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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好一阵快活之后,我们继续开棺工作。铜棺制作也是非常精美,我们依然用原始的方法来开启这口铜棺,但是棺盖与棺体之间制作得太精美,找了半天,竟然连个插錾子的地方也没找到,这下可把我们难住了,如何打开铜棺,成了难解之急。
  最后,朱胖取来一根长铁钎,将端部抵在棺盖有雕刻的一处楞子上面,另一端在外面,我们就这么利用外面的石棺的边沿做支点,利用杠杆原理,我们三个人同喊一声:“哟呵!”三个人同时动手往下按,只听得“砰”的一声,铜棺的棺盖终于应声松动。
  原来,铜棺估计是由于经历时间太久,棺盖与棺体已经氧化粘结,经我们这么拼命的一撬,粘结部位终于分开。铜棺既然已经松动,打开就容易多了。取来錾子,三个人共同努力,终于棺盖被“叭”的一声撬了起来,然后,每个人搭一只手,将棺盖翻开。
  棺内的承设,把我们下了一跳。原来,棺里竟然整齐的摆放着一件金缕玉衣,在头部还有一个精美绝伦的黄金面具盖在上面。
  朱胖和胡文才都不懂什么是金缕玉衣,看到棺里的承设,都异口同声的“咦!”了一声。
  我知道,玉衣是中国汉代皇帝和诸侯王或者贵族的殓服。这种玉衣按死者等级分为金缕、银镂、铜缕。用金缕做的玉衣是只能皇帝和诸侯王才能用的殓服。我看过很多资料,1968年同样是崖墓的河北满城汉墓出土的两套金缕玉衣,保存完整,形状如人体,各由两千多玉片用金丝编缀而成,每块玉片的大小和形状都经过严密设计和精细加工,可见当时高超的手工艺水平。这两件金缕玉衣目前是国家最重要的文物之一。
  满城汉墓是西汉中山靖王刘胜及其妻窦绾之墓。那么我们现在盗挖的这个墓又是什么人的墓呢?我心里不禁浮想连篇。
  好半天,我才在看着玉衣发呆的朱胖和胡文才的脑袋上各敲了一下,说:“天啦!不得了了,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吗?”
  朱胖和胡文才都抬头傻愣愣的望着我,然后都摇摇头。
  我说:“这是金缕玉衣,只有皇帝才能用的殓服,全世界目前发现的也没几件!”
  稍顿一下之后我继续说:“埋的这个人,是个皇帝,不知道是哪一个皇帝!我的妈呀,这下真正发了,就这件玉衣,我估计最少也得卖三千万!”
  看一看铜棺里的金缕玉衣,我接着说:“我们得原样给它弄出去,千万别弄散了,散了,就不值钱了,包括里面的骨头都别弄掉了,越完全,就越值钱!”
  听我这么一说,两个人像着了魔似的,一下子欢腾起来,朱胖跑到我跟前,一下子抱着我,在我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说:“老文,你太可爱了!”
  胡文才像刚赌博赢了把大的那样,将手撮一撮然后说:“我的妈呀!没想到搞到个皇帝,老子得先给他请个安再说。”说完,跳下棺材,转到棺材前面,恭恭敬敬的磕起头来。那样子,比给他老子上坟还虔诚。
  好一阵欢呼雀跃之后,我们开始搬动金缕玉衣,胡文才先把玉衣头部盖的黄金面具取了下来。取下黄金面具后,下面露出的是金缕玉衣统一形制的玉头罩,将尸体完全包裹。我伸手把玉衣头罩往上一摘,里面露出黑褐色干瘪的人头,尸体竟然还没有腐坏,形成了一具褐中发黄的干尸放在金缕玉衣里面。一双深深凹进去的眼珠像两个眼洞一样看上去甚是吓人。我们把金缕玉衣抬到棺材外面,放到地上。然后围着墓里各个部位仔细检查了一遍之后回到洞口,朱胖先说话:“老文,你说这里那么多东西,我们怎么搬出去啊?”
  我说:“我也在考虑这个问题,这里的东西都比较大,我们打的进来的洞太小了,肯定弄不出去。”
  胡文才在一边接口说:“那就先把小个的弄出去,其它的,明天把洞扩大点再弄出去。”
  我说:“也只能这样了。”
  于是,我们一起动手,先用两根编织带把还装着干尸的金缕玉衣包好,搬出了墓。然后用挖井时悬在洞中的绳子把玉衣拴好,胡文才在最上面拉,我在井洞的中间控制绳子的摆动,朱胖在最下面往上送,花了许久时间才将金缕玉衣搬出井外,抬到我们的寝室,放在我们睡觉的床下。
  趁着天黑,我们抽完一支烟后又回到墓里,乱七八糟一收拾,竟然在洞门口堆了一大堆小的可以拿出洞的文物来。这是我们到目前为止挖到的唯一一个青铜器比陶器多的墓葬,各种各样的青铜器琳琅满目,有酒具、橱具、不知名的容器、乐器、兵器、铜人、铜马、铜兽等等,不计其数。还有我们做梦都没想到的金器、银器、玉器、象牙制品一大堆。
  我们找来麻袋,采用挖井时候的方式,朱胖在上面拉,胡文才在中间传递,我在下面往口袋里装,一直忙活到临晨鸡叫,才收拾东西回屋。
  回到屋里一看,我自己都被吓了一大跳,这些东西,竟然装了大半间屋子。将所有物品一一记录之后,我们坐在高低床上,一边抽烟一边商量着怎么处理这些宝物。
  我说:“这里已经堆得差不多了,下面的东西再弄出来,就没处放了,我们得先拿车运一些回去,再慢慢下去取其它东西。”
  朱胖包不住的笑,说:“是啊,反正这个井那么深,也没人能看到下面的情况,我们慢慢做,没关系的。”
  接下来,我把车里的座位全部放倒,把文物全部用准备好的编制带装好,竟然满满装了一大车。
  弄完之后,东方已经露出了鱼肚白,天快亮了,我们倒在床上,和衣而卧。
  睡得正香,季大妈来敲门,让我们吃早饭。睡眼朦胧的爬起床,吃过早饭,按计划,朱胖和胡文才留下继续挖洞,把入口扩大,我开车将车上的文物送回四川。
  开车载着这么大一车的宝物,心里要多高兴就有多高兴,将车内的音响开到最大分贝,我扯着喉咙跟着碟子里的刀郎一起高唱那首我喜欢的《2002年的第一场雪》。虽然这首歌我听了几年了,但是依旧喜欢得不得了,要说明星的话,我比较熟悉的就两个人,一个是刀郎,一个就是我喜欢得不得了的曾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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