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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再起波澜
  于天阳一路游荡,一路闲逛,没多久便走到了方丈山脚下,望着高耸入云的山峰,勾起了于天阳无数的回忆。这里有着他最开心的童年成长岁月!
  “我回来了!”于天阳对着山顶大声的呼喊着,然后奔跑着向着山门走去。来到山脚的山门处,远远的便望见了张灯结彩的景象,大红灯笼异常的明显。
  “难道山上有什么好事?”于天阳暗中思忖着,看来自己还真是会赶时候,一回来就能遇到喜事,有喜酒喝,还真是够幸运的啊!
  于天阳大步的来到山门前,看到了山门的守卫,两个人也看到了走进的于天阳,满脸的惊喜。
  “于师兄,你回来了!”两个人说着跑到了于天阳的近前。于天阳也认识两个看守山门的小师弟,这整个方丈山还没有他不认识的人,别说是人了即便是一草一木他都再熟悉不够了,毕竟他是在这里长大的,这里就相当于他的家。对于家里的环境,没有人是不熟悉的,即便是闭着眼睛都能自由走动。
  “是你们两个在守卫啊!功力也都有所精进啊,不错不错!”于天阳赞许的说道,摆出了一副师兄的样子。
  “多谢师兄夸奖,师兄回来的若是再早一点就好了!”一个守卫,说着,脸上突然露出了阴郁的神情,看来似乎有些什么不好的事情。
  “再早一些,为什么啊?我看我回来的正是时候啊,看这个样子方丈山中应该是有什么喜事吧!正好可以沾沾喜气,不知道是哪位师弟师妹呢?”于天阳看了眼高挂的大红灯笼,笑意融融的说道,并没有发现两个人神情上的变化,现在他完全的沉浸在回归师门的喜悦当中。他在欧罗巴的这段时间早就对师门眷恋了,也想念着山上的饭菜,那些异域的东西他还真是有些不太习惯。
  “这,这个!”那个守卫弟子支支吾吾的,半天也没说出什么。
  于天阳也看出了似乎有什么不对劲,赶快的开口问道。“看这个样子山中肯定是有什么喜事啊,你们怎么一脸愁云的,怎么了啊?”于天阳看到两个人的样子,急切的问道,难道这其中还隐藏着什么。
  “你还是去问师傅吧,我们也知道的不太多,总之和师兄你有关系就是了,也算不上什么喜事!”另一个守卫突然开口说道。
  于天阳望着两人,心中不免的开始担忧了起来,和自己有关系,和自己有什么关系,自己刚刚回来又不可能是自己结婚,难道!于天阳不再多想,也没再像两个守卫细做打听,因为其中缘由他们不可能知道太多,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能去问自己的师傅。于天阳想罢后快速的向着山上行去。
  两个守卫望着向上奔去的于天阳都是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叹息一声。
  “希望还能够阻止啊!”一个守卫幽幽的说道,脸上的阴郁神色变得更加的浓厚。
  于天阳一口气奔向山顶,方丈山内不少的人看到于天阳回来都是满脸的欣喜,不过片刻后也变成了阴郁的神色,于天阳不安的心情变得更加的躁动,他也顾不及打招呼,直接奔向了师傅的居所,好打听发生了什么事。
  于天阳来到马跃进的居所前,由于太过着急,门都没有敲,直接推门而入。其中不仅有着师傅,还有着几位师叔,似乎正在商议着什么。于天阳看到几人后,也觉得自己有些太过鲁莽,有些失礼了。然后努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一一行礼道。
  几个人看到突然冲进来的于天阳也是一惊,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赶回来,看到他也都是无奈的摇摇头,他们倒是希望他能够晚些回来,他这一回来不知道又要生出什么变故!
  “你们几个先出去吧!”马跃进对着几个师叔说道,几个人纷纷告辞出去,每个人都向于天阳看上一眼,然后无奈的摇了摇头,于天阳看到几个人的样子,心中更加的不安。一来到方丈山内,似乎每个人见到自己都是这样的表现,而自己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可以肯定,这件事肯定与自己有关,而且也一定不是什么好事!刚一回来,还没休息,就要遇到坏事,看来自己还真是够波折的!
  “你这一路,可还顺畅?”马跃进望着于天阳开口说道,语气中满含着关切。于天阳望着师傅点了点头。
  “一路上有些凶险,不过还算顺畅,不辱使命安全回来,也协助太子爷取回了所要之物!”于天阳恭敬的回禀道,无论他多么的不屑,多么的随性,在师傅面前他都会有所收敛,像个乖乖听话的弟子一样。
  “那就好,那就好!”马跃进说着一阵的咳嗽,口中尽显沧桑。一段时间不见,师傅似乎又苍老了许多。于天阳望着满心的心疼,他既是自己的师傅,但却像是父亲一样一直呵护照顾着自己。现在的他在于天阳的面前只不过是一个白发老人而已,并不是高高在上的一代侠士,万人敬仰。
  “师傅,你的身体没什么大碍吧!”于天阳关切的说着。
  “没什么事的,人老了!”马跃进说着对于天阳招了招手,于天阳走到马跃进的进来,马跃进用粗糙的手掌抚摸着于天阳,就像在揉抚自己心疼的孩子一样。于天阳只是静静的站在一旁,这一刻再多的问题也都先搁置在一旁,他不忍心扰乱了一个老人的疼惜。
  “你想必也有着什么问题想要知道吧?”马跃进停下来手,突然问道。于天阳早就想问了,只是一时没有机会开口而已。
  “是的,我看山中张灯结彩的似乎应该是要办喜事,但看到山中人的似乎,看到我却似乎都是一脸的阴郁,不知道是为什么!”于天阳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没错,是要办喜事了,而且今天迎亲的队伍就会来。我却也万万没想到你会在这个时候回来,也许这都是注定的吧!我一直在盼望着你能回来,却也自私的希望着你可以再过一阵在知道!”马跃进说着无奈的摇了摇头。
  于天阳听着师傅的话,更是云里雾里的,完全不知道他要表达些什么,也还是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和自己有牵扯是确定无疑的了。他在一旁只是静静的等着,等待着师傅说出整件事情的始末,好解开自己心中的疑惑。
  “你可知道要结婚的是何人?”马跃进再次开口问了一句。
  于天阳摇了摇头,他有想过问过山下的守卫,但看他们的样子似乎都不愿意说出口,所以只能跑来问师傅。这结婚的是何人又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难道会是她不成。于天阳心中的担忧变的更盛起来。不过想想应该不可能的,她怎么可能会答应嫁给别人呢,即便是要她去死也应该不会的,因为她一定会是自己的女人。绝对不会嫁给别人,这个自信于天阳还是有的。
  “哎!要嫁的人是你的小师妹,秀清啊!”马跃进最后艰难的说了出来。
  于天阳听到师傅的话后,犹如晴天霹雳一样。怎么可能会是秀清呢,她怎么会答应嫁给别人呢。他们自小青梅竹马,秀清的丈夫只可能有一个那就是于天阳,她绝对不可能会嫁给别人的啊,于天阳觉得有些难以置信,不敢想象。他实在是没法相信师傅刚刚说的话,不过师傅又怎么可能会骗他呢。
  “我知道你一时难以接受,你和秀清自小一起长大,我是看着你们长大的,从小就情投意合,你们在一起看起来似乎都是注定的了。我本来也准备在你回来后就给你们完婚的,却没想到在你离开的这段时间却生出了变故!”马跃进说着无奈的叹息了一声,他也是不得已的啊,连徒弟的女人都不能守护,想想自己还真是越老越没用了。但想想这百年基业的方丈山一派,他也是无可奈何啊!
  于天阳听到师傅的话,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隐情,一定是的!秀清一定是被逼迫的,是无奈之举,她是绝对不可能自愿答应嫁给别人的。于天阳坚定的想着,然后将目光投向了自己的师傅。
  “师傅,你把其中的缘由告诉我吧!”于天阳恳切的求道。如果秀清是甘心情愿的话,那么他也就认了,即便伤心也是无可奈何,那是她自己的选择。但若是被逼迫他绝对不会答应,即便是拼上性命,也要守护!因为那是爱着他的女人,也是他一生要守候的女人。他绝对不会让秀清受半点委屈。
  “哎!既然你回来了,看来这件事情也是要你去终结的!无论结果如何,是生是死都是要去面对的。既然如此,那就告诉你吧!”马跃进慢慢的说道,在他的心里是不愿说出来的,因为他了解这个徒弟的脾性,他一定会不顾一切,誓死也要保秀清周全,不会让她就这么嫁人的,不过如果不告诉,这个徒弟一定会埋怨自己一生,也会一生悔恨。“秀清要嫁的人是天水阁的少公子,慕容云峰!”马跃进继续的说着。
  “天水阁,慕容云峰!”于天阳重复着这两个名字,都是他很熟悉的。尤其是天水阁可谓是人尽皆知。因为天水阁可以算的上是除却皇族外的最大势力,根本不是方丈山可以相抗衡的,天水阁地处天水宝山,是一处风水绝佳之地。依山傍水,接天连地,汲日月精华!仰着着这一宝地,可以说是人才尽出。如果单从风水而论,恐怕只有皇陵要较之略胜一筹,找遍整个炎夏国也再别无他处。而慕容云峰是天水阁的少公子,也必定会是下任阁主的接班人选,资质上乘,被誉为一代翘楚!这些都不是他能惹的起的。
  “我们跟天水阁一项没有什么瓜葛,慕容云峰怎么会见到秀清呢,又怎么会和秀清有了婚约呢?”于天阳不解的问道。
  “哎!”马跃进又是叹息了一声,人的年纪大了,似乎总喜欢叹息。不再有了年轻那时候的那种冲劲。“上次天水阁阁主寿辰,我们方丈山也收到请帖,然后去给老阁主祝寿,秀清一同前去,没想到却被慕容云峰相中。我们从天水阁回来不久后,慕容云峰便亲身前来下聘。秀清自然是不答应。既然她不答应我们也不便于多说什么,只好一口回绝。但没想到那慕容云峰却是非要娶秀清不可,他一项都是骄纵横行,想要做的事还没有做不到的,而想得到的人更从没失手过。所以秀清是非要得到不可,而且也放下了狠话!”马跃进说着再次的无奈的摇了摇头,他也许是感觉到自己的无能而羞愧吧,因为山中弟子都不能保其周全却被外人相要挟!
  “我早就听过慕容云峰的名声,没想到他竟然嚣张到如此地步,敢来要挟我们方丈山,实在是欺人太甚。”于天阳说着,双眼充满了怒火,一掌狠狠的拍在了一旁的桌子上,一张完好无损的桌子瞬间便碎裂一地。
  “没错,我们虽然实力上不如天水阁,但却也不至于到受人威胁的地方,自然是将慕容云峰送下山去,然后加紧防备,以防万一。我们起初以为这个小子只不过是逞一时口快,所以并没太在意。我们方丈山毕竟在炎夏国也算是一方强大势力,想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老阁主也不会任慕容云峰胡作非为,毕竟也是有一点交情的。但没想到的是天水阁老阁主全凭慕容云峰做主,不做任何干预。他派下天水阁的高手四处的对于我门方丈山的人寻衅滋事。打死打伤我们数百人,我们自然不能坐以待毙,派去人去到天水阁讲理,所去之人却全被扣下。这个时候我们也发现这件事情定难善了,是我们看的太过简单了!”马跃进想着生出一丝恨意,但却也是无可奈何。
  “欺人太甚!”于天阳捏的手指嘎吱作响,死伤数百人,这笔账他一定要找天水阁的人清算。所有方丈山的人,都是他的亲人,他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欺负他的家人。不要说什么天水阁,即便是当今皇族做出如此事来,他也要前去闹上一番。即便丢掉性命也在所不惜。有些事是不得不为的。
  “是啊!我们也不能再这么坐以待毙,所以也寻求盟友相助!但他们知道对方是天水阁的时候都显得踌躇,希望能够大事化了,不愿意以武力相抗!我们看寻求无助只能靠自己,所以也只能拼死相抵。但天水阁势力庞大,根本难以相抗!一次战斗后又是伤亡惨重。秀清心地仁慈,不忍再看这种局面,最后便答应了慕容云峰的婚事,我知道她是一千万个不愿意的,因为在她的心里丈夫只有一个啊!想嫁的人也只有你于天阳啊!”马跃进说着,脸上露出了悲戚的神情,连弟子都保护不了,看来自己真的是老了,如果是年轻的时候,他一定会拼死相抵,不会有任何的疑虑,但现在他确是开始瞻前顾后,当听到秀清的话时候心中竟然有些一丝的窃喜,想想心中还真是惭愧啊!
  “哼!我现在就去找秀清,这件事我来解决。”于天阳坚定的说着,他绝对不会让秀清嫁给这样的人,他决不允许。秀清也只可能会是自己的老婆,除非她心甘情愿的喜欢上别人,不然的话,谁也别想抢走,即便是皇帝老子来着也不行。
  “这!”
  马跃进心中又生出一丝的担忧,因为刚刚平息的事情,似乎要再气波澜,如若真的战乱再起,那么方丈山的百年基业恐怕会毁于一旦,若是再开战起来,不知道还要有多少死伤。如果能够用自己的性命去换取,他心甘情愿。但若是让方丈山众多的弟子陪上性命,他实在是于心不忍啊。
  “师傅放心吧,我明白轻重缓急的,这件事是我和秀清与天水阁的事,不会连累到方丈山的。”于天阳明白师傅的顾虑,开口说道。“一会您就下一道师门命令,将我逐出方丈山,说我偷偷将秀清带走。这样他们便不好再找方丈山的麻烦。至于慕容云峰,我会亲自去找他。代表我自己去找他,那些死亡的同门,我定不会让他们枉死!”于天阳狠狠的说道,牙齿紧紧的咬着,双眼中充满着怒火。
  “你怎么能说出这话呢,难道当师傅是贪生怕死之人不成?”马跃进听到于天阳的话后心中一阵悲怆,自己最心爱的徒弟说出这样的话,就像是一把利刃刺在了自己的心里一样。
  “扑通!”
  于天阳跪倒在了马跃进的身前。“徒弟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是师傅把我一手养大,没有师傅就没有我的今天,对师傅徒儿是再了解不过了。师傅怎么会是贪生怕死之人呢。我只是不想因为这件事再让方丈山牵扯进去,我们已经伤亡了那么多人,我不忍心再看到方丈山有什么损伤。”于天阳满目含泪的说道,他又怎忍心离开方丈山呢。“将我逐出师门也只是权宜之计,虽然我被逐出师门,但我永远都是方丈山的弟子,生是方丈山的人,死也定是方丈山的鬼魂,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于天阳继续的说着,他对方丈山有着对家一般的眷恋,他又怎舍得离开呢,他只是为了不再让这个家再有更大的伤亡,只是为了保全这个家而已,再多的委屈,再多的仇恨,再多的伤痛都由他一个人来背负。
  马跃进听到于天阳的话后,快步走下扶起于天阳。“师傅这辈子最大的骄傲就是有你这个徒儿,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不过千万不能意气用事,我可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啊!”马跃进也理解了于天阳的良苦用心,现在看来,这也是最好的办法,他唯一担忧的就是于天阳的安慰,按照于天阳的说法去做,那么慕容云峰定会全力的对付于天阳。即便是整个炎夏国都没有容身之所。
  “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活着,还有太多的事,没有享受呢!”于天阳可不想就这么死去,他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要死的是慕容云峰而绝对不是他自己。
  “那就好!”马跃进看到一脸坚定的于天阳,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便是相信,对这个徒儿的相信。
  “启禀马师叔,慕容云峰的迎亲队伍已经快要来到山下,还请马师叔指示!”一个弟子走了进来禀报道。
  “我知道了!”马跃进对着那个弟子示意了一下,弟子疑惑的走了出去,因为他是来请示马跃进的,但却没有得到任何的指示,只能等在外面。
  “现在你便快去带秀清走吧,慕容云峰已经快到山下了,我一会到山下抵挡一阵。另外这把九天桃木剑你也一并偷去把!”马跃进说着手中凭空多处了一把桃木剑,色泽光亮,散发着浓浓的灵气。
  于天阳看到这把剑一眼就认了出来,这是方丈山的震山宝剑。以前的时候他想要碰触一下师傅都不让,现在却就这么送给他,而且还说让他偷去。
  “师傅,这可是震山宝剑,弟子怎能妄自取走呢!”于天阳虽然早就想要这把剑,但他也知道这把剑对于方丈山的重要,除非有一天他能当上方丈山的门主,不然想都不要想。现在已经将要是被逐之人,又怎敢拿走呢。
  “我自然知道,这么重要的东西,我希望交予一个值得信赖的人,而你自然是这个人。以前我没有让你碰触是因为这把剑灵气强盛怕你无法驾驭。现在我看你此次回来后修为大大精进,已经不必再有顾虑,有了他你若是和慕容云峰对战的时候胜率也会增加不少,就不要在推辞了。”马跃进说着将剑递给了于天阳。
  于天阳只好接过宝剑,他也确实没有太多的时间推迟了。于天阳想要再说些什么,但话道嘴边了却都止住,因为这次绝对不是永别,不必说那么多的话。虽然他被逐出了方丈山,但是他定然还会再回来这里的。因为他永远都是方占山的人。于天阳刚要转身,突然想起了什么。
  “师傅可知道圣杯,这次我此行去欧罗巴得到之物。就先放在师傅这里吧,我拿着他也多有不便,此次回来本想要问师傅知道不知道关于此物中的隐秘!”于天阳说着从拿出装着圣杯的宝盒放在了桌子上。
  马跃进听到圣杯两个字,身子一震,轻轻揉抚着宝盒,感觉到一股异常强大的气息。“我以前也是听说过。你先带秀清离开,如若避开了慕容云峰后再找机会回来一趟,我也趁着这段时间再翻阅下古籍,帮你查看一下。”马跃进开口说道。“既然你发现了此物,也是你和他的缘分,你此事后一定要活着回来,还有更加重要的事等着你去做,那不单单是关系到秀清或是方丈山,而是关系到所有人的性命!”马跃进沉重的说道。
  于天阳不懂的听着,但现在他已经没有更多的时间了,他必须先带秀清离开方丈山,避免方丈山和天水阁间的冲突,把一切都揽在自己的身上。至于师傅所说的更大的责任,只能等之后找机会再来问清。
  “那我先去了!”于天阳说着,跪在地上给师傅磕了几个响头。他本想此次回来可以好好陪陪师傅,却没有想到是如此的匆匆,话还没多说上几句就要再次的离开。
  马跃进轻轻的摆了摆手。不忍再看,他真怕自己心软下来,不忍让这个好徒弟离开,让他独自去承担。
  于天阳站了起来,看了一眼落下泪来的师傅,直接跑了出去。奔向秀清的房间。
  “你一定要活着回来!”等到于天阳跑出房间,马跃进才转过头来,幽幽的望着远处说道,那只是一个老人,对一个孩子的期许与嘱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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