肤白嫩想和我搞基吧。
  至少在我答应跟他一起执行这个任务的时候,他那张脸就笑抽了好几回,像极了奸计得逞后的得意忘形,但起码他没有丝毫避讳,被拉上贼船就坐在他旁边像个傻子一样的盯着车窗外的那家夜总会门口就为在人海中等一个女人的我。
  他告诉我说委托人是个很有来头的人,都没直接出面,但他八九不离十的可以猜出肯定是有权势的人,而非那些单纯的有钱人,因为这个人除了给的价钱高以外,还开出了一个相当重的筹码,说是如果任务能顺利完成,那么他能保证,关键时刻,只要不出H市,只要不犯杀人罪被抓了现行,都能保活命一次。
  这也是眼镜儿为何不找别人,偏偏找上我的原因,因为理由在他嘴里说的很直接,好不掩饰,说就看中我单纯,像个愣头青,但人相当理智,一是知道我是个情种,情种在混的这条路上通常是走不远的,二是因为也许以后我是唯一可能站在他对立面人里有威胁的一个,把有能活命这么大的一个保障预先给我露出来,好让我以后畏手畏脚,他好铲除我。
  对于他的挑衅,我自然当成了一回事,所以我把这个老烟枪的好烟整整搬了两箱子往酒店,直到最后他求饶说服了,如果有一天我被他踩在脚下,肯定分我十分之一江山,最后我默不作声的掏走了他身后的最后一盒烟,他才软了下来,把十分之一升到了十分之九。
  我还是默不作声的准备掏他身上藏起来的最后一个打火机,已经彻底泄气的他直接就准备脱裤子,说我要是再不放过他,他就在车里把我那个了,看着他真的有点要脱裤子的冲动,我连忙把嘴里的一根烟乖乖的递了过去。
请选择充值金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