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我,视线里带着很多的疑虑,见他不说话又这样的表情,我便摆了摆手说没关系,我不想知道了。他笑了笑没说什么,就见他在整个屋子里开始忙活着,用他带着的草药不是草药枯草不是枯草的东西,把整个屋子都点燃了,然后带着我坐在屋子的正中央,叫我开始念一种很奇怪的佛经。
不一会儿奇怪的仪式结束了,我在这个过程里好像感觉出来有哪里不对劲儿,总觉得这个王旭一直在趁着我不注意的时候看我,当我也不经意的看向他的时候,他总是把视线收回,然后假装忙碌着手里的东西。
我忽的感到一阵不安,现在整个屋子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在,而且我还不熟悉他,真的可以一直留在这里吗?心里一阵阵的忐忑,和他说我要休息下,他点头,然后又立马叫住了我。
“你的伤口不需要处理下吗?”
我这才意识到手臂上还带着伤口呢,而且还在流血,我有些不知所措,他立马从口袋里掏出来一张黄符纸立马按住在了我的伤口上,我下意识的躲闪问他这是什么东西?他说这东西止血快。
他说话的时候视线里有着躲闪的目光,可眼下再看向伤口的时候,伤口还真的不再流血了,等他把已经变成了红色的符纸拿开的看的时候,伤口就像不存在一样,我惊呆的看着他,他把那张符纸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
“谢谢你。”
“客气什么。反正大家各有所需。”
“你说什么?”我其实听见他后半句的嘀咕了,只是不确定的又问了遍,他却立马装作自己什么都没有说的样子,让我去休息吧。
我感觉出现在身边的所有人都是别有用心和目的的,让我心里着实不安。
坐在床上根本就不敢躺下,只好依靠着床背看着对面的墙壁,想着刚才从偌凌身体里出来的吸血鬼是谁?啊!是血啸!只有他走偌凌进,所以说……我的脑子里开始整理起来。
我是被利用的?利用我去杀了左祁鹿他们?真是够阴损的了,血啸和他们两个兄弟之间有仇恨,但是血啸的本事没有他们强大,就想到利用我,可我为什么就有能力杀了左祁鹿他们?
还有我能杀了他们的这点他们知道吗?想着想着眼前忽的浮现出左祁鹿最后跟我说人不是他杀的时候的眼神,心咕咚一声,感觉自己好像又犯了一个大错,如果真的不是他做的,那么就是血啸做的这些事情……
所以说,是我单方面的杀了左祁鹿?这么想起来,心更是紧揪起来,呼吸随之变得困难起来,错了错了,做错了,我杀错了人!
我赶紧从床上下来,直接跑出了别墅,身后传来王旭的呼唤声,我没有管他,也没回应他什么,直接往车站那边快跑,可等我跑到车站的时候,连末班车都没有了,就只能一路跑着回到大宅。
等我跑到大宅的时候整个人都快要累的虚脱了,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然后看着面前的宅子,心里又猛地害怕起来,到底该不该进去?因为我被人利用,错杀了左祁鹿,如果现在左祁鹿真的…真的死了的话…左祁哥会不会直接把我杀了?
不过无论怎样都该看看左祁鹿现在的状况不可,不然心里就一直无法安稳下来。
直接抬手敲着大门,可刚敲了两下大门嘎吱着便打开了,里面漆黑一片根本不像有人在的模样,我仗着胆子走进去,把灯打开,可头顶上的灯刚打开,紧接着就猛地闪烁了两下后瞬间熄灭。
随着灯熄灭的一刻,空气里忽的飘散出来一股冰冷的气息,第一感觉就是左祁鹿是不是要惩罚我?所以才弄得漆黑一片……
“大、大少爷?二少爷?……”我缓缓的超前迈步,猛地一道人影从我面前飘过直接飘到我的身后,脚步凌乱的踩在地上,害怕的不行,连呼吸都变得不平缓了,只觉得整个人头晕晕的,像是要吐出来了似的。
心里很害怕,于是一直说着好话,把事情解释给他们听。
“我是被血啸利用,可我当时真的是被冲昏头脑,大少爷……原谅我好吗?啊!”忽然的吼叫声让我惊恐的直接抱住头蹲在地上失声尖叫,随后只觉得自己的后背上好像有什么东西缓缓的爬了上来。
我猛地站起身,只见身后站着一个长着七八只手的全身残破的人,他的脸上带着疮疤,一颗眼珠子就那么垂在眼眶外面!惊慌失措的尖叫着直接朝门外跑,可怎么用力的拽着大门但就是打不开,眼泪一下掉了下来。
看着那个奇怪的人歪歪扭扭的朝我跳了过来,恐怖的感觉窒息的逼仄着我的喉咙,双手蒙住眼睛,全身颤抖的不成样子,过去了几秒后,对面没了声音,没到这和时候,感觉一切更是觉得难受不已。
缓缓的把手拿下来朝着对面看去,看见的只有空空如也的漆黑。
“你在道歉吗?”
“啊——”猛地一个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只见刚才的那个鬼正蹲在我的身边贴着我的耳朵说道,我直接朝楼上跑去,跑着跑着却被脚底下的地毯猛地绊倒,随即脚踝被一下抓住,我拼死的挣扎,可就是拧不过那个鬼的力度。
绝望让身体凉透,紧接着其他房间的门全部都打开,再之后只见好多奇形怪状的鬼从门内跳着走了出来,我不断大声的哭喊尖叫,叫着救命,希望有人来救我,可除了我的尖叫声之外,别的声音声音都没有。
我被那群恶鬼围上来,他们的手狠狠的在的我是身上划出口子,疼痛感让我猛地一声尖叫后,便失去了意识,只觉得身体好疼,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身上爬行一样,眼前一片黑,眼睛像是被人用泥巴糊住了一样,根本睁不开。
除了漆黑就是无限的冰冷,手好像一直握在胸口,可那里再也没有了能够发出光芒来的项链,这回死了,一定是死了,死定了。心在绝望里不断的沉下去,一路沉到了湖底,一动不能动的只能窝在湖底无法动弹。
然后紧接着好像是做了一个梦,梦里一直都在向左祁鹿认错,让他原谅我,他却一直站在距离我比较远的地方,脸模糊成一片,但我却知道那就是他,可我无论怎么跑过去,他和我的距离仍旧还是遥远的可怕。
第209章