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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6章
  “没想到那么不靠谱的男人,竟然会因为你的出现就忽然收心,竟然为了考虑到你的安全而放弃一切,你凭什么?啊?!”她咬牙硬是抓住我的脖子,让我觉得自己快要无法呼吸了似的感觉在胸口中一寸寸的流动着快要窒息了似的感受。
  我只想说,这是你们的事情,为什么要带上我?为什么要把我掺和进来?难道这就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他那么对你死心塌地,原因只有你一个,那就是你勾引了他!你天生就是个勾引男人的狐媚子!”
  “不!我不是,你把我放了!不然等下也会有人找过来的!”我的尖叫迎来的是一记重重的巴掌,我的耳朵里顿时感受到一阵阵像是被针刺破了似的感觉,疼痛难忍的瞬间,让我直接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无力起来。
  “狐媚子就是狐媚子,这就是对付狐媚子的方法!”她说着也不知道把什么东西直接插进了我的小腹上,一瞬间的疼痛让我来叫喊的机会都没有,脑袋瞬间空白,只剩下身体下面像是闷重的痛感,随着她再度毫不留情的拔出,血流涌出的声音在耳边听得一清二楚……
  我看见她的手里抓住这一个血肉模糊的肉块,那是从我身体里拿出去的……
  意识一瞬间在此时定格住,模糊,只有思南颤抖无力的呼救声,叫着我的名字,紧接着意识一头栽进一片漆黑的泥潭里,身体无法挣脱出来……
  那种被水泥灌注的感觉,鼻孔,耳孔,嘴里,整个人以向下滑动的动作,不断的深入进去,不受控制的下滑,没有人能够抓住我的手,没有人能够把我救走,我忽然觉得死或许是一种解脱,不由的身体更加快速的滑动了下去。
  “小攸……”熟悉的声音再度响起,我只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沉入了一片澡泽里面,身体沉重的毫无着落,随之一个支撑的力度把我又朝上推去,脑海里浮现出左祁鹿的身影,他的眉眼不断的在眼前清晰起来。
  “是你吗?”鼻腔里忽的一阵酸,眼泪瞬间在眼前晕染开,但又立马的忍住,不想再继续把眼泪流下来,怕自己会觉得瞬间心疼,会看不清楚他的脸,怕一瞬间他就消失了。
  他的双手把我抱住在他的怀里,在一片白茫茫的空间里,不知道是下雪了还是下着雾气,反正整个人依偎在他的怀里,如果这一刻我死了,那么我死的无怨无悔,这样就好,折腾了这么久,我也已经够了。
  可是一切都不会像你想的那样去结束,当我再度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老宅的房间里,我猛地坐起身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轻飘的如同云朵一般,我忽的抬手捂住自己的小腹,摸着竟然是平整着的,我不敢相信的掀开被子,把衣角缓缓掀开一些,看见了自己平坦完好的小腹皮肤……竟然真的没有事。
  “很好奇吧。”忽然而至的声音让我猛地抬起头,看见左祁哥依靠在对面的桌子上,手里摆弄着自己的手指上的戒指。
  “为什么刚一整眼睛就要看见你?还不如永远闭上眼算了。”我直接了当的说,他毫不在意的笑了笑“死了多没意思啊,活着多好,有我陪着你,生活绝对不会寂寞无聊。”他走到我跟前来,手隔着脖子握住我的小腿,我立马把腿抽回来。
  “你让我死了吧?我想左祁鹿如果也死了的话,我们正好可以在一起。”
  “哈哈,这是我听见的最痴情的笑话了!”他的手掌在我的后背上拍了拍,在我反抗的瞬间一把抓住我的下巴。
  “我告诉你,就算现在你想死,你也死不成了。”他脸上的表情冰冷至极,我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一时间愣神在原地。
  “什么意思?”他的手把我的下巴推开。
  “你可以试试。”他把一把尖锐的匕首丢到了我的眼前,我看向他,他饶有兴趣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着我。
  “动手吧,不是说想死吗?”他说着话朝前推了推手。我的呼吸瞬间有些急促起来,手猛地伸过去抓住了面前的匕首,紧紧握住在手里,匕首上的银亮光能够在我视线里折射出来一抹银白的微亮。
  好,既然有机会,那就现在吧。我想着直接把匕首朝着手腕上猛地划上了一道,只见鲜红色的血顺着手腕流淌出来,我感受到伤口一点点撕裂开的疼痛,可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疼痛感并没有延续很长时间,只是一小会儿的功夫,血液一点点的朝着手碗里缩了回去,紧接着刚才还裂开的伤口,正在以肉眼可辨的速度快速愈合起来!
  我被眼前的一切惊呆,瞬间手脚忙乱的在手腕上再度划伤,可是结果都是一样的,左祁哥猛地把我手里的刀夺走,一把搂住我的腰身从床上扶起,跪在他面前。
  “来下狠的。”他说着手里的刀子直接在我的身体一侧朝着肝脏的位置上猛地扎了进去,我能够感受到疼痛,他拔出刀子的那一刻,鲜血喷溅在床头上,我的身体瞬间无力的要倒下,他一下抱住我。
  我的身体无力的趴在他的怀里,他的手掌心紧紧的握住我的腰。
  “怎么样?死亡的感觉痛快吗?还想继续吗?”他说话的语气湿冷湿冷的,加上身上伤口的疼痛,感觉自己好像站立在冰天雪地之间,我能够清楚的感受到,他双手抱住我,把我抱在他的怀里,然后走了两步,房间变成了他的房间。
  他把我放在床上,手指像是轻抚着心爱艺术品一般的在我的身上滑动而过,那双眼睛深邃的蓝色里燃烧着无尽的暗红火焰,薄唇微微扬起一抹笑,随即握住我的手,侧身坐在我的身边,把我的手放在刚才他用刀子扎过的地方,那里没有血液浸湿的潮湿,是平滑的,完好无损的。
  “厉害吧,你也有自我治愈的能力了。”他笑得很软绵带着一丝邪恶。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虽然伤口已经不在,可是刚才的痛感仍旧还在,促使我没有办法跟他反抗。
  “我能做什么,就是把一只快要死了的羊羔,又救活了而已。”他冰冷的嘴唇在我的手指上落下一个吻,我用尽力气把手抽回来,手无力的落在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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