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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我也不知道秦芳语哪里来的这么大能力,反正这个李局长听了这话后问了一下我的名字,转身就对坐在他不远处的一个中年妇女循声问说是不是有这么回事,让赶紧先给把报告撕了,看我也是个听话的好孩子,那个学校的校长怎么能这么办事,完了一定好亲自处理这件事。
  眼见自己感觉天都要塌下来的大事,就这样被秦芳语在一顿饭桌上,举手投足之间就解决,我内心激动不已的心情,恨不得抱住她亲一口,要么她亲我一口咬我一口,我真的是太高兴了,比起被人欺负和挨打,我现在才忽然明白,能继续学业才是我拥有眼前一切的真正根本,就像是一个男人必须有老婆孩子才算是家,一个流浪汉有一个窝棚才不是流浪汉一样。
  那段时间我需要的或许会很多,但比起屈辱,这个让父母都必须跟着我承受的打击才是真正的打击,从饭店出来,我紧紧的抓住秦芳语的手,眼睛里眼看就要奔出泪来。
  芳语,谢谢你,真的谢谢你,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如果没有你,我真的感觉天都要塌了,如果没有你这次帮忙,我就成了一个让家里本来贫困的父母更雪上加霜的不孝子了,你这次帮了我,以后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真的!
  秦芳语被我一脸认真的样子逗乐了,安抚我说先别着急的谢,等帮我把事情都解决完了,今后有的是时间谢谢她,至于让我做什么来报答她,她还真的得好好想想。
  最后那句话极尽挑逗的意思,而且说这句话的时候把我从上到下看了个遍,弄的我脸一下就红了。
  紧接着就又抬手打了一个电话,说是打给本地的一个大混混,黑道上的事情最好的解决办法还是找比他厉害的人。
  整个通话过程都不到一分钟,志在必得的秦芳语就告诉我说这人一会儿就到,问我知不知道去哪里找这个常哥,我说张龙跟我说过,就在离夜总会隔着两个街区的地方,这个人开着一家叫常来洗浴中心的色~情场所,自己没亲自去过,不过要找的话应该不难。
  秦芳语点了点头,问我这些事情都办完了,我有没有什么打算没有。
  我不知道她说这句话有什么用意,可我麻烦她的已经够多了,也不好意思再恬不知耻的没完没了,就说除了在学校好好的学习以外,再就是抽时间回夜总会上班,这样的话,芳语你心情不好的时候我就能在那里等你,让你的不开心变成我的不开心,我不想再看到你难过,真的,那次吃饭的时候,我看见你盯着烛光发呆的可怜样子,真的很心疼,如果有一天世界灭亡,我愿意做芳语最后一个心疼你的关心你的男人,虽然我现在还小,但我总会有一天成长为真正的男人,到时候就能反过来保护你了。
  芳语就是坐在那儿静静的听着我说完,我们之间互相沉默了好一会儿,我看出来她时而眉头微皱,时而长吁短叹的,肯定是在想什么事,也没打扰她。
  一个人抽出一根烟默默的抽了起来,记得前不久抽第一根烟的时候自己还被呛的满是眼泪,不明白这东西有什么好抽的能让男人们舍命不舍烟,但在最近连续经历了几件对我来说的大事之后,我就明白了。
  这烟抽进嘴里拉到肺里的时候就已经不代表着它是烟了,有的是人是空虚,有的人是寂寞,有的人是欢喜,有的人是疲惫,有的人是习惯,而我抽出来的是沧桑,命运的坎坷百折令我真正的重新看清了自己,看清了很多人和事,我感觉我在开始长大,尊严这个传说中的东西,开始慢慢一点一点的被我从遥远的天际揪拉过来。
  "烟还有吗?"
  秦芳语忽然问我。
  我愣了愣神,说,你也抽烟?
  她笑着说,也是在心情最低落的时候才学会的。
  我说抽烟不好,女人抽烟就更不好了。
  她反驳说,既然不好那我为什么还抽,如果不想让我抽烟,你最好找一个能说服我的理由。
  我想了想,说理由有二,一是,抽烟是件一个人就可以浪漫起来的事,譬如,我们吸进去的时候是蓝色的,蓝色的幻想一样,吐出来的时候就变成白色了,因为烟油都留在了肺里,吐出来的就是白色的梦,为了一时的蓝色幻想,不值得,反正最后吐出的都是白色的梦,更不值得。
  这个理由显然没有打动她,于是我接着说第二个,女人抽烟会有一种特别不好的味儿。
  不依不饶的她全然不信我能有说服她不抽这根烟的理由,手里已经拔处一根烟准备点上。
  我吐了一个烟圈,淡淡的说,女人抽烟,会有一股风尘味,就像大上海英年早去的张梦蝶,就像在沙漠里跟男友同居,最后年轻早逝的作家三毛,而且抽烟还容易衰老,芳语你还要抽吗?
  没想到这家伙啪嗒一下就点着了手里的烟,正当我叹气之时,她就把烟塞进了我嘴里,没好气的说,她以后再也不抽了,不是怕死,而是不想这个蓝色的梦醒,不想那么快老去,因为她想让我记得她,她的男人不是个好男人,但自己一定要做我这个弟弟眼里的好姐姐。
  那个黑道大哥比约定好的时间晚来了半个小时,长的虎背熊腰,一脸凶悍,一道长长的刀疤从眼角一直延伸至嘴角,很是吓人,脖子上的金链子足足有小拇指那么粗,满身的纹身,身后还带了三四个青壮有力的手下。
  没想到一见了秦芳语,语气立马乖巧的就像个小娘们,一个劲儿的说对不起来晚了,路上堵车,砸了好几辆挡道的车和闯了好几个红灯这才赶过来,没想到还是晚了半个小时,事办完了一定得请我们吃饭。
  秦芳语语气冷漠的摆了摆手,说吃饭倒不必,帮我这个弟弟把事情处理好了就行,我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
  于是在我带领下,我们一行几人开着车浩浩荡荡赶往了那个前几天在我眼里还是遮挡着半边天,还惹不起的常哥老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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