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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我研究过不老,而你是术师,应该对触媒的有用性有深入的了解。虽然我不是吸血鬼博士,所以无法断言,但你也认为吸血鬼是不老的吧?拥有强大的再生能力,只要吸血就能排除死亡的强韧。而且诺克斯是克服阳光的吸血鬼,他的血拥有极高的价值——唔,我可不会给你血哦。你之前不是喝了很多吗?而且随便给你血,你可能会袭击我。我无法接受单方面被你压着打,虽然这是刚刚才想到的理由,但你就乖乖把血分给我吧。
  诺克斯使力想解开利嘉雷,但现在的你无法强行破解我的魔法。我告诉他,如果筋力和魔力没有再提升一些,就无法破解,接着举起针筒,刺进他的脖子采血。
  我以虫之帝的身份生活时,已经做过好几次注射,所以动作熟练,迅速地完成采血。我将装有血液的针筒收进收纳魔法,解除魔法后,诺克斯脸色苍白地瘫坐在地。
  我也是这样,所以很清楚失血会带来无法抵抗的倦怠感。我并非恶魔那种只顾私利私欲的存在,所以从收纳魔法中拿出输血用的血袋丢给他,他乖乖地啜饮起来。
  只要拥有血液就能展现不灭性,与之为敌会很棘手,难怪会流行狩猎吸血鬼。如果与之为敌,人类会无力抵抗,沦为奴隶吧。
  不知是普通的血无法满足,还是以少女的龙血解决吸血初体验,诺克斯的视线投向我。
  虽然不觉得不快,但他这样看我,我会很困扰。
  嗯,想喝新鲜的血,就穷究魔导和身体能力,把我压倒后喝吧。我的血可没那么好拿。比方说……不做点事就拿不到。而且要喝的话希望你适量。那我回去了。
  我用转移魔法回到最上层,火蜥蜴已经产下蛋,断气了。
  23不能如愿
  因为身体娇小,所以只要持续少量出血就会感受到死亡的恐惧吗?这又让我学到了一件事。现在就算救他也已经太迟了,我看着他死去,接着将手伸向火蝾螈的蛋。
  嗯……
  我不会立刻就尝试使用血液。
  如果不先观察一个失败案例,有限的资源就会枯竭。如果变成那样,诺克斯应该会生气,要我提供血液,总之先用库存的触媒观察状况吧。
  虽然知道会有什么结果,但我并没有亲自确认过。身为魔导师,不亲自尝试就无法心安。
  这次我试着用蓝玫瑰来调和。说不定——应该不只有我会这么想吧?
  我从架子上取出一朵蓝玫瑰,握住花茎注入魔力,花瓣便散落飘下。
  我祈祷着意外的成功,念出米拉姆维克托利亚。蓝玫瑰的花语是梦想实现。如果要用植物作为触媒,花语或传说就会成为重要的要素。
  我顺势将拥有成长花语的多增草花放在火蝾螈的蛋上,注入魔力发动魔术。
  我将蛋放进笼子里,感觉到魔术正在运作,蛋很快就孵化了。虽然觉得魔术效果有点太强,但加速成长的火蝾螈身上长出肉瘤,最后被自己的细胞杀死。
  剩下的蛋还有一颗。我前往沙盒拿取另一颗蛋,但什么都不做放着蛋也很浪费。
  什么都不做也是一种方法,但既然要研究,就得有趣又好玩,不然很快就会腻。
  有没有什么好用的魔术?
  我想不到什么特别的。
  虽然会赋予灵魂,但就用经常用来祈求安产的团扇草搭配魔术,祈祷它能生下很多蛋吧。虽然安产和多产没有关系,但这种时候重要的是心意。
  就算是路边的便宜武器,只要在神话中登场,就能发挥出阿斯特莱亚不可能发挥的力量。
  我转移到沙盒,把火蝾螈的蛋拿过来,结果运气不好,连带着有蛋的雌雄火蝾螈也一起过来了。我回到最上层,把随时会生蛋的火蝾螈安静地放进笼子里。
  这么说来,我还没允许诺克斯进入沙盒呢。我取出魔杖,注入魔力允许它进入,完成安产祈愿的火蝾螈蛋上出现裂痕,蛋里的火蝾螈立刻破壳而出。
  难道不是让蛋生出火蝾螈,而是让火蝾螈生蛋吗?虽然这是没有透过言灵赋予指向性的魔术常有的失败,但总之它平安出生就好。
  嗯,这么一来,希望它能快点生下下一代。每次都要去拿蛋也很麻烦。
  确认火蝾螈生下蛋后,我将依偎在一起的两只火蝾螈放在手上,它们便发出咕噜咕噜的叫声。虽然火蝾螈很可爱,但它们已经没用了。
  我正好拿出了魔杖,用拇指抚摸两只火蝾螈,施展睡眠魔法,它们便蜷曲起身体睡着了。我接着施展安乐死魔法欧塔涅死,让它们在作梦的同时轻松死去,灵魂在意识到死亡的瞬间便流进我的体内。
  之前都是让它们随着时间经过自然死去,所以没有注意到,但只要我杀死它们就能获得灵魂的法则似乎没有改变。说不定只是我没有意识到灵魂的存在,但只要杀死生物,灵魂就会寄宿在体内。
  不过,研究这件事太麻烦了,所以我不会做。
  我虽然会为了研究目的而残酷地对待火蝾螈,但它们原本是喜爱花草、与虫子嬉戏为乐的存在——对大罪之帝来说太过天真了。
  唔,我祈祷不老的研究能早日结束。
  魔导师所提倡的课题中,没有任何人达成的课题,那就是不老不死。
  要达成其中一边应该相当困难,但只要我们十七人齐聚,感觉就是个能轻松完成的课题。特别是有阿斯特莱亚在,应该能轻松完成吧。虽然就算能实现,她也不会期望不死就是了。
  夜晚的钟声响起,我与诺克斯一同前往晚餐,抱怨研究进度不佳,得到理所当然的回应。
  我笑着说如果实现了,就见不到诺克斯了,他回说也是,摸了摸我的头。他的摸法与杰克不同,相当温柔,因此那天我钻进诺克斯的被窝,与他一同就寝。
  24魔力的指引
  希望时间的流逝,能让我在研究上有所进展。
  考虑到长期休假,现在是折返点的月份。
  在四季分明的国家,现在是夏季的炎热时节,过去我曾为了增广见闻,带着学生远征大陆。真是令人怀念的回忆。我硬是把弟子带出来,加强学生们的防御,那也是美好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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