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找个地方藏起来后,就看后半夜,老爷属下的带着黑布套,他手拿着大刀就进屋了,因为他俩将被褥都放好了,枕头也放好了,就听这两人说:“哎呀,可不能怪我们,谁让你知道人家的事情,没办法,我们也替人家做事,拿人家的钱财就要替人家消灾。”
说完,这两个人冲着被褥好一个砍,砍了半天一点灯,哎呀,没有人,这人去哪了。
亡命徒一看,多亏没在被窝里,要不非的被她害死不可,这两个人砍了半天没砍到,非常上火,这怎么跟老爷交代。
所以这两人从外面找了两个死尸放到屋子里来顶账,老爷就认为这两个小子已经死了,这俩小子就开始发飙了。
他俩藏在老爷的床底下,老爷正跟他的三姨太热乎呢,这个亡命徒在床底下开始喊:“我冤啊,我死的很冤枉。”
这下把三姨太吓的,把三姨太吓的蹲在墙角上,陈刚现在也开始模仿亡命之徒了,他小声地说:“我救了你女儿,你怎么还杀了我,你这不是恩将仇报。”
老爷一看,哎呀,这真是活见鬼,陈刚还在说:“你还我命,我死的冤。”
老爷真以为鬼来找他,他就一五一十的说起三十年前发生的事情,说:“那是三十年之前的事情了,我和我的好朋友,我俩是一天出生,我出生在贫苦的家庭,他出生在富贵的家庭,我俩的命运就是这么拉开了,别看我俩命运不一样,但是我俩非常合得来,他总给我好吃的,我后来给他家当上了管家,但是我在想,凭什么都是人,他那么富有,我这么穷,我觉得命运不公平。”
陈刚在床底下听,听这个老爷到底能讲些什么,老爷大声地说:“所以我和我这个朋友出了歹心,我认为我们的命运不公平。”
老爷这时开始忏悔了,他真以为他家在闹鬼,他跪下来说:“这怪我吗,我俩同时一天生,但是他那么享福,我这么遭罪,后来我俩一起出去谈生意的时候,我同意将刹车弄坏了,我看司机往前边开,前边就是悬崖了,我这时跳下车藏起来了,司机想刹车刹不了了,司机和我朋友一起掉进了悬崖。”
老爷这时自从他的女儿跟他说这个事情后,他每天饭吃不下觉睡不着,紧接着让他属下的害陈刚和亡命之徒,老爷哪知道,这两个人有察觉,人家藏起来了,根本没害了,这个装鬼的竟然是陈刚和亡命之徒。
他俩在床下面又开始装鬼,他俩大声地说:“还我的命来,我好冷好冷。”
老爷这一听,三姨太也吓昏过去了,他听床下面真有鬼,老爷这时吓昏过去了,秋香这时听到父亲的屋子有动静,秋香就进了父亲的屋子,一看三姨太在旮旯堆着,父亲这时候就精神失常了,他已经不认识他了,他说:“有鬼,有鬼,床底下有鬼。”
因为秋香从来不信迷信,这床底下怎么能有鬼,秋香将床给打开了,一看,秋香明白了,这不是亡命徒跟陈刚在床下面。
秋香问陈刚:“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陈刚大声地说:“破案吗,你不是不相信你父亲做的那些事情吗,我给你父亲录下来了,在山里两个人说的话的确是真的。”
秋香说:“我父亲的确作孽了,但是他现在精神失常了。”
秋香跟陈刚说:“干脆给我父亲送到精神病院吧,我怀疑那两个人整不好还得到家报复我父亲。”
陈刚就拨开了精神病院的电话号,精神病院的人很快将老爷拉走了,老爷到精神病院,哎呀,除了哭就是闹,精神病院给他放在一个单独的房间,陈刚和亡命之徒也去了,秋香大声地说:“你陪我两天,我看看我父亲的病有没有好转。”
精神病院的大夫说:“你父亲的病是吓的,他的父亲在精神病院里,那就是见谁打谁,他的父亲看谁都像鬼,甚至看大夫也像鬼。”
陈刚跟亡命之徒说:“秋香,你在这护理你父亲吧,我们得走了。”
陈刚和亡命之徒走了,走了之后,他俩发现这两个在大山里的蒙面人出现了,这两个蒙面人开始找到秋香的家,到他家之后,他在想,干脆给他一把火烧了,这个蒙面人就拿着两桶汽油将这个老爷的山寨全部烧光。
陈刚一看,宅子让人嫁给烧了,他就赶快回到精神病院,告诉了秋香,说:“不好了,你家的山寨着火了,全都着光了。”
秋香大声地说:“着的好,这样我就没有顾虑了,仇人已经报复完了,我以后要做一个贫民。”
父亲在精神病院一天比一天厉害,这个秋香说:“陈刚,你看,我父亲怎么跟精神病不一样,这么吓人。”
陈刚大声地说:“我知道怎么回事,你父亲现在已经让阴曹地府往这块抓,因为你父亲做的坏事太多了。”
他看到父亲一会睡着了,之后嘴还乱嘟囔,父亲的嘴总在说:“我害怕,我害怕。”
因为他将他朋友害了,他朋友到阴曹地府告状了,那边派人来抓他,好审问他。
这时,阴曹地府就将他的父亲抓去了,就拷问他父亲:“你这个山寨怎么夺来的?”
他父亲死活不承认,不承认,大官就将他们往油锅里推,所以他看到父亲在床上很难受,最后大官说:“干脆,他的坏事做的太绝了,就将他收来吧。”
收来之后,给他安了一个最次最次的活,那就是扫厕所,秋香看到父亲断气了,他跟陈刚说:“我父亲虽说坏事做尽了,但是他毕竟是我的父亲,你们能不能帮我一个忙,将父亲埋葬了。”
这时候的秋香马上跪倒在陈刚的面前,她喊了一声:“师傅。”
陈刚愣住了,说:“秋香,你怎么了,这是做什么?”
第78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