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里面闪出来的办法全是为了要折磨许晨夕,对着镜子上的自己露出一抹变态的笑容,转身带上墨镜,下楼跳上自己的蓝色跑车里,向那个破地牢里飞去。
破旧的小房子里,腐烂的臭味,许晨夕趴在地上睡得很不安,她的双手微微抓着衣服的领口,眉心紧皱,像是做着恶梦又像是在痛苦的纠结着现实。
此时门外是艳阳高照,门内却是阴暗腐臭,但她却什么也不知道,迷迷糊糊地听见有人开门的声音,紧接着她的衣领一紧,感觉像是有人把她的身子提起来。
“少在这里装睡。”慕容旭将许晨夕摇晃两下,看到那个女人苍白的小脸毫无血色,眼睛一直静静的闭着。
这个女人居然还敢在这城心安理得的睡觉?难道她一点都不觉得杀了人,而愧疚吗?慕容旭越想越气,越想越气。
俊眉一皱美眸一沉:“来人。”墨镜下男子声音冰冷如雪。
外面的阳光随着门缝照射进来,将他的身子拉得更加修长而孤独。
那些看门的人连大气也不敢喘,这间房子里从未关过任何人,而且像他们这种大少爷更不会靠近,可是自从关了这个女人后,大少爷来得倒是勤快,都为了折磨那位女学生。
他们什么也不懂,但每次听见里面的残叫声,都能猜想到那个弱小的身体得承受他们大少爷的爆戾与腹黑。
“呃!”终于在第三桶水浇到许晨夕身上后,她一个激灵,人在身体的颤抖中醒来。
清澈的眸子,缓缓睁开却因为门外射进来的光线而不得不闭上,而后再次睁开。
“你是谁?”许晨夕好不容易看清站在她面前的身影,却一瞬间凌乱。
整整快半个月,她没见过阳光,也没见过人。面对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冰山男,她还是问出来。
声音又沙又哑,还带着轻微颤抖,像是几百年不曾开口说话的人,第一次开口。
8层残忍
“怎么?看到我你很意外?”慕容旭上前捏住许晨夕的下巴,他有一种想拆她骨、拔她皮、喝她血、啃她骨的冲动,然那种冲动被他强烈忍下,为的只是要更好的折磨她。
许晨夕下巴一痛,清澈的眸子全是不屑与鄙视,这段时间对于她来说所有的酷刑都麻木了,贞洁没了,身上的每个地方几乎没一处好的,大不了就一死,反正死了也好。她只觉得捏着她下巴的手越来越紧。
不过让她想不到的是,站在她眼前这个衣冠楚楚的男人居然是那个夜夜折磨她的恶魔。
眼前这个男人一身黑色服装,狂傲的短发随意翘起,即不失风度也不失霸气,那双透过墨镜而且瞪着她的眸子,全是恨意,虽然她不能看到,却能感觉到他对她的恨意。
慕容旭松开许晨夕,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很清高么?”别有意味的一句话,除了他自己任谁都没听懂。
许晨夕皱眉不语,眼前这个男人太过诡秘。
“你到底是谁?”刚才她确实没有看错,他的嘴角明显勾起一抹诡秘的微笑,那抹笑笑得她心惊胆战。
许晨夕外表目无表情,内心却早已掀起轩然大波,她从不知道这个世界还有如此冰冷的男人。
曾经她一度以为,那些写小说里面所写的冰山帅哥全是骗人的,但如今眼前这就已经站着一个大活人,他的出现让整个破旧的房间里,温度急剧下降。
众人都从心里叹口气,他们等待着眼前被折磨女子的命运。
她的年纪看上去不大,应该是个大学生,但她此时所受到的苦却远远比他们想的要多,没有人知道她到底是如何得罪眼前这个拥有死神之称的男子。
他们在心里同情她,但却不敢有人上前为她求情。
许晨夕瞥了一眼,那一个个因害怕而底头的人,连呼吸都觉得自己有罪。
“拿鞭子来。”慕容旭幽黑的瞳孔里看不到一丝表情,也没有一丝生气,唯一所能感应到的只有恨,缓缓不断的恨。
“少爷这个。”毕竟是对待一个女孩子,看门的王叔有些不忍,这个女孩已经七天没吃过东西,也没喝过水,如果在打下去恐怕真的会死在这里。
慕容旭冰冷的眸光一闪。
“给你。”王叔从身后拿出一条新鞭子,这条鞭子可不是一般的鞭子,上面全是用牛皮编织而成,只要轻轻沾上点盐水,完完全全可以将人抽至死。
“将她绑好。”慕容旭连眉毛都懒得挑,在他的眼里,对付这种恶毒无比的女人就应该用最残忍的手段去对付,事情仅仅是一个开始。
许晨夕的身子被人高吊起来,她的背靠在一根柱子上,双手绑在头顶,身子吊起,脚下微微着地,以至于不那么难受。但是粗布麻线,把她原本那白皙的小手腕勒出层层血丝。
她没有哭,清澈的眸子顺着阳光想要努力认出那个男人的样子,无奈他鼻梁处的眼镜将他的大半张脸都遮住,除了看到一张性感的红唇外什么也看不到。
许晨夕张张嘴,她想问这个男人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她想问他,她到底哪里得罪过他,只是到了喉咙的话居然喊不出口。
9层鞭打
只要轻轻的呼吸,她都感觉到喉咙处有一根刺一般的东西刺得她放弃那个念头。
慕容旭卷起袖子,把鞭子沾在早已经准备好盐水上,嘴角一挑朝着许晨夕一把抽去。
“呃!”
狭小的空间里,只听到许晨夕不断的轻哼,接着便是若有若无的鞭打声,还有男人的粗喘声。
“啪啪啪”鞭打声从未停过,薄薄的衣服在鞭劲下破裂,许晨夕原本白皙的皮肤上印出条条血印,一深一浅。
她双眸微眯,脸色苍白如纸,额头大豆一般的汗渗出,顺着脸颊流到唇边,干裂带血的唇角勾起一丝微笑,伸出舌头舔掉那唯一的水份。
渴真的好渴,鞭子一下一下抽在她的身上,抽得她已经麻木。身上的那些伤远远比不上此时她口干舌燥,她好想渴水,真的好想喝水。
白皙的脖子喉咙上下滚动,干裂的双唇早已开始如一条条深沟,眼角的泪不争气的溢出,被她强硬逼回去眼角的泪痕却不易被人发现。
妈妈,官云,爸爸,许晨夕想妈妈想家里的一切,她觉得自己又再次接近死亡,但她的心却如此的害怕死亡。
第6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