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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楚灵儿在一旁看的心惊肉跳,心里不由的担忧,惊呼道:“文阳哥哥,小心。”
  姜文阳以前就算不是个好学生,但绝对是个乖孩子,从小到大机会没怎么打过架。现在刚刚觉醒了记忆,但还没有那么快适应,险些着了黄毛的道儿。
  不过他身手敏捷,一俯身不退反进,手中蝴蝶刀一转顺着黄毛持匕首的手腕一划,冲出生石灰笼罩的范围。
  寒光一闪借着鲜血渗出,一道血线出现在黄毛的手腕上。
  黄毛惨叫了起来,再也握不住匕首了,匕首掉在地上,发出急促的撞击声。
  既然别人已经打算杀了他,姜文阳也不打算留手,要给黄毛一个难忘的教训。
  “啊,我的手,我的手……”黄毛疼的参加起来,额头上汗如豆大。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左手捏着右手的手腕,但还是止不住鲜血。
  右手手筋已经被姜文阳给挑断了,短时间之内不去医院治疗的话,就会残疾。
  拍打了一下身上的生石灰,姜文阳慢慢的接近黄毛,一把扯住黄毛的头发,毫无怜悯之意,“黄毛,当你心里产生恶念并且付诸行动的那一刻,就应该想到现在的结果,杀人者人恒杀之,你该为你的罪孽负责。”
  “啊,我要杀了你。”黄毛左手捡起地上的匕首,又刺了过去。
  这个时候了还不知道求饶的,而是要抱起杀人,此人定是个穷凶极恶之辈,必须严惩。
  一把抓住黄毛左手,轻轻一拧,黄毛手里的匕首脱手,姜文阳海底捞月接过。
  一用力,将黄毛拉过,拉倒桌子上,匕首狠狠刺下,刺穿了手背、桌子,匕首透过桌面而出,滴答滴答的滴着鲜血。
  “啊,我的手……你,竟然……大哥饶命,饶命啊,我,我知道错了,饶命啊。我不该其恶念,但是我罪不至死啊,我还什么也也没做呢,饶了我,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黄毛疼的五官扭曲,看到姜文阳如此的凶恶,才终于恐惧了。
  那一双眼睛丝毫没有半点儿怜悯、没有半点儿动摇,这样的人太可怕。或许不是穷凶极恶,但绝对是冷酷无情,更可能是杀人不眨眼的那种人。
  这时候再不求饶,就真的会死的。
  “嘿嘿,这会儿知道求饶的了?你本性狞恶,张口闭口便要夺人性命。下手恶毒,丝毫没有犹豫,看来你手上即使没有人命,也定然使人伤残。刚才你两只手都摸过她是不是?那么我就废了你两只手。”
  说着姜文阳将其另一只手也拉倒桌子上,用那把蝴蝶刀将其另一只手也钉在了桌子上。
  杀猪一般的嚎叫声和求饶声,把楚灵儿吓得面色惨白,浑身战栗。血腥残酷的一幕让她心里对姜文阳产生了些许恐惧。
  “文阳哥哥,住手。不要在打了,不要再伤害他了。我不报仇了,我们走好吗?”毕竟是个单纯的小姑娘,看不得这种骇人的场面。
  兀自不理她,姜文阳走过去,狠狠一脚踩断了皮裤男的一条手臂。
  皮裤男生生的疼醒来了。姜文阳又是一脚将其踹的身体弯曲成了虾米,嘴角溢血,额头青筋暴跳,喉咙里发出赫赫的声音。
  “灵儿你害怕么?我知道你害怕,但是你给我睁大眼睛看清楚了。今天要不是我来的及时,你的下场未必会比他们好到哪里去。以后你还敢在乱跑了么?上次你就差点死在黄三的手里,我能救你一次两次,能救你一辈子吗?”姜文阳冷着脸呵斥道。
  眼神冷且厉,姜文阳一把抓住皮裤混混,扯住他的头发,狠狠的将一颗硕大的脑袋往桌子上一拍,皮裤混混鼻血长流,惨哼求饶。
  “饶命,饶命……”连声音都虚弱的很,有气无力,透着无边的恐惧和后悔。
  楚灵儿看的呆了,她所认识的文阳哥哥是个温和和善充满正义感的人,而现在却是满身的戾气,下手狠辣,丝毫不亚于两个坏人。
  鲜血四溅的场景,脸上沾着血滴的姜文阳带着几分凶煞,叫人无法直视那双冷厉刺目的眼睛。
  “我,我知道错了。以后我一定不乱跑了,文阳哥哥求你不要再打了,再打下去的话就要出人命了。他,他,虽然可恶,但是罪不至死,你放过他们好不好?”楚灵儿结结巴巴的求情。
  如果不是文阳哥哥来的话,我会变成这个样子么?太可怕了!文阳哥哥谢谢你来救我。只是,我不想看到这么恐怖的文阳哥哥。
  今后这一幕会清晰的刻在楚灵儿的脑海中,让她记忆犹新。
  只差一步,两个小混混的下场,就是她自己的下场了,血淋淋、活生生的例子摆在面前,后怕不已。
  不仅如此,楚灵儿第一次看到了姜文阳手辣的一幕,即使那是因为他救自己。
  心情是复杂的,有些害怕姜文阳了。
  松开手,皮裤小混混想一条烂泥一样的摔在地上,再次昏死了过去,额头上的皮肤破裂了鲜血流,进了眼窝里。
  “大哥,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把匕首拔了,帮我叫下救护车好么?这样下去我会死的,我真的不想死,求求你了,我还有妹妹等着我赚钱供她读书呢。”
  蝼蚁尚且贪生,面对死亡的威胁,只有极少数的人能坦然面对。
  而黄毛显然是不属于那些极少数人之一,世界这么美好,他不想死。哀求之色甚重,他一双手颤颤巍巍的,十指连心,稍微一动就是彻骨之痛,那种痛苦无法形容。
  伴随着痛苦的是恐惧,死亡的恐惧,足以摧毁任何的人的意志。
  什么复仇、什么美色、什么金钱,这会儿黄毛只想活下去。要是姜文阳他们两个人走了的话,皮裤男又迟迟醒不过来,他一定会失血过多死的。
  现在他开始有些后悔来这个荒凉的地方了,这里距离最近的医院都至少有二十多分钟的车程。而他们没有车,需要跑很长的一段路在能打得到车。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这世上无论是谁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付出代价。还有,到现在你还在说话,企图让我同情你?真是可笑。”姜文阳面无表情,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冷酷的像是一只盯着将死猎物的兀鹫,无情的拆穿了黄毛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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